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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靈氣太少,餓急了,反胃?!?/br>溫白:“……”陸征草草解釋了一下:“那些東西從頭到尾就沒消失過?!?/br>“只用靈力吞了,現(xiàn)在靈力不夠,吐出一兩個也是常事?!?/br>溫白:“……”他也是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時候畫靈說的“最好盡快給我供香,否則我怕我撐不住”指的是這個。而一旁的鄭博昌已經(jīng)面如死灰。“同生死,共頭哭……”他把那行字又念了一遍,徹底站不住。往墻上猛地一靠,拉住鄭路的手,仰頭紅了眼眶。“他這是要殺我全家??!”溫白:“……”陸征:“……”作者有話要說:鄭博昌:他要殺我全家!畫靈:這個真沒有!只是反胃!嘔!加個微信吧溫仙長高風亮節(jié),是我輩楷模!“溫先生,如果是我冒犯了畫里的祖宗,可以把我的命拿走!”“可我妻兒真的是無辜的啊,他們什么都沒做,當初這畫也是我拿回來的,求求您,您再跟畫里的仙人說說,求求他放過我妻兒吧,我鄭某人給您跪下了。”鄭路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溫仙長出來的時候,還說快解決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錘子,看了看他爸,又看了看墻上那幅攪得他全家不安寧、現(xiàn)在又說要殺他全家的畫,拳頭緊了。眼看場景快要失控,溫白連忙拉住鄭路。“鄭先生,真不是您想的那樣!”一旁的陸征伸出手指,注了點靈力進去,語氣微涼:“怎么吐出來的,怎么咽回去。”所有人:“……”眾人再抬頭時,那行字已然消失。鄭博昌卻完全沒有安心。字雖然沒有了,可這畫要“殺他全家”的念頭,已經(jīng)根深蒂固。鄭博昌被鄭路攙到沙發(fā)上,幾口滾茶下肚,才感覺心頭重新跳起來。“溫先生,您把這畫帶走吧,”鄭博昌求道,“燒掉、送人怎么都行,只要您把它帶走。”鄭路也有些遭不?。骸皽叵壬笄竽?,我們沒有您和陸先生的神通,鎮(zhèn)不住它,這畫再多放些時日,就算它不把我們家弄死,我們也得被它嚇死。”怕溫白覺得麻煩,鄭路又補充道:“如果要定期上貢的話,錢都由我們出,這點您可以放心。”“請人的費用也全部算在我頭上,您有什么要求也只管開口,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您辦好,您看行嗎?”溫白:“……”接下來,無論溫白怎么解釋這只是一場意外,鄭博昌他們都沒再聽,說什么都要把這幅畫送給溫白。溫白不收,就覺得是他嫌處理起來太麻煩,那就添錢送。最后,當溫白抱著畫,被鄭家一行人簇擁著送出別墅大門的時候,腦子里還有點轉不過來。他是抱著看看畫的心態(tài)來的,誰知道,最后卻抱走了畫。還是這樣一幅七位數(shù)起步,上不封頂?shù)墓哦嫛?/br>李志清理了理道袍,真心道:“溫仙長高風亮節(jié),是我輩楷模?!?/br>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如果不是他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態(tài)度都格外誠懇,溫白甚至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諷刺他。連林丘也頷了頷首:“辛苦溫仙長了。”溫白:“……”他到底,辛苦,什么了?李志清原先打的算盤是畫既然還在鄭家掛著,他們青蘊觀接了點香的活,日后總能尋個由頭跟溫白打上交道,可現(xiàn)在畫被收了,那這條線自然也就斷了。這可不行,現(xiàn)在溫仙長還在,李志清掂量了一下,見縫插針地問道:“不知兩位仙長在哪座山頭修行?他日若是有幸……”“山頭?”溫白一皺眉,他沒聽錯吧?李志清還當溫白是不喜歡旁人擾了他們清靜,心里遺憾,但更不想惹他們不快,只好忙收話端:“小輩失言?!?/br>小輩。溫白:“……”這是把他們當成什么隱世修行之人了?溫白頗有些無奈:“我就是南城人?!?/br>李志清一駭:“南城?”他趕忙問道:“南城哪座山頭?”溫白:“……”既然只是要個聯(lián)系方式,溫白索性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吧?!?/br>這下不只是李志清,他身后的一群弟子也震了震。在見識過溫白入畫、出畫的本事之后,他們已經(jīng)選擇性遺忘了之前的“微積分事件”,在他們眼中,溫白和陸征這么多年都沒在南城出現(xiàn)過,定然就是在哪座山頭潛心修煉。于是齊齊出聲:“您還玩微信?”溫白:“……”嘴上這么說,李志清動作卻很快。在他掏出手機的一瞬間,卻看到一直沒說話的陸大能冷冷掃了他一眼。李志清訕訕笑了下,因為這位祖宗不太高興得過于明顯,立刻保證道:“定不會隨意擾了仙長的清修?!?/br>陸征這才收回視線。通過好友后,溫白收起了手機,重新低頭看著懷里的畫,又犯了愁。陸征嫌畫靈吵,不要,他拿著也不安心,于是問道:“諦聽在公司嗎?”陸征皺了皺眉,一臉“無緣無故問他干嘛”的神情。溫白解釋道:“你覺得把這畫拿去給諦聽行嗎?”陸征:“你不喜歡?”溫白:“喜歡啊?!?/br>陸征:“喜歡就自己留著。”溫白嚴肅道:“我說的喜歡,是想要去看看畫的喜歡?!?/br>不是想把它占為己有的那種喜歡。他不配!溫白淺淺吸了一口氣:“老板,對你來說,這是什么?”“一幅畫得還行的畫?”陸征不置可否。溫白:“可對我們來說,這是古董。”“很貴。”“寶貝。”“不能隨便收?!?/br>“如果諦聽不要,那還是給你吧,”溫白如實道,“況且我也沒做什么,拿著也不安心?!?/br>陸征深深看了溫白一眼,又說了一句:“麻煩?!?/br>溫白抿了抿嘴,他是挺麻煩的。可這東西實在太貴重了,他不能要。于是伸手,把畫遞了過去。陸征卻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