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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話想說,但是卻無人可說。不過剛才跟九王爺厲陽曦說了這么多話后,都覺得心里面舒坦多了,也沒那么堵了。困意也開始席卷而來,沒過多久文宣就睡著了。寂靜如夜,靜謐的營帳里,厲陽曦可以清楚的聽到文宣的呼吸聲。"…………"果然是個孩子,睡得倒是挺快。厲陽曦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個哈欠,他閉上眼睛準(zhǔn)備安心睡。一刻鐘后……厲陽曦還沒睡著,他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失眠了。真是倒霉催的,因?yàn)槲男瓉砀踩サ乃恢?,?dǎo)致他也無法安心睡覺,這好不容易文宣想通了,心結(jié)也差不多解開了,終于睡著了,他卻失眠了。但他沒有翻來覆去的翻身,怕萬一再把剛睡著的文宣給吵醒了。孩子好不容易睡著,他可不能再把人吵醒了。不過更另令麗絕望的事并不是失眠,而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葉商雨。因?yàn)樗幌矚g白水墨還有慕傾城他們一直提葉商雨的名字,開他的玩笑,所以最近兩人都沒有再提及過葉商雨這個名字。白天的時候和大家一起玩兒,一起熱鬧,他也沒功夫去想葉商雨。但是這會兒失眠睡不著,他竟然自己開始葉商雨那邊兒想了。厲陽曦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且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安華音。這兩人都跟算命先生說的那句話有關(guān)系,而且出現(xiàn)的時間也都在今年,都很符合算命先生說的不久之后。所以到底哪一個人才是他的有緣人呢?要不是因?yàn)槟莻€算命先生在算白水墨和慕傾城的姻緣石算的那么準(zhǔn)確,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算命先生說的話的。葉商雨,安華音。這兩人的區(qū)別可以說是天差地比,畢竟光在性別上就已經(jīng)有很大的差別的了。厲陽曦對安華音的印象還挺好的,敢愛敢恨,對愛情一事拿得起放得下,感覺十分的灑脫。只不過……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卻并沒有想主動去追求安華音的想法。而對葉商雨,厲陽曦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也說不清楚這是為什么,反正就是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偶爾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葉商雨。也許是因?yàn)槿~商雨對他的態(tài)度比較曖昧吧。厲陽曦側(cè)躺著,眼睛睜著睜著就有些酸了,便閉上了眼睛,想著想著就慢慢的睡著了。……夏天的夜晚很是短暫,旭日東升慢慢照亮了整個大地,今天的天氣還不錯,萬里無云。蔚藍(lán)的天空下是一片金黃色的沙漠,一眼望不到邊兒。唐幸石平時都是起得很早,但自從認(rèn)識了六一,并且和他同睡一張床后,他便很少起早了,因?yàn)榕掳蚜怀承选?/br>就比如現(xiàn)在,瘦小的六一安安靜靜地縮在唐幸石的懷里,呼吸均勻,睡得香甜。唐幸石眉眼溫柔的注視著六一的睡顏,唇角微微彎起,笑容充滿了寵溺。這種感覺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歲月靜好吧,安靜祥和,靜下心來享受這平靜而美好的清晨。唐幸石絲毫不在意自己發(fā)麻的手臂,他甚至還將六一摟得更近了。腦袋慢慢低下,在那睡得紅撲撲的小臉兒上輕輕印下一吻。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聽聲音像是慕傾城和賀南朝。六一不知道是不是也聽到了聲音,突然動了動身體。唐幸石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怕小六一被吵醒,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耳朵。而此時在外面企圖沖進(jìn)營帳的慕傾城,被賀南朝拉住了。賀南朝低聲說道:"城兒你冷靜一點(diǎn)!幸石和六一都還沒起來呢,你這突然沖進(jìn)去不就是把他們給吵醒了嗎?"昨天晚上他還以為慕傾城是真的想通了呢,結(jié)果這大早上的,醒來就說要來唐幸石這里。說什么要看看唐幸石欺負(fù)六一的罪證。慕傾城道:"就是要趁他們沒醒的時候進(jìn)去才行!這樣比較出其不意,讓他們猝不及防,然后才能看到罪證!"賀南朝一臉無奈,說道:"能有什么罪證?。孔蛱焱砩铣莾耗悴皇且呀?jīng)想明白了嗎?"慕傾城看著他,說道:"想明白什么了?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今天是今天!而且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兩個還沒有起來,所以肯定是唐幸石欺負(fù)了六一!六一平時從來不懶床的,一直都起得很早!"雖然他平時并沒有要求過六一要比自己起得早,也經(jīng)常對六一說他若是想睡懶覺,那就隨便睡,沒關(guān)系的。畢竟自己四肢健全的又不是殘疾,非要人照顧才能起床。但是六一還是堅(jiān)持履行自己身為小廝的職責(zé),每天都起得很早。就連之前和唐幸石睡在同一個屋子時,也都是早早起來,可是今天,六一竟然起晚了!所以慕傾城就斷定,絕對是唐幸石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壞事,而導(dǎo)致六一起晚的。"我的好城兒啊。"賀南朝無奈的強(qiáng)行將慕傾城拉離帳篷遠(yuǎn)了一些,然后說道:"就算是跟你猜得一樣,這都已經(jīng)過去一夜了,要發(fā)生什么早發(fā)生了,你就算現(xiàn)在進(jìn)去也沒用???萬一六一睡得正香呢,你一進(jìn)去把他突然吵醒了,到時候cao心的還不是你自己啊?"聽到賀南朝的話后,慕傾城瞇了瞇雙眸,放低了一些音量說道:"你這跟昨天晚上說的話是截然不同?。∷X之前你還別跟我保證,說什么唐幸石絕對不會欺負(fù)六一的,現(xiàn)在又在這里跟我說什么要發(fā)生什么早發(fā)生了,你這不是存心在氣我嗎?!"要不是因?yàn)榇虿贿^賀南朝,他真想掄起拳頭把某人一拳打飛。賀南朝咳嗽了兩聲,說道:"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嘛,也許六一真的只是太困了,所以才沒有起床,畢竟昨天晚上我們大家睡得都挺晚的,我們先去看看早飯有沒有做好,要是快做好了就再過來喊人。"說完,賀南朝就攬著著慕傾城的肩膀遠(yuǎn)離唐幸石的帳篷。慕傾城不情不愿的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餓呢……昨天晚上吃太多了。"賀南朝道:"城兒不餓,我餓啊,好了好了,別撇著嘴了,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fù)你了呢。"慕傾城冷哼了一聲,說道:"本來你就是欺負(fù)了我!""那我現(xiàn)在哄你好不好?"賀南朝說著,突然在慕傾城的臉上親了一下。剛好這時有其他士兵從旁邊經(jīng)過,看到這一幕后,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過在接受到賀南朝的眼神后,又連忙走開了。慕傾城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jìn)去,"賀南朝!你能不能收斂一下?耍流氓也看一下場合好不好!"賀南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