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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老板?!?/br>老板辦公室才是“內有惡鬼,禁止入內”。想到這,陰差偏頭,幽幽看了溫白一眼。忘了,后面還漏了一句。是內有惡鬼,禁止入內……小白除外。溫白:“……”等溫白走完整個一層,那頭陸征也剛醒。陰差們完全不敢留人,生怕早上一架沒打痛快,醒來又看不到溫白的老板發(fā)火,于是連趕帶攆,就把溫白轟到了陸征辦公室門口。溫白正要敲門,手機卻忽然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上是李教授。溫白退了幾步,走到窗邊,打算先接電話。溫白:“老師?”李教授一聽到溫白的聲音,就立刻開了口:“小白,你上次讓我?guī)湍懔粢庖幌碌哪莻€名字,是叫鐘時寧,沒錯吧?”一聽可能跟印章有關,溫白直接點頭:“嗯?!?/br>老師特地打來電話,是有什么眉目了嗎,溫白心想。屏幕那頭的李教授頓了好半晌,最終慢聲開了口:“可能,跟鐘家有關?!?/br>作者有話要說:和諦聽談之前的陸征:他愛我。和諦聽談之后的陸征:我愛他。陽城鐘家鐘家小太爺。能被老師這么特意點出來的“鐘家”,只有一個,陽城鐘家。溫白是南城人,可對陽城鐘家也有所耳聞。方樂明以前常開玩笑說,林耀生是南城地產圈的龍頭天花板,可要是拿林耀生和陽城鐘家比的話,中間怕是還隔了五六個耀生集團的距離。因為陽城鐘家不是后期之秀,而是祖上便興盛的大家,富足了幾百年之久,祖宅“鐘家大宅”更是直接被列為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至今都作為陽城的地標性建筑之一。溫白最開始看到那個斷章上“鐘時寧”三個字的時候,也曾想過是不是和陽城鐘家有關,畢竟“鐘”這個姓氏太響耳,為此,還專門去古玩攤找了一遍陳世文,細細問了一遍,最后才給否了。一來,經過陳世文和那些供貨販的確認,基本可以確定這枚印章就是南城一座野山上撿的,而鐘家祖上一直在南城。二來,這玉是脆玉,材質并不算好,以鐘家的財力,如果真像諦聽說的,那應該做不了陪葬品。三來,和陳世文交好的一個供貨販,正是陽城人,在聽了溫白的問題后,搖了搖頭,說在南城或者別的地方,“鐘”這個姓氏可能還算稀少,但在陽城絕對不是,不僅不稀有,還普遍得很。但這不是人口遷徙,或相同姓氏族人聚集產生的“同姓村”問題,而是報恩改姓。這個“恩”,指的就是陽城鐘家。鐘家祖上曾在天災年代,開倉放糧,救下周圍整整三個村子的百姓,是遠近聞名的善人。這樣一個善人大家,照理來說,應當什么都不缺。鐘家也確實不缺什么別的,唯獨有一點,就是人丁不算旺,有兩代甚至都是單傳,這在那時算是比較少見的。而米水之恩對于那時候的百姓來說,也就是救命的恩情。百姓感念其善,又無以為報,便有很多人選擇了舉家改姓,以期幫著鐘家旺旺香火,添點人氣。然后“鐘”姓就在陽城傳了開來,至今仍是陽城大姓之一。所以僅僅是靠一個“鐘”姓根本沒法確定。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沒有聽過“鐘時寧”這個名字。以鐘家在陽城的名氣,再加上后人幾乎代代都有出息,橫跨經商、從政、科研多個領域,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百科好幾頁的那種,如果真是鐘家的人,不可能沒人聽過。種種資料結合起來,溫白便沒再往陽城鐘家找。之所以找李教授幫他留意一下,也是因為他覺得好像在哪里看到過或者聽到過這個名字,這斷章看著又已經有一些年頭,不像是近些年的東西。誰知道,最后竟還是轉回了鐘家。“老師,你確定是陽城那個鐘家嗎?”溫白問道。“鐘家是陽城鐘家,鐘家也有個鐘時寧,只是不知道你口中那個‘鐘時寧’,和這個‘鐘時寧’,是不是同一個人?!?/br>李教授話說到一半,頓了下,復而才繼續(xù)問道:“小白,老師想問問你,你是從哪里聽到‘鐘時寧’這個名字的?為什么突然會問起他的事?”溫白當時也只是抱著碰運氣的想法,才跟李教授提了提,并沒有說“斷章”的事,因此李教授還不知道。溫白斟酌了下:“我從古玩攤上撿到了一枚印章,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章是斷章,印面上就刻著‘鐘時寧’三個字。”“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但又想不出來,就來問問您?!?/br>電話那頭久久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道:“有些年頭了,大概多少年頭,你知道嗎?”“或者那古玩攤的攤主呢,有沒有說起過?”這脆玉有多久年頭了,溫白還真認不出來,但他卻知道上頭死氣留了多少年。因為陸征提過一次。當時他說這脆玉上的死氣留了五六十年,再加上這印章主人的年紀,溫白大致猜了下:“大概六七十年吧?!?/br>“具體年份我不清楚,但五十年應該有,只多不少?!碑吘故顷懻饔H自蓋的章。“那看來,你口中的‘鐘時寧’就是陽城鐘家的那位了?!崩罱淌诼暤?。溫白心里大致有了底,可還是有些不解:“老師,其實之前我也想過會不會和陽城鐘家有關,就去查了很多資料,可是……”李教授接過溫白的話頭:“可是查無此人。”溫白:“嗯?!?/br>“因為鐘時寧失蹤的時候,剛出襁褓,連族譜都沒來及上?!崩罱淌陂_口道。“剛出襁褓?失蹤?”溫白設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唯獨沒想過這種。“老師您……”“想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溫白失笑,老師好像總能知道他下一句要說什么。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將印章的事說了出來。本來隨便編個由頭也能應付,但最終說了實話。教授也很有風范的,沒有多問。“學校百年校慶,擬邀鐘云給校史館做揭牌儀式?!?/br>這段時間太忙,溫白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