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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嶄新的環(huán)境,姜昀祺在逐步探索。“宋姨在家好嗎?裴玥jiejie是不是快生了?”姜昀祺笑著道。裴轍一個個回答:“宋姨說你沒心沒肺,電話也不往家里打,是不是外面吃得太好了?!?/br>姜昀祺急了:“我沒有,我上周還打過。哪里都沒宋姨做的好吃!”裴轍笑:“騙你的?!?/br>姜昀祺抿了下嘴,拿裴轍沒辦法,“裴玥jiejie呢?”“還有兩周吧,預產(chǎn)期在八月七號?!?/br>姜昀祺眼睛一亮:“那就和裴哥你一個生日!”裴轍:“嗯。”姜昀祺想了想,半耷拉下耳朵:“羨慕?!?/br>裴轍:“……”改口道:“其實也不一定。說的是預產(chǎn)期?!?/br>姜昀祺笑。一頓飯吃得格外開心。喜不喜歡愛不愛的好像都不重要了,只有眼前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姜昀祺在某一刻有錯覺,這樣尋常的吃飯談話將他帶回了以往與裴轍相處的每個瞬間,溫馨愉悅,是家人一樣的感覺。吃完飯,裴轍起身去結賬。姜昀祺抱著書包撐著下巴愣愣瞧住對面的空位,時間流逝,好像有什么開始迫切起來。姜昀祺從書包里拿出裝照片的信封。小小兩寸證件照攤在掌心,一模一樣的自己。姜昀祺拿過裴轍外套,將一張證件照悄悄塞進上衣口袋。“走吧?!眲偼低等辏徂H就走了過來。姜昀祺面不改色,抱著裴轍外套,拎著書包起身,“哦”。裴轍瞧了他兩眼,“怎么了?”姜昀祺抬頭:“不想你走?!?/br>裴轍彎唇笑了下。上了飛機,裴轍無意在上衣口袋發(fā)現(xiàn)那張照片。紅色耀眼,白色純凈,是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寶貝。裴轍將照片放進皮夾。七月底的時候,姜昀祺收到外大的錄取通知書。林西瑤也如愿考上S市的D大,她開學比姜昀祺早兩周,八月中就要從江州趕來S市參加軍訓。姜昀祺收到通知書才知道,原來外大的軍訓擱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九月一日開學后就正常上課了。裴轍生日前一天,裴玥生了個兒子,聞措取名聞翌。雯雯高興瘋了,打電話和姜昀祺分享,“小舅舅”“小舅舅”吵得腦殼疼。“以后這個家里最小的就不是我了!我是jiejie!聞翌得聽我的!就像大舅舅必須聽我媽的!”聞措插了句,十分理智:“你什么時候見大舅舅聽你媽的了?你爸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一次?!?/br>晴天霹靂。雯雯好久沒回過神。姜昀祺笑得不行。第二天就是裴轍生日。只是裴轍人還在國外,不能和去年一樣恰好在國內(nèi),今年的生日自然也只剩下微信祝福。姜昀祺算了下時差,國內(nèi)零點的時候,裴轍那里下午六點。姜昀祺沒和任何人說,提前買了蛋糕蠟燭,準備給裴轍一個驚喜。晚上十一點多復盤結束回到房間,姜昀祺興高采烈給裴轍發(fā)預告微信:“裴哥,準備過生日啦!”搭配一個吹蛋糕的小貓咪表情。裴轍沒有即時回復。還有些時間。姜昀祺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是十一點四十五。姜昀祺沒敢多給裴轍發(fā)消息,擔心開會正忙。等待的幾分鐘里,姜昀祺頂著毛巾,甩了甩額前濕漉漉的頭發(fā),敲了敲手機屏幕,上下劃拉好幾遍聊天記錄。十一點五十五,一個探頭探腦的小貓咪發(fā)了過去。十一點五十八分的時候,姜昀祺有點著急了,跳出微信又去確認了遍時差,下午五點五十八。姜昀祺慢吞吞點上蠟燭。五十九分的時候,那邊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零點很快到來。姜昀祺坐在床上,燭光晃晃悠悠,水果蛋糕安安靜靜,一點過生日的熱鬧勁都沒有。姜昀祺沒有吹蠟燭。蠟燭一點點熔化。“裴哥,過生日得許愿望的?!苯漓鞯吐暎骸耙晃?guī)湍阍S吧?”姜昀祺閉上眼:“不能浪費,一年就一次?!?/br>姜昀祺許了三個愿望。平安健康,工作順利,家人幸福。私心想許一個和自己有關的愿望,但姜昀祺想起這是替裴轍許,裴轍應該不會將自己從家人的分類里拉出來,單獨許一個愿。所以姜昀祺沒有許。姜昀祺想,這不要緊,還有幾個月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到時候想許幾個就許幾個。第88章狂的資本蛋糕一個人吃不完,姜昀祺帶去二樓餐廳的冰箱,明天和大家一起吃。快凌晨一點,二樓傳來冰箱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姜昀祺下樓看到薛鳴淮戴著耳機往杯子里倒牛奶。薛鳴淮的訓練時間和其他人不一樣,通常都在晚上。不過這陣為了白天的青訓生培訓和二隊選拔,薛鳴淮后半夜也不怎么熬了。薛鳴淮瞥了眼姜昀祺,視線剛要移開,余光注意到姜昀祺手里蛋糕。薛鳴淮一邊喝牛奶一邊問:“我記得你生日在冬天啊,今天有人過生日?”姜昀祺沒說話,走過去把蛋糕擱進冰箱。薛鳴淮本來就餓,這時候見著了還挺想吃蛋糕的,但身上過分突出的裝比氣質(zhì)不允許他做出此等掉份行為。薛鳴淮再次打開冰箱,找出一包速凍水餃。姜昀祺倒水喝,扭頭看到薛鳴淮站冰箱前認真速凍水餃配料說明。“……你要吃蛋糕嗎?水餃還得重新下?!?/br>薛鳴淮沒看姜昀祺:“蛋糕什么口味?”姜昀祺:“……水果?!?/br>速凍水餃回歸原位,薛鳴淮轉(zhuǎn)身微微一笑:“水果熱量不高。晚上吃水餃也容易撐?!?/br>姜昀祺不知道說什么,重新把蛋糕拿了出來。薛鳴淮喝一口牛奶挖一口蛋糕,挑三揀四,只吃水果和蛋糕,奶油全部刮走。姜昀祺腦子里忽然冒出博宇的話,薛鳴淮真挺欠揍的。“你要開學了吧?”薛鳴淮問。姜昀祺正準備上樓睡覺:“嗯?!?/br>“又要上課又要訓練,顧得過來嗎?宋紹就盯著你的位置呢。”姜昀祺扭頭。一雙桃花眼輕飄飄抬起瞧他,薛鳴淮事不關己:“就他那水平,跟你比確實差遠了。不過人家替你那么多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世界賽會甘心只做個替補?”見姜昀祺不說話,薛鳴淮胃口很好地吃下去一大口蛋糕,口齒依然清晰:“今年春季賽,雖說信戰(zhàn)止步二十強,但作為一個剛起步的小戰(zhàn)隊,這個成績已經(jīng)不錯了。可見沒了你云神,信戰(zhàn)的前途也是不可估量的。雖然目前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