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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痛。“哦,忘了告訴你,我昨天晚上把鞭子放在鹽水里泡了泡,消毒?!?/br>消你大爺?shù)亩?,你怎么不再往醫(yī)用酒精里泡泡呢!傷口上撒鹽,鑒定完畢,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蘇彥暗暗吸了兩口涼氣,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醒了吧!”蘇彥假裝沒聽到。“醒了就好。”說著,又是狠狠一鞭子。蘇彥測了測頭,沒讓鞭子抽在自己臉上。這一鞭子落在他的肩膀上,肩膀上沒rou,疼在了骨子里。“這個聲音真動聽。”蘇彥暗暗咬牙,老子一定抽回來!這變態(tài)今天心情格外好,連著抽了六下,疼的蘇彥額頭上全是汗水。“早上的任務完成了,朋友,你想吃啥?”朋友你大爺,鬼才和你做朋友!“冬瓜排骨湯!再來一份文化街的辣子雞,生姜讓他多加點?!?/br>“要求挺高。不過我心情好,滿足你!”文化街的辣子雞是他和蘇熠去過的一家店,兩人平時沒事也會點外賣送到家里來,老板和他很熟。他只希望蘇熠能夠查到這個人的行蹤。這頓飯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蘇彥的手一陣一陣疼,夾菜都不利索,但強忍著,吃了第一口辣子雞,蘇彥確定就是文化街那家。不再想別的,最重要的還是填飽肚子,不然還沒人來救他,他就先掛了。被關的第二天,蘇彥只吃了一頓飯,被抽了十鞭子,他躲過了三次。蘇熠一直在等陳錦棉的消息,卻怎么也沒等到。看來傅琛這次還真是小心翼翼。最近他要答辯,煩躁的他根本不想去,可不去在家里又靜不下心來。去學校答辯結束后,就在路上亂逛。路過文化街,鬼使神差的就進去了。他和哥哥經(jīng)常來這里。上次在這里哥哥得了第一名。還有哥哥最愛吃的那家辣子雞也在這里。以前壓制自己狂躁的心情都是吃辣,蘇熠這次也想試試,還有沒有用。“老板娘,來一份辣子雞,多加點生姜。”“誒,你們今天怎么又來點了?這辣子雞辣,吃多了對胃不好。”“我……我今天就點了這一次??!”蘇熠不解,“還有誰來點了?”“上午,剛開門就來了一個大胖子,點了一份辣子雞,我以為那是你哥讓人點的,想著你不怎么吃辣,就少放了點辣椒?!?/br>“jiejie,我可以看一下店里的監(jiān)控嗎?”“怎么了?”老板娘也發(fā)現(xiàn)了蘇熠的不對勁,“你哥出事了?”“嗯。jiejie,可以嗎?”“電腦就在收銀臺,你去看吧!他大概是十點左右來的?!?/br>“謝謝jiejie。”“jiejie,我可以拷貝一份走嗎?”“可以。”蘇熠握著U盤離開了這家店,“林警官,我有線索了?!?/br>“見面說。”“好我現(xiàn)在就去?!?/br>他從來沒來過這里,等林警官開了門他才問,“你家?”“我朋友家。進來說!”“錄像?!苯幽焓帧?/br>蘇熠遞給他,“幫我查一下這個人,我還需要他離開文化街后的去向。”“林哥哥,我黑一下系統(tǒng)不介意吧!”“別作妖就行?!?/br>“放心,人命關天?!?/br>“這是這人的資料,你慢慢看。”熊銘,男,42歲,家住漁港灣,“林警官,漁港灣在哪里?”“K市最北邊,靠近碼頭,那塊地方的人都靠捕魚為生?!?/br>“上次我們查到的倉庫,是不是也在最北邊?”“是?。〔贿^不在漁港灣,等一下?!绷志俅蜷_手機地圖,“漁港灣離倉庫只有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br>“江先生,謝謝,不用查去向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真不用了?我就差一點就能進去了?!?/br>“讓你不要查了就不要查了。”林警官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江子墨。“我的林哥哥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我這心,寒??!”“謝謝,我先走了?!?/br>“等等?!苯幽凶×怂?,“你今天去那人肯定還在。天也快黑了,明天再去吧!”“我等不起?!?/br>蘇熠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他想快點把哥哥救出來。“江子墨?!?/br>“又干嘛?”“我們陪他一起去?!?/br>“晚上根本不是一個好時機,我們對那邊地形不熟悉,去了反而會打草驚蛇。”“我哥怕黑!我等不起。”一秒都等不起。江子墨閉了嘴,開始在電腦上一陣倒騰,“這些是當?shù)氐牡匦螆D,你們快速記一下。”“我聯(lián)系隊里,漁港灣匯合?!?/br>“謝謝。”蘇熠記了幾個要點,確定好了路線就先走了。六月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熱了,尤其是靠近海邊,潮濕、悶熱,身上的傷口越來越疼。一出汗就黏在身上,疼的他的眉頭就沒有送開過。男人中途又來過一次,連抽了二十下。他也是夠無聊的竟然還在次數(shù)。期間他不小心溢出了一聲悶響,男人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停不下來。一次比一次用力,還都有同一個地方。蘇彥碰了碰腳踝,那里已經(jīng)皮開rou綻了。他感覺昨天的傷口已經(jīng)在發(fā)炎了,他的身體也是guntangguntang的,應該是發(fā)燒了。他不知道是疼痛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漆黑的環(huán)境待久了人會瘋的。他感覺自己快瘋了。真想知道陳錦棉是怎么度過的那些天,她是不是也像自己這樣,精神想要崩潰,卻又不能崩潰。腦袋昏沉沉的,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不是才走沒多久嗎?怎么又回來了!蘇彥想罵人,可這里沒有水,又長時間流汗,他自己都快脫水了。他似乎看見了光,還有蘇熠。是幻覺嗎?眼皮越來越沉,他快堅持不住了。“死了?”男人摸了摸蘇彥的額頭,“還以為多厲害,這就發(fā)燒了?!?/br>說完,踏著黑暗離開了。“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