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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瑜狗腿地給他遞了杯水。謝星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感覺身邊蹲了三只吃瓜猹,不用問,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這三個家伙想問什么。估計都憋了五六天了,忍著沒在微信上問。畢竟這么大的瓜,一定要現(xiàn)剖現(xiàn)吃才香嘛!謝星安將手里的被子放到桌面上,看了看左邊的薛云烈,又看了看右邊的厲風,最后視線落在蹲在自己腿邊的乾瑜身上。“我和寒哥……”三人眼睛睜圓,里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布靈布靈的小星星。謝星安本想和他們說實話的,可在低頭的時候,碰巧看到了手臂內(nèi)側那個小小的鮮紅色齒印。那天巷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手臂上那種帶著刺痛麻癢又溫熱濡濕的感覺又一次蔓延開來。謝星安輕輕一抖。“……就,就是戀愛了嘛?!?/br>厲風和薛云烈對視一眼,嘴巴張大成了O形,乾瑜則卯足了勁兒從地上一躍而起。“蕪湖!!起飛!?”“請吃脫單飯啊啊啊啊?”“星崽,你有出息了,mama愛……嗷瘋子你又打我?。 ?/br>謝星安看著歡呼雀躍,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為自己高興的舍友們,忍不住莞爾的同時,也有些嘆然。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國慶結束回校之后,迎接著大學生們的就是各種期中考試和大鍋小鍋,商學院的學生尤其忙碌,基本上每一門課都會有小組展示,而在小組作業(yè)的過程中又難免遇到劃水黨和什么也不干就知道抬杠的傻逼,弄得人心煩氣躁。不過謝星安倒是還好,一來他和幾個舍友的課基本上都是一樣的,二來么……“愛情真是滋潤人啊!”厲風滿臉浮夸地贊嘆了一句,將手里的奶茶袋子放到了謝星安的桌面上,一搭他的肩頭,捏了捏依舊纖細清瘦的鎖骨,“星安,你說你會不會被傅學長養(yǎng)胖啊?!?/br>謝星安啜了一口三分糖熱可可,微苦的可可混合著奶霜的甜,里面還加了燕麥,在秋冬交際的日子里,一口下去滿滿的都是幸福。何況,還是“男朋友”買的。謝星安喝了兩口后,回頭問:“寒哥呢?”不會還在樓下吧?“傅學長說他有事情要忙,所以先走了。”厲風說著挑眉笑了笑,“不過你們天天一起吃午飯晚飯,一周有三四天都一起去教學樓,還在乎這點時間啊?”“倒還真是苦盡甘來了。”厲風壓低聲音,有些欣慰和感慨。謝星安咬著吸管,沒說什么。“不過傅學長最近似乎是很忙啊,是導師找他嗎?”一旁的乾瑜也好奇地探過頭來,問了一句。謝星安搖搖頭,他前兩天還問了傅聽寒這件事,剛好也要和幾個舍友說。“寒哥說他們家過幾天有個酒宴,大人們聚他們的,我們小孩子自己玩兒,問你們?nèi)ゲ蝗??!?/br>說是酒宴,其實目的都是有錢人家相互拉人脈談合作,在場的幾人家里多多少少都是做生意的,心里也清楚。幾人都表示找時間問問爹媽,再給他答復。“欸,那星崽不是見家長了?”薛云烈在一旁道。厲風白他:“人家從小就見過家長了好不好!”薛云烈撓撓頭,“還以為就我發(fā)現(xiàn)了盲點?!?/br>謝星安沒理會他們的笑鬧,一邊心不在焉地嚼著燕麥粒,一邊蹙著眉出神。為什么他總有點不期待這個酒宴呢。十一月初的一個周末,謝星安他們宿舍集體出動,準備去參加傅聽寒的父母在帝都大酒店開設的一場酒宴。之前幾人打商賽的時候就一起去買了正裝,恰好這次酒宴用得上。當他們穿著正裝從宿舍樓里走出來的時候,眾人就感覺到,四面八方所有過路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薛云烈伸手一撩頭發(fā),自我感覺甚好:“怎么感覺咱們這么像F4呢……誒誒誒瘋子你松手疼疼疼……”厲風無語地把薛云烈給拖走了,省得他再說出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來。來到停車場,幾人遠遠地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靠在一輛限量的黑色邁巴赫旁,身高腿長,肩寬腰窄,天生的衣服架子。衣服也是好衣服,將良好的身材骨架都勾勒出來,人衣相輔相成,看得賞心悅目。薛云烈隔著老遠就抬手:“傅唔唔唔……”厲風捂著他的嘴再次把人拖走,實在不想認這傻兒子。乾瑜笑吟吟地從謝星安手里接過他的車鑰匙,擠了擠眼睛:“別耗太久時間噢~”謝星安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乾瑜的意思,臉頰有些紅。不過不是面對傅聽寒,他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少胡說?!?/br>話語里沒什么底氣。畢竟乾瑜說的……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沒有錯。這個月以來,傅聽寒雖然時常忙碌,但陪伴他的時間一點也不少,每個周末至少都有一天帶他出去玩兒的。摩天輪,網(wǎng)紅餐廳,陶藝手作,貓咖……帝都周圍經(jīng)常有情侶打卡的“圣地”,傅聽寒帶他去了不少,而兩人的手機相冊里,自然也多了一個專門用于放合照的地方。而且每次從外面玩了回來,都會在車上拉著他“纏綿”一會兒。雖然謝星安知道傅聽寒是為了讓他習慣兩人間的情侶身份免得哪天露餡——至少他覺得他知道——但傅聽寒每次親耳朵親鼻尖親額頭,甚至有的時候他太害羞用手去擋,還會被傅聽寒扣著手腕親手指尖的時候,謝星安都會覺得羞恥又緊張。同時,還有點莫名。假情侶,會做到這一步的嗎?他看電視劇里的假情侶都是在外人面前職業(yè)假笑,私底下公事公辦連多待一分鐘都不愿意的。不過謝星安很快就說服了自己,畢竟他和寒哥不同嘛,別人是陌生人假扮情侶,自己和寒哥那么多年的小竹馬了。上了車,傅聽寒也沒問剛剛跟在謝星安身邊的三個舍友去哪里了,似乎早有預料。傅聽寒替他扣了安全帶,然后一笑。謝星安臉蛋一紅,坐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湊上前,在傅聽寒臉頰處啾了一口。這是傅聽寒提出來的,幫助他“盡快脫敏”的辦法。雖然謝星安覺得沒什么用。百分百臉紅倒是真的。來到帝都大酒店的時候,其他三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看著謝星安和傅聽寒的眼神里都藏著笑意。乾瑜還一直八卦地往謝星安的脖子上瞄,瞄得謝星安后脖頸子都毛了。幾人上去后,找到了自己的爸媽,謝星安的父母這次也難得地來了,安知意一看到兒子就呀了一聲,上捏捏下捏捏,“安安好像氣色比以前好了?!?/br>“那是人家小寒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