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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呢!宋姨先來后到!”宋姨笑得不行。雯雯不知道走去哪里了,電話外忽然傳來幾聲裴轍略低的嗓音,聽不大清楚,但姜昀祺一聽就知道是裴轍。“裴哥也在?”姜昀祺問。雯雯正要繞過客廳去自己房間,聞言扭頭瞧了眼裴轍:“昂!大舅舅可忙了!超級忙——”說著捂嘴悄聲打小報告:“小舅舅我跟你說,大舅舅都沒好好看你比——”“雯雯?!?/br>裴轍聲音無比清晰地傳進姜昀祺耳里。雯雯沒聲了。裴轍說:“手機給我?!?/br>姜昀祺不知道雯雯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動作,但肯定乖乖把手機交出去了。因為下一秒,裴轍叫他:“昀祺。”幾米外宋姨哈哈大笑:“雯雯的先來后到這么不堅定啊?!?/br>雯雯估計很氣,但又沒辦法。片刻,很不甘心地仰頭問裴轍:“大舅舅你不忙嗎?”裴轍向下瞥她一眼,面不改色:“嗯。不忙?!鞭D(zhuǎn)身就去了陽臺。姜昀祺笑了好一會。裴轍等他笑完了也笑了聲,想了想對姜昀祺說:“沒有不看你比賽。中間接了電話?!?/br>姜昀祺又輕輕笑。裴轍只好聽他笑自己。笑完姜昀祺沒說話,手機貼在耳邊,心口一下空蕩蕩。好像先前的情緒消失之后,一時沒有別的情緒填補,顯得無比孤獨,眼睛頓時酸酸的。即使隔著一重越洋電話,裴轍還是敏銳察覺了姜昀祺情緒的變化。“怎么了?”裴轍問他,聲音較之前低了幾度。旁人聽起來,就是哄了。姜昀祺沒說話,裴轍問他,他更想哭了。但是他不能讓裴轍太擔心,不然以后怎么辦。雖然他想讓裴轍一直在自己身邊,但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裴轍皺眉:“昀祺?出什么事了?”姜昀祺嗓子口哽了哽,說話就有些?。骸芭岣缥蚁肽?。”這句話以前不是沒說過,但這次就是和以前都不一樣。裴轍說:“下周就去看你,到時候出去玩。昀祺不哭?!?/br>姜昀祺點點頭,抽了下鼻子,已經(jīng)濕了的眼睛抵上雙膝,眼淚一點點滲出來:“我不想比賽了。我想回去讀書?!?/br>裴轍沒有問原因,一下就答應(yīng)了:“好。寶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姜昀祺忽然笑起來,抬起眼睛望著窗外黯淡天空,撒嬌:“你都沒有當面這么喊過我……”開口撒嬌的一瞬,心情漸漸平和了許多。裴轍沒說話,半晌思索道:“這是提前練習,見了面天天這么喊你?!?/br>姜昀祺臉紅了:“不要,太rou麻了?!?/br>裴轍彎唇:“裴哥不覺得。裴哥很喜歡?!?/br>姜昀祺臉更紅了。裴轍永遠在面對他的很多事情上直白坦蕩,后來姜昀祺想,這是裴轍給他的安全感。第111章頓時尷尬博宇打來電話的時候,姜昀祺從床邊小沙發(fā)上支起上半身爬回床上躺了一會。一直戴著的珍珠白玉牌滑到鎖骨邊,溫溫潤潤,姜昀祺望著天花板伸手摸了一會就有點困。博宇聲音和平時不一樣,小心試探:“云神,你還好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是有事你和我說?!辈┯钇鋵嵾€想多問點,但酒店門口找到姜昀祺那會,姜昀祺看人的眼神太嚇人,面色極其冷峻,博宇怎么想也不知從何問起。姜昀祺從床上坐起來,玉牌輕溜溜滑下肩頭,此前充斥的各種情緒淡了很多,就是有些疲憊,開口語氣如常:“沒事。剛才狀態(tài)不好。是要去隊長那開會嗎?”決賽三階段,每階段五場比賽結(jié)束,各大戰(zhàn)隊都會忙于復盤和戰(zhàn)術(shù)的調(diào)整與更改,時間還是很緊湊的。博宇連忙道:“不不。坤兒說你狀態(tài)不好,休息一晚上。我們幾個先把比賽整理出來,明天一起碰頭再說?!?/br>姜昀祺赤腳下床,走到沙發(fā)旁穿拖鞋:“我現(xiàn)在沒事了。你們在哪里,我去找你們?!?/br>博宇很堅持:“你好好休息吧。我那會在酒店外面看你臉色真的挺不好。坤兒已經(jīng)決定了?!?/br>姜昀祺重新在床沿坐下,沒說什么。過了會,姜昀祺說:“謝謝。”博宇笑了下:“都是隊友……對了,你設(shè)備包沒拿走,我晚些時候給你送去?!?/br>姜昀祺說:“好?!?/br>整個戰(zhàn)隊,姜昀祺覺得最cao心的就是博宇。黎坤也cao心,不過黎坤的cao心某些時候顯得得過且過,是落在表面的周全。也許因為他是隊長,有些事不適合對自己隊員太較真。博宇卻屬于事無巨細,打破砂鍋——可能跟性格有關(guān),姜昀祺想。姜昀祺以前很少觀察別人,更別說總結(jié)一個人的性格。但是加入信戰(zhàn)以來,隊內(nèi)的每一個人都被他觀察過,黎坤、博宇、Eric、宋紹,還有薛鳴淮,姜昀祺“觀察”他們,也許一開始帶有極強的目的性——處于一種在遂滸養(yǎng)成的本能:進入陌生環(huán)境的習慣舉動。如果說之前的“觀察”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那么在信戰(zhàn),姜昀祺觀察之后學會了理解與配合。這是相互的。尤其是擔任二隊隊長以來,姜昀祺要做的不僅是打好每場比賽,他還需要隊友的配合,更需要隊友的理解。掛了電話,姜昀祺往后躺倒在床上,幾秒后抬腳甩了拖鞋鉆進被窩,睡覺去了。窗戶沒關(guān),雨沒有先前那么大,滴滴答答的雨聲很有催眠效果。再次醒來天完全黑了。時間剛過八點,路面積水倒映酒店霓虹,車流聲一陣接一陣。手機有幾條未讀信息。林西瑤發(fā)來祝賀表情,說接下來幾天她不在巴黎,準備去阿姆斯特丹玩。薛鳴淮問他狀態(tài)怎么樣,等了會見姜昀祺沒回,說要不一起吃個飯。后來黎坤Eric宋紹夏閔路星嵐也發(fā)來信息詢問。十分鐘前,薛鳴淮又來一條:“云神沒事吧?我總覺得你狀態(tài)不對……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格雷和你的那幾次確實驚險。夏閔路星嵐說第四場你從暗渠跳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傻了。我已經(jīng)和他們吃了晚飯,你要是看到說一聲,夜宵也是可以約的。我就吃了點披薩,聽說這里的中餐不錯,煲湯蠻多的,就是沒來得及細看,也不知道做得地道不地道……”姜昀祺翻完薛鳴淮一長段餐廳紀實文學,挨個回了微信。原本準備叫餐就在房間里吃,姜昀祺覺得自己一個人待得太久了,又或者薛鳴淮關(guān)于中餐地不地道的猜測吸引了他,索性洗澡換了衣服下樓去餐廳吃飯。這個點餐廳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大多坐在角落餐桌,或者在吧臺點酒喝。世界賽分三大賽區(qū),亞洲、北美和歐洲,酒店餐飲也因此做出調(diào)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