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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要讓卓凡好好感受下,什么叫希望觸手可及,卻又愛而不得。這是卓凡三年來給予他的疼痛,他所承受的長達(dá)三年的折磨,真的不是卓凡一句“我愛你”或者是“對不起”可以還清的。安諾伸手解開卓凡襯衫的紐扣,卓凡精壯的上身隨著他的舉動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安諾的眼皮底下。小麥色的肌膚,標(biāo)準(zhǔn)的八塊腹肌,一米八九的身高,輕狂帥氣的面龐,男人味十足。安諾再一次感嘆,自己的眼光真不錯。上回扎傷卓凡肩膀留在的刀疤依舊猙獰,安諾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戳了下,隨后俯下身吻了上去。卓凡感受到安諾的親吻,慣性地抱住對方,就要將安諾壓制在身下。“凡哥,別動。”安諾制止卓凡的舉動。可惜卓凡不聽。安諾一巴掌打在卓凡腰上,“啪”的一聲之后,包廂頃刻安靜下來。“安諾……”卓凡抬眸看著眼前的人,不明所以。“下次記好了,你要偷腥可以,千萬別被我抓住,否則后果自負(fù)。”安諾的語氣威脅意味十足,足夠狠,足夠決絕,嚇得卓凡動都不敢動再動。他為什么要不停給卓凡遞酒,為什么要灌醉卓凡,故意說與安諾有關(guān)的話刺激卓凡?就是為了此刻,給卓凡好好上一課。得感謝剛剛那兩個人識時務(wù),不然安諾被氣急了,絕對能做出在他們酒里下藥,當(dāng)著他們面把卓凡給上了的事情。期間,卓凡掙扎了很多次,就算是醉了,他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安諾下手狠了點,卓凡反抗地越來越厲害,好幾次拳頭就要打到安諾身上。直到安諾在他耳邊一邊叫著凡哥一邊哄他,答應(yīng)他不走了,卓凡才稍微有了點放松警惕的趨勢。但畫面確實慘烈,卓凡疼地緊蹙的眉頭就沒松過。也是,怎么能指望一個在氣頭上的人控制好分寸。完事后,饒是身體素質(zhì)極好、一個能打十個的卓凡,也在這樣絲毫沒有溫柔可言的對待中暈了過去。安諾獎勵似的吻了吻他蒼白的唇,嘴角勾出一絲滿意至極的笑。等卓凡醒來發(fā)現(xiàn)這一幕,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絕對會想要把自己往死里整。所以他必須得逃。他還需要一個后盾,畢竟他才不愿意這么快就被卓凡抓回去。他得聯(lián)系黎風(fēng),告訴黎風(fēng)真相,然后讓黎風(fēng)幫忙把自己從這里贖出去。作為回報,他可以免費為黎風(fēng)工作。這樣想好之后,安諾站起身穿好衣服,把地上的酒瓶都撿了起來,放在托盤里,端著托盤離開。走到玄關(guān)時,他扭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衣衫不整的卓凡,輕輕笑了一下。凡哥,我們來日方長。第二十七章感情Rog員工休息場所。“……所以事情就是這樣?!卑仓Z坐在黎風(fēng)對面,表情淡定地把他從死亡到重生這件詭異又不可思議的事情,詳細(xì)地闡述了一遍。聽得黎風(fēng)一愣一愣的。“你說你是故意讓卓凡撞你的?”許久后,黎風(fēng)驀的提問。“是,要不是那個逆行的蠢貨突然沖過來,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至于倒霉到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給人送酒?!闭f著,安諾還好心地端起桌上的酒,姿勢標(biāo)準(zhǔn)又賞心悅目地斟滿黎風(fēng)面前的杯子。黎風(fēng)緩了半晌,把安諾說過的每一個字在腦海中重新梳理了一遍。沒有漏洞,沒有疑點,對方甚至能回答上來自己所有的問題。所以……在安諾將盛滿黃色液體的玻璃杯推到黎風(fēng)面前時,迎面而來的,是正對著他右邊面頰的狠狠的一拳。安諾沒來得及閃躲,生生挨了這一下。一陣劇烈的疼痛自面部散開之時,身軀也在撞擊中從椅子上滾落下去。溫?zé)岬难刂屏训淖旖窍禄?,勾出一道顏色艷麗的紅痕。安諾腦袋有一瞬間的懵逼,他用胳膊支撐著上身,想從地上爬起來,突然被人按著肩重新推倒回去。“黎風(fēng)……”安諾對黎風(fēng)從來都不設(shè)防,他想過無數(shù)種黎風(fēng)得知真相后的反應(yīng),但就是沒想到黎風(fēng)會打他。他蹙著一對清秀的眉,用棕色的眸不解地看著坐在他身上紅著一雙眼的黎風(fēng)。精致的菱唇因為驚訝還沒來得及合上,下一秒突然被對方陌生到極致的氣息封住。啃咬……撕扯……安諾唇瓣上的血色越來越濃厚。安諾眼眸瞬間瞪大,意識可算從面頰的疼痛走了出來,回到了他的腦子。他抬手大力推開黎風(fēng)的身軀,甩手就是一巴掌。黎風(fēng)的臉被打偏在一邊,他保持著被打的姿勢,寫滿不甘的雙眼藏在了額前垂落的發(fā)絲的陰影里。里面有淚水在盤旋,但遲遲未肯下落。“你不清醒?!卑仓Z不明白黎風(fēng)的行為是為什么,他可以原諒剛剛黎風(fēng)給他的一拳,但不能接受這個讓他感覺被冒犯的吻。“安諾……”黎風(fēng)深深吸了口氣,緩緩?fù)鲁鲞@兩個字。隨后,他冷笑一聲,即刻將視線落到安諾的面龐上,用力鉗制住他的下巴吼道:“不清醒的到底是我還是你?卓凡那個傻逼他媽的值得你豁出性命冒險嗎?你做出這樣的決定時,就沒有考慮過其他所有愛你的人的感受?!”安諾的臉在他有力的掌心中無法動彈,面對黎風(fēng)的粗暴,他悅耳的聲音沉了下去,眸中卻萬分堅定:“我愛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親人,他除了卓凡一無所有。“……那我呢,那么我呢……安諾……”聲音顫抖到幾乎聽不清……往常風(fēng)流神態(tài)一去不復(fù)返,留在眼眸內(nèi)的只剩下悲戚和窒息,最終化作透明的液體,沿著黎風(fēng)的肌膚慢慢流落。他喜歡安諾,比卓凡喜歡安諾更早。安諾的所有要求他都滿足。安諾不讓他找卓凡麻煩他就不找。安諾不讓他把謝氏栽贓的丑聞?wù)f出去他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