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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我不覺得快,甚至還覺得有些慢了。"唐幸石話說完之后,就二話不說的將六一推倒在床上,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人,聲音低沉道:"楚哥和水墨公子他們兩個也是在成親之前就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們可以,我們也同樣可以。""只要我們兩個之間有感情,是真心喜歡的,那隨時隨地都能入洞房的。"六一看著已經(jīng)開始解腰帶的唐幸石,下意識地吞咽了兩下口水。他知道唐幸石很早之前就想和自己那啥了,但是因為自己年齡小,而唐幸石又答應(yīng)了二公子現(xiàn)在不會碰他,所以每次都生生的忍住。之前每一次六一看到唐幸石那一副強行忍住的憋屈表情,就忍不住心軟,甚至還主動提出讓唐幸石碰自己。但唐幸石都沒有答應(yīng),他說自己答應(yīng)了二公子,就不能食言,要做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每到這種時候,六一的心里就會十分感動。可現(xiàn)在真到了這么一天,他卻有些害怕,因為他好怕疼,聽二公子和水墨公子說第一次都會很疼的。他害怕。唐幸石脫完自己的衣服,又去解六一的腰帶,將外衣脫掉之后,他便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手順著領(lǐng)口那里滑了進(jìn)去。"唔……"六一還是第一次見唐幸石這么猴急呢,親完嘴巴又去咬耳朵,親脖子,好像一頭餓極了的餓狼突然捕捉到了獵物。讓他有些慌亂,又有些緊張。"唐、唐哥哥…你、你等一下!別、別咬那里……"六一的手緊緊抓著唐幸石的肩膀,想暫時將人推開,卻怎么也推不動,嘴上原本說著拒絕的話,但是慢慢的卻變成了誘人的不可描述聲音。唐幸石在六一那白皙嫩滑的心口處留下了一個牙印,然后抬起頭親了親六一的眼睛。"唐哥哥,你、你別…我還沒準(zhǔn)備好呢,我、我害怕……"六一的聲音軟軟糯糯的,簡直是甜到了唐幸石的心里,可愛的圓杏眼變得水汪汪的,看起來十分的惹人憐愛。"六一乖,你不用害怕,不用緊張,把自己放心的交給我就行了,唐哥哥會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弄疼六一的。"唐幸石邊說邊親了好幾下六一的嘴角。六一聽著耳邊那低沉溫柔富有磁性的嗓音,只覺得心里面有一些麻麻的,臉比之前還要紅。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點頭答應(yīng)還是拒絕,但是此情此景,他卻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六一想起來唐幸石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容忍,對自己的溫柔,唐幸石為了自己都忍耐了那么多次,這一次自己若是再拒絕的話,感覺很對不起唐幸石呢。一番猶豫之后,六一問了唐幸石一個問題。"唐哥哥,你不是答應(yīng)過二公子說現(xiàn)在不會碰我了嗎?怎么今天……""是二公子自己給我解禁的,我并沒有食言。"之后唐幸石就將那天慕傾城跟自己的談話,大概的與六一說了一下。六一聽完之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二公子松口了,所以唐幸石才會這么著急,想到這里,六一不由得心疼起唐幸石來。唐幸石對他真的是太好了,此生能得到這么一份真摯的感情,他還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絕呢?六一雖然年齡小,卻也是懂得很多事理的,你是他忽然勾住了唐幸石的脖子,主動的親了上去。這一親就像是個導(dǎo)火線,徹底的點燃了唐幸石內(nèi)心的火焰,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唐幸石雖然著急卻也十分溫柔,而且還準(zhǔn)備的十分齊全,所以六一并沒有感覺到多疼。甚至初嘗情愛的六一還感覺很舒服,忍不住纏著唐幸石一直要。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對于唐幸石來說,這世間最美麗的景色莫過于六一了。第275章番外6沈元君和薛斐沈元君喜歡薛斐這件事情,整個軍營,甚至風(fēng)雨城都是知道的。因為沈元君對薛斐的喜歡是明目張膽的,沒有一絲遮掩,沒有一絲躲藏。光明正大到連城中的小孩子都知道,那位旬陽來的沈公子,最喜歡的人就是賀家軍的軍師薛先生。但兩年多了,薛先生對沈公子的喜歡卻并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可也并沒有攆沈公子走,自己也沒有成家,甚至還拒絕了很多親事。弄得其他人也不知道這薛先生到底是喜歡沈公子呢,還是不喜歡。如果說喜歡,那為何又不爽快的答應(yīng)沈公子呢?如果說不喜歡,那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成家,還默認(rèn)沈公子留在自己的身邊呢?這些事情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沈元君也很想知道,當(dāng)初他說來日方長,不必急于一時,他會用時間證明自己對薛斐是真心喜歡的。他有足夠的耐心,也有時間可以慢慢的等,他相信終有一天薛斐會看到自己的真心。可是讓沈元君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等竟然是三年年。他陪著薛斐過了三個新年,第一年是在京城度過的,后面兩年是在風(fēng)雨城,這眼瞅著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到了第四個新年。可這一次他卻沒辦法陪薛斐在風(fēng)雨城過年了,畢竟已經(jīng)三年沒有在家里過年了,事不過三事不過三,他卻過了,所以今年要是再不回去,爹娘怕是要親自來風(fēng)雨城抓人了。雖然平時他也有回家看過爹娘,但過年的時候卻沒有回去過,因為旬陽沈家是個大家族,人丁興旺,姐妹眾多,差他一個也沒事。但也不能說連續(xù)幾年都不回家過年啊,所以今年他必須得回去和家人一起過年。沈元君抬起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目光沉靜的看著坐在那里專心致志搗鼓草藥的薛斐。他抿了抿薄唇,猶豫片刻之后,還是開了口:"阿斐。""嗯?"薛斐手上動作不停,他頭也不抬的應(yīng)了一聲,"怎么了?"沈元君道:"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今年過年我可能沒辦法留在風(fēng)雨城陪你了,我得回旬陽過年了。"聽到這話,薛斐搗鼓草藥的動作頓時一頓,他表情微微一變,然后又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問道:"今年怎么想起要回去過年了?"難道是準(zhǔn)備放棄了嗎?"對,今年要回去過年了,我已經(jīng)三年都沒有回旬陽了,都說事不過三,我這已經(jīng)過了,再不回去的話我爹娘就要罵我不孝了。"沈元君用著最輕松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他的表情卻并不輕松,臉上也是沒有一點笑意。他那雙如鷹眼一般犀利的眼睛一直盯著薛斐看,他想看看薛斐在聽到自己說這些話后,會露出怎樣的表情。會不會不舍,會不會失落。但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