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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如果請的是助理兼私人理財師的話,這個年薪也算值當(dāng)?!?/br>難得的齊聚,話題一起,眾人很快聊開。等到典禮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還沒離席,方樂明便先喊道:“走走走,今天中午食堂吃最后一頓,晚上大排檔走起?!?/br>“行!”“成!我回去放個東西,等會兒1號食堂見?!?/br>……鬧哄哄一片,溫白卻站在二樓看臺走道那邊,不知道在看什么。周偉走過去,拍了拍溫白肩膀:“看什么呢,去食堂吃飯了?!?/br>溫白收回視線:“我們隔壁是人文嗎?”周偉踮腳往外看了一眼:“是不是隔壁我不知道,但我們經(jīng)管和人文場館都在這塊,早上我還看到人文的院旗呢?!?/br>得了肯定,溫白轉(zhuǎn)身向后。周偉愣了好一會兒:“哎,小白你去哪兒啊,食堂往這邊走!”“我去一趟人文,”溫白回頭說了一句,“你先去,我等會來。”周偉不知道溫白去跑到人文去要做什么,可自然有他的理,于是回道:“行,那你快點。”前些日子,趕著課題的收尾,又加上莊興村的事,溫白都快忘了他手上還有一枚印章。倒是也去了幾趟,但歷史學(xué)幾個教授時常不在,撲了幾次空。恰巧這次畢業(yè)典禮開在一起。透過話筒聽到教授聲音的時候,溫白才再度想起來。人文湊巧也剛散,人正多,溫白等了好一陣,才從后門走進(jìn)去。剛走出沒兩步,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吳躍?”見他急匆匆的樣子,溫白喊住他。溫白一個金融系的學(xué)生,之所以和歷史學(xué)系教授認(rèn)識,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的直系教授吳思民和歷史學(xué)教授李憲原先是同窗,而吳教授的孫子,在考上南城大學(xué)的時候,毅然而然投了歷史專業(yè),還剛好拜在李教授門下,直到現(xiàn)在,他教授還時不時就念叨兩句。這個“孫子”,就是吳躍。“小白!”吳躍見到溫白,聲音都亮了幾個度,“你怎么來了?”“都快一個多月沒看見你了,新公司怎么樣?”無論是誰,一見面都得提一句新公司,溫白都快習(xí)慣了:“還行。”吳躍樂呵呵又聊了兩句,繼續(xù)道:“我爺爺不在這兒,要是不在你們經(jīng)管,就應(yīng)該是回宿舍去了,我給打個電話?”溫白搖了搖頭:“不是,我找李教授。”吳躍微滯了小片刻,才道:“有什么事嗎?”溫白覺得吳躍神色有些奇怪,掐頭去尾模糊解釋了幾下:“前幾天看到一個舊東西,上頭落了款,就想問問李教授?!?/br>如果跟往常一樣,吳躍早該抓著溫白問東問西了,可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只草草應(yīng)了兩聲。“怎么了?”溫白覺得不太對勁。吳躍是個藏不住話的性子,掙扎了好半天,來人又是溫白,一咬牙,拉著人就往角落走去。確認(rèn)完四下無人,吳躍才道:“我說的這事,你千萬別跟別人說?!?/br>溫白點頭。“半年前,一個收藏家托人請了老師去鑒畫?!?/br>將將開了一個頭,吳躍就頓住了,似乎不知道怎么開口。“畫出問題了?”溫白猜道。吳躍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溫白:“?”怎么又點頭又搖頭的。“畫是假的?”溫白又道。溫白雖說了這話,但卻是不大信的。李教授在業(yè)內(nèi)影響力頗深,除了歷史之外,考古文博也深有見地,見過的珍寶不說成千,也有上百,很少有看走眼的時候。可吳躍卻又是一樣的反應(yīng)。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溫白皺了皺眉。吳躍這才深吸一口氣。怕嚇著溫白,他盡可能說得委婉:“小白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br>“藝術(shù)品是藝術(shù)家智力勞動成果的結(jié)晶,是沉淀的,是不動的?!?/br>溫白:“??”前兩句都聽過,最后那句“不動的”是什么意思?溫白問出了口:“不動…的?”“嗯,不動的,”吳躍壓低聲音說,“動了…就恐怖了!”溫白:“???”吳躍一背身,頭往墻上重重一抵:“可是它動了。”“畫動了。”作者有話要說:小白:天地銀行,專業(yè)對口。“教你做人”畫、畫皮?!等溫白再從場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了。一行人正嚷著要去學(xué)校附近KTV唱歌。溫白心里一直掛著吳躍說的那件事,也沒太注意其他人的動靜,一入神,腳步不自覺越來越慢。還是方樂明和周偉沒在隊伍里看見人,回頭一找,才看到落了一大截的溫白,趕忙跑了過去。“小白,白白?”方樂明伸手在溫白面前揮了揮,“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老楊他們都快走到校門口了。”溫白聞言,抬頭看著方樂明,久久沒說話。“古畫鬧鬼”這事,吳躍起先并不知情,李教授也沒告訴他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覺察到老師最近總在翻一些亂七八糟的志怪雜談,這才起了疑心。李教授架不住他軟泡硬泡,最后雖妥了協(xié),但也只是簡單提了一下。所以吳躍自己了解得也不算具體,跟溫白說的時候,就更稀里糊涂了。溫白正沒頭緒呢,方樂明就這么撞了上來。他怎么把他給忘了。“樂明,你知道鄭博昌這個人嗎?”溫白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這個鄭博昌這個人,除去他文物收藏家的身份,還是南城有名的富商。而方樂明他們有個二代的圈子,平日哪家有個風(fēng)吹草動的,多少也都會了解一些,或許會知道一點吳躍他們不知道的。方樂明長松一口氣。之前溫白一直不說話,只盯著他看,他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差點沒把他盯毛起來。現(xiàn)在聽他總算開了口,點了點頭:“鄭博昌啊,是不是那個專門收藏古董的?”見他真的知道,溫白立刻點頭。方樂明疑惑:“怎么突然問起他了?”溫白打了個馬虎眼:“沒什么,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