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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瞥,發(fā)現(xiàn)來人是他找來的醫(yī)護人員之一,是一位專業(yè)的女性的Omega醫(yī)師。女醫(yī)生走到白梟面前,說:“我沒有來晚吧?”白梟搖頭,第二次問:“你聞到榴蓮味了嗎?”“榴蓮味?”女醫(yī)生用力嗅了嗅,和剛才司機師傅一樣,略帶困惑的搖頭說:“沒有???怎么了?”白梟默了下,回答說:“我聞到了,很濃?!?/br>醫(yī)生疑惑的顰了下眉:“是嗎?”她記得白梟和他說過,他的男朋友就是榴蓮味信息素。出于醫(yī)生對病患本能的擔心,她嚴肅道:“如果是這樣,請盡快開門。我需要立刻給他做一個簡單的身體檢查?!?/br>白梟點頭,掏出蘇酒家的備用鑰匙。門一經打開,更多的榴蓮味道瘋了般往白梟身邊竄。白梟第三次問:“現(xiàn)在你聞到了嗎?”這一次,醫(yī)生總算說:“聞到了。很濃?!?/br>她四處看了一眼,贊賞道:“這個房間對信息素的屏蔽措施做得很好,我在外面基本聞不到?!?/br>說話間,醫(yī)生的臉色明顯放松下來:“我個人猜測,一個是出于S級Alpha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所以你能夠聞到普通人聞不到的味道。再一個原因,就是Alpha普遍對自己標記過的Omega的信息素十分敏感,所以只有你能夠聞到榴蓮味道。”同白梟解釋完,醫(yī)生快步走到攤在沙發(fā)上直哼哼的蘇酒身邊。蘇酒這時候幾乎已經被折磨到失去意識了。醫(yī)生對著他的腺體又是捏又是揉的,他都一點沒感覺到。莫約三兩分鐘之后,醫(yī)生松一口氣,說:“放心,沒有問題。只是你一次性注射了太多的信息素,導致他的腺體過分興奮導致的?!?/br>白梟將蘇酒小心的扶起來,抱著他坐在沙發(fā)上,才問:“我該怎么做?”“用信息素撫慰他,記得要緩一點,慢一點,直到他的信息素完全穩(wěn)定下來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最好明天領著他再到醫(yī)院做一個信息素匹配度檢測。”白梟點頭:“我明白了,謝謝醫(yī)生?!?/br>說著,眼神似不經意朝著門的方向瞥了一眼。醫(yī)生收到這個眼神,知道這該是她功成身退的時候了。便同白梟告別,準備離開。白梟客氣的說:“慢走?!?/br>卻見醫(yī)生走到半路,忽然腳軟了一下,險些摔倒。出于禮貌,白梟問:“您沒摔到吧?”醫(yī)生干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br>心里卻在犯嘀咕,怎么就突然感到腺體發(fā)熱呢?難道是老阿姨心態(tài)發(fā)作,看上了這個S級的小嫩Alpha?心里開著玩笑,醫(yī)生盡職盡責的關好房門,給二人留下獨處時間。門內,白梟略微調了下蘇酒的坐姿,讓他能夠以更舒適的姿勢坐在他腿上。一手攬住蘇酒的腰,一手在對方發(fā)熱發(fā)紅的腺體上輕輕摩挲。白梟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對不起?!?/br>他摟緊蘇酒,嘴唇貼在他腺體之上,無數遍的重復:“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張嘴,露出尖牙一角。對著中午咬過的地方,重又刺了下去。但是——白梟圈緊手臂,雙目微紅。就算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仍然會選擇標記蘇酒。一次次的標記他,直到他能夠完全適應他的信息素,直到他再也離不開他的信息素。和中午不同,這一次,白梟注射Alpha信息素的速度既慢且緩。蘇酒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向后靠。嘴里難受的聲音也逐漸變了味道,變作舒服的呻||吟。發(fā)覺屋內的信息素趨近于無之后,白梟拔出了他的牙齒。他將蘇酒橫抱起來,輕手輕腳的放在臥房床上。立定,居高臨下望著熟睡中的少年。只見有紅潮漫上他眼角眉梢,為他本就好看的容顏染上一層艷色。白梟的呼吸亂了一拍。他聽著耳邊平穩(wěn)舒緩的呼吸聲,試探著開口喚他:“酥酥?”聲音低低的,輕輕的。一聲未得到回復,白梟又叫了一聲。聲音比之剛才稍亮,仍是沒有喚醒蘇酒。于是白梟沉默了。如一尊雕像般,立在床畔。少頃,雕像動了。他輕輕地在床邊坐下,緩緩地彎下腰。單手撐在蘇酒腦袋一側,慢慢地湊近了他嫣紅的唇。“酥酥?”白梟最后叫了一聲。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濃重的欲色。回應他的,仍是蘇酒舒緩的呼吸。于是白梟便低下了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蘇酒的唇上。一觸即離。登時,白梟原本白嫩嫩的臉色變得通紅,呼吸也跟著急促了。他本想著偷香之后就此離開。可是手卻依舊撐在蘇酒臉側。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全是蘇酒的睡顏,第四次喚:“酥酥?”無人回應。于是白梟再一次低下了頭。然后便是再二次,再三次,再四次……他的臉色越來越紅。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獨獨他的動作,輕的不可思議,似乎怕驚擾了沉溺在美夢中的少年。不知多少次輕吻過后,白梟總算停下了他的動作。他在床邊坐直身子,直面東方升起的朝陽。輕輕的嘆:“怎么辦?我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想撬開他唇,想糾纏他的舌,想要……白梟深呼一口氣,無聲的自言自語:“還有三年,只要再等三年……”話未盡。轉身,出門,去浴室沖冷水澡。第二日,蘇酒醒來時,只覺渾身上下神清氣爽。他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同白梟撥打電話那一刻,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在腺體被刺破一瞬,隱約清醒了片刻,但很快又失去了意識。不由伸手,在腺體上輕輕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