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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皇上賜婚以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

分卷閱讀126

    城就感覺有初春的微風拂過面頰,吹亂了一頭青絲長發(fā),連同他的心神一起被春風吹得亂糟糟的。

"哼,花言巧語,比小時候還壞!"慕傾城嘴上這么說,耳朵卻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

賀南朝將慕傾城的身體強行掰過來,兩人面對面,他將被子掀開鉆了進去,然后摟住了那纖細的腰身。

"誰讓小時候的夫人那么可愛,長大的夫人又那么好看。"

然后慕傾城感覺到腰上多了只手在解他的腰帶,他瞪大眼睛,連忙抓住了那只手。

"你、你干什么?!你白天都禽獸過了三次!晚上就不能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嘛?!"

慕傾城話音剛落,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低低笑聲。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幫夫人脫掉外衣而已,難道夫人喜歡穿著衣服睡覺嗎?還是說夫人很喜歡和為夫做那檔子事?"

"不不不我才不喜歡呢!"慕傾城立馬激動了起來,"誰喜歡那種事情?。?

"我喜歡啊,我最喜歡和夫人做那檔子事了。"賀南朝解開了腰帶,手不老實的從里衣的衣領處滑了進去。

當那只不老實的時候碰到某處時,慕傾城的瞳孔猛然一縮,身體瞬間僵硬在那里。

不管賀南朝碰他多少次,他還是會覺得害羞,臉上一片紅暈。

這個…流氓!那里都還沒消腫呢!被賀南朝這么一碰,還微微有些疼呢。

"南朝,你、你別碰那里了,都沒消腫呢,有一點點疼……"

賀南朝邪邪地勾起薄唇,深眸里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再叫聲哥哥,我就不碰了。"

"你!"慕傾城輕咬著下唇,不想就這么屈服,賀南朝實在是太壞了,小時候誘哄著他喊哥哥,這長大了以后又誘哄著他喊夫君,相公。

當年他就喊過那么一聲哥哥,后來無論賀南朝怎么哄他,他都沒喊。

現在賀南朝又來這一招,真是一天比一天壞!

第100章你別解我的腰帶!

以前他不愿意喊哥哥,賀南朝拿他沒辦法,因為他那時候還小,只要他一哭,賀南朝就沒有辦法了。

而現在他都已經長大了,總不能再用那一招吧?快二十歲的人了,再讓他哭哭涕涕的,他可做不到,那樣太丟人了。

最重要的是,慕傾城覺得現在的賀南朝已經今非昔比了,不會再害怕他哭了。

而且,慕傾城還覺得如果他現在真的哭了,賀南朝肯定特別的興奮,說不定還會引起他某些方面的興趣呢。

可是他若是不喊哥哥……

賀南朝的手越來越往下面去……眼瞅著就要摸到那薄薄的里褲。

慕傾城連忙說喊道:"哥哥!"

果然,賀南朝的動作頓了下來,慕傾城再接再厲,又喊了一聲:"哥哥~"

這聲音又軟又糯,一瞬間賀南朝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那個粉雕玉琢的可愛小娃娃,坐在秋千上面聲音奶里奶氣的喊他哥哥。

賀南朝心中燃起了一股無名火,他壓抑著內心的沖動,將慕傾城翻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

看著慕傾城那張白凈的臉上滿是曖昧的紅暈,眼中情絲繾綣,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他張了張嘴,聲音喑?。?夫人,再喊一聲。"

慕傾城微抿了一下雙唇,反正喊一聲是喊,兩聲也是喊,也不差這第三次了。

他睜著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眸光如星辰一般璀璨,微微張開一點紅唇:"南朝哥哥~"

"嘶——"賀南朝倒吸了一口氣,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五指微微收縮。

他家小公子怎么可以這么可愛,這么誘人。

簡直就是秀色可餐。

但是……

他白天做的確實有些過火了,晚上不能再折騰慕傾城了。

賀南朝伸出手指,指腹摩挲了兩下那柔軟水潤的紅唇,他默默地吞咽了口水,喉結滾動。

不做壞事,那親一下總可以了吧?

賀南朝從來就是個行動派的人,心里怎么想便怎么做,于是在慕傾城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唇與唇之間的接觸,如鳥啄式的輕吻,牙齒輕咬對方的唇,輕輕的吮著對方的唇部。

溫柔的摩挲,輾轉流連。

賀南朝的氣息近在咫尺,異樣的酥麻瞬間蔓延而至,讓慕傾城的心弦顫動不已。

纖細的手臂不自覺的從賀南朝腋下穿過,伸到后背微微按壓。

慕傾城微啟朱唇,青澀回應,盡管他們兩人已經接吻無數次,但每次被賀南朝親的時候,卻總感覺是第一次,讓他害羞,讓他不知如何回應。

而他的回應,即使只有一點,也能讓賀南朝動容,激動,纏綿著加深了這個吻。

寬大的手掌輕撫著懷中人的后背,即使隔著衣服,慕傾城也感覺到了他手間的灼熱。

朦朧中,他的俏臉更燒了,而賀南朝的唇已經慢慢離開了他那被蹂躪到發(fā)紅的雙唇,他的唇色本就偏紅,此時更是不忍直視。

連舌頭根都是麻麻的,只能微張著嘴,晾在那里。

賀南朝的薄唇緩緩滑向慕傾城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他的頸間輾轉輕啄,充滿愛憐柔情。

與他那張冷峻漠然的臉極其不相符,誰能想到看著像是對世間一切都漠不關心的賀南朝,仿佛絕情絕欲一般。

私底下對待慕傾城,卻充滿了情欲,如落入俗世的凡夫子,如沾染了紅塵的神君。

繾綣糾纏,難舍難分。

*

與此同時風月閣。

白水墨坐在床上,懷里抱著個枕頭,眼神警惕,表情戒備的看著站在床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看的楚謄。

不久之前。

如沁打開房間后,楚謄突然就攔腰橫抱起了白水墨,然后將他丟上了那張大圓床。

幸虧床褥柔軟,不然被這一摔,白水墨絕對會屁股疼。

白水墨不知道楚謄這么做,究竟意欲何為?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對他來說不是好事。

尤其是楚謄那雙漆黑眼眸露出的勢在必得的眼神,讓他感到害怕,讓他心生不好的預感。

就仿佛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的事情,比天塌下來都要可怕。

"我、我警告你,你別過來?。〔蝗晃腋銢]完!"

楚謄的手按在床上,一條腿已經爬了上去,屈膝跪在那里,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

"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再說,如果我真的想對你做什么,你就算緊張也沒有用啊。"

白水墨:"…………"

好像是這么一個道理,他又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在楚謄面前簡直就是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若是楚謄有心欺負他,他只能任人宰割,任人為所欲為,毫無還手之力。

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