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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學家說的……大隱隱于市?岳靖淵靈光一閃,抓住了某個重點。他依稀記得,帝國最有名的幾位歷史學教授曾說過,在古地球,深藏不露的高人通常被稱為掃地僧,僧就是和尚,和尚是要光頭的。來自星際時代的岳總遲疑著想,莫非樓下這位高人是為了避免光頭,才特地做出一副弱弱的姿態(tài)?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他情不自禁往前傾了傾身,頭頂上他看不到的說明如探照燈一般閃閃發(fā)亮。余清冬晃了眼,下意識抬起頭,只見八個大字金光籠罩——開國皇帝、威震八方。余清冬:“???”朋友,又是你???*作者有話要說:余清冬:這位八個字先生,我覺得,你對我們地球人有很大誤解。岳靖淵看了看斷裂的紅繩,又想了想剛才余某人飛跨數(shù)米的舉動:這位高人,我覺得,你對我們星際人對地球人的認知有很大誤解。余清冬:……???你是在說繞口令嗎?13第13章“對不起,我給老祖宗丟臉了?!?/br>余清冬對八個字先生的印象可太深了。即使他離得遠,對方又被金光籠罩,看不太清臉,但在看到那八個字的第一時間,他就想起對方那張俊美不失陽剛、卻又在說明襯托下變得難以言喻的面孔,忍不住輕輕笑了下。岳靖淵眼神極好,看到余清冬這個笑,直接愣在二層的走廊上。他很難形容看到余清冬笑容那一刻的心情,總有種傳說故事主角站在自己面前的不真實感。余清冬注意到岳靖淵的僵硬,意識到對方也在看自己,就很有風度地沖岳靖淵點頭致意。他這次不打算接觸岳靖淵,因為他現(xiàn)在處境比較復雜,又牽扯進借運改命這種需要被重點關注的事情,注意力必須首先放在紀教授身上,不合適也沒精力找八個字先生攀談,還不如改天再找機會。岳靖淵清楚地看到他點頭,心尖不由一顫。錦官閣酒店建筑面積相當大,酒店二樓是貴客包間,到大廳的直線距離比較遠,少說有好幾百米。在岳靖淵看來,地球如今正處于和平時期,華夏多年沒有燃起過戰(zhàn)火,一般人缺少磨礪自身的外界條件,又不像星際戰(zhàn)士那樣有精神力,從大廳很難注意到二樓包廂的情況。偏偏樓下這位高人身處一片混亂中,卻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視線,敏銳度實在不比曾無數(shù)次在戰(zhàn)場上搏殺過的他差,定力更是讓他嘆為觀止。看來老祖宗遠比他想象的更厲害。不知道什么樣的宴會才能吸引這種人物?岳靖淵略有些好奇,轉頭問梁特助:“他們這是?”梁特助本來在懷疑人生,聽到“他們”兩個字,這才注意到余清冬身邊紀教授和凌律師的存在。他瞇起眼睛仔細看了好半天,終于認出紀教授,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A大的紀向琛教授,難怪他們岳總會關注!梁特助平時主要協(xié)助岳靖淵處理公司行政事務,他曾看過一份公司技術部門提交的備用方案,其中重點提到了這位紀教授。紀教授父母都是功勛科學家,自己卻沒有繼續(xù)武器方面的研究,反而一頭扎進了計算機方向的學習和研究中。因為能力出眾、又紅又專,他留學歸來直接參與了機密研究,成果如今仍是軍方某些設備的核心,可以說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回到大學做教授后,他的研究依舊尖端,并且在某個方面與溯洄科技的研究不謀而合,自然引起了溯洄科技的注意。梁特助又看了看站位,覺得岳總剛才注意的那個年輕人應該是紀教授的學生。他自覺發(fā)現(xiàn)了真相,忙向岳靖淵解釋:“紀教授可能是來拉投資的。他不是很喜歡應酬,不過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資金不足,研究進度停滯,這次帶著學生參與聚會可能就是為了找新投資人?!?/br>岳靖淵微微皺了下眉:“原來如此。”他記得這位紀向琛教授。作為來自星際時代的人,岳靖淵十分了解未來的科技發(fā)展,明白紀教授研究的方向完全正確,只是受到各種限制暫時沒有拿出特別驚艷的成果。如果研究資金到位,他不說馬上將華夏的計算機科技推進幾十年,起碼也能給國內(nèi)相關研究指明正確方向。他不禁又看了眼站在紀教授身邊的余清冬,心頭一動。“我記得公司下設的研究資助金這期還沒選定投資方向?”岳靖淵對梁特助說,“有機會可以和紀教授接觸一下?!?/br>梁特助:“是?!?/br>岳靖淵想了想,改變主意:“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在這里遇到了紀教授,不如現(xiàn)在就下去——”話音未落,樓下又傳來一陣喧嘩,他和梁特助同時往下看去,只見錦官閣的負責人匆匆趕到,連腦門上的汗都來不及擦,就跑到某個中年富商面前點頭哈腰地致歉。岳靖淵隱隱預感到今天不能和余清冬接觸了,眉頭不由皺得更緊。梁特助余光瞥到自家老板的表情,心情愈發(fā)古怪。岳靖淵忽然興致全無:“回公司吧。”幾位宴請他的老板大驚失色,顧不上其他,紛紛上前挽留。任他們說干了嘴皮子,岳靖淵都沒改變決定,只給了梁特助一個眼神。梁特助心領神會,上前打圓場,并說:“都是棠湖的企業(yè),幾位老板也不必急于這一時,以后有的是時間再聚。”幾位老板表情一松,竭盡全力都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臉色很快一片赤紅。整個棠湖市有誰不知道,岳靖淵是出了名一口吐沫一個釘,梁特助都這樣說了,那溯洄科技改天必定聯(lián)絡他們!幾人笑容滿面,殷勤地送岳靖淵從酒店后門離開,避開了前門的sao亂。……錦官閣的負責人是真的沒想到酒店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意外。他聽服務生說了當時的情況,見錢總不依不饒也沒覺得對方不講理,畢竟差點在對方舉辦的宴會上鬧出命案,人家有點脾氣完全可以理解。他不停鞠躬,無比誠懇地向在場所有人賠禮道歉,承諾一定查出吊燈脫落的原因,又給每人送了一張錦官閣的貴賓卡,盡全力安撫受到驚嚇的客人們,終于讓一些人松了口。錢總臉色卻依舊難看得要命。他細細查看過長命玉鎖,感覺紅繩斷口沒有疑點,一邊為玉鎖碎裂不是人為感到安心,一邊懷疑這是上天催促他趕緊找個新貴人借運的征兆。余清冬猜得沒錯,錢總舉行這次老鄉(xiāng)聚會確實不安好心。他年輕時白手起家,一路打拼將產(chǎn)業(yè)做得極大,因為手段過于歹毒,命中注定沒有子女,先后娶了幾個老婆,卻連一個孩子都沒保下。他這人在某些方面觀念比較復古,覺得自己掙下了偌大家業(yè),如果連個繼承人都沒有,這一輩子就算白奮斗了,常年做慈善無果后就動了借運改命的心思。他找了不少人作法都沒成功,直到遇見現(xiàn)在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