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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跟被燙著似的,猛地跳起,縮在溫白背后。“小白他是不是趴我背上了?!”周偉差點哭出聲來。“沒有,別瞎想?!睖匕着牧伺乃募绨?,視線還停在那抹白衣上。“這槐樹有問題?!敝x九章皺了皺眉。周偉欲哭無淚:“上頭吊了一只鬼,那肯定有問題啊。”謝九章卻搖了搖頭:“他不是吊死的?!?/br>溫白清晰地看見,那背對著他們的白衣鬼,在聽完謝九章的話后,肩膀抖了一下。他瞬間又想起來一件事:“你之前說,沒感覺到附近有鬼魂的氣息,是不是跟這槐樹有關?”謝九章點了點頭:“這槐樹根深,陰氣卻很淺?!?/br>“依理而言,這樣的槐樹,又是長在墳山這種地方,不會只有這點陰氣?!?/br>“而且,”謝九章頓了下,“樹身的陰氣和地氣幾乎一樣?!?/br>這也是他當時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的最關鍵的原因。溫白視線轉回到那白衣鬼身上:“會不會和他有關?”正擦完身上的土,打算跑的鬼:“……”周偉大致琢磨懂了溫白和謝九章的意思,直呼好家伙。別的鬼最多是遮蔽掉自己的氣息,這鬼是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陰氣弄成了地氣,和這香山融為一體。這叫什么?打不過你就加入你?雙方以槐樹為界,沉默對峙。周偉率先開了口,不過不是對著那白衣鬼,而是對著謝九章:“哥,你還不動手嗎?”“動手?”“抓他?!?/br>“為什么要抓他?”“我們不是來抓鬼的嗎?”“那也得先問清楚?!?/br>周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溫白:“小白,謝哥行事這么穩(wěn)的嗎?”溫白:“?”周偉:“我以為陰司出來的人,都會跟陸老板一個性子?!?/br>溫白:“陸征什么性子?”周偉:“能動手就不吵吵的性子。”周偉說完,低下頭的瞬間,又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不過我可能還是比較喜歡陸老板的風格,讓人看了就想做他的狗腿!”溫白:“……”幾人說完,那邊的白衣鬼又走出去了幾步。就在他以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覺躲開的時候,身后又傳來動靜。“那個……”白衣鬼:“……”那什么個。煩死了。既然躲不過了,就只能把他們嚇走。這么想著,他一下子頓住腳步。狠狠做了個猙獰的表情,還往腦門里頭蓄了幾滴血,準備當著他們的面,流個血淚嚇退他們。然后一轉身。在看到溫白的瞬間,原本準備往眼睛里沖的血,不爭氣地從鼻子里流了出來。溫白:“……”周偉:“……”謝九章:“……”白衣鬼一把捂住鼻子,猛地轉過身去,低頭看著地上的雜草。這、這也太好看了叭。這香山上怎么還會來這么好看的人。而站在白衣鬼對面,目睹了這一全程的三人:“……”溫白最先反應過來:“鐘時寧?”周偉和謝九章齊齊看過來。“他就是鐘時寧?小白你確定?你怎么認出來的?”周偉問號三連。溫白拿出手機:“這是我找到的鐘家老爺子,也就是鐘時寧哥哥年輕時候的照片?!?/br>“還真有點像!”周偉驚嘆道。剛他們都看到了那個白衣鬼的臉,不知道是那白衣鬼做了什么,眼中血紅已經(jīng)褪去,忽略鼻尖那一道紅,臉白凈白凈的,看著年紀甚至有些小。溫白把那枚印章攏在手心,走近幾步:“鐘時寧?”溫白的聲音猛地出現(xiàn)在耳后,“鐘時寧”被驚了下,下意識轉過身來。和溫白對上面的一瞬間,耳朵瞬間緋紅一片。他往后退了一步,半個身子掩在槐樹后,只露出一個腦袋:“你、你叫我?!?/br>周偉:“……”謝九章:“……”周偉心中警鈴大作。陸老板你快來!小白被盯上了!還是一個長得還挺好看的小鬼!不對……周偉再一細想,靠,這小鬼可不是小鬼,來頭還不小。這可是鐘家小太爺!完了完了。作者有話要說:周偉:陸老板,危?。?!------新年第二天,寶貝們假期快樂鴨!悄咪咪放下一塊穿書小甜餅,有興趣的寶貝,可以收藏一下鴨,愛你們!文案如下:姜辭穿書了。穿過來的時候,剛搬進新房。再過三天,就要扯結婚證的那種。--一天后,他法律意義上即將承認的另一半,才給他發(fā)了第一條消息。“在哪?!?/br>姜辭一板一眼回:“在家?!?/br>說完,才驚覺不合人設。書里的“姜辭”心機深沉,囂張跋扈,仗著一紙婚約可勁作,可勁造,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安分,尤其在對上陸隨的時候。心下忐忑,在表情包庫里挑挑揀揀,最后選了個“愛你”的親吻表情,發(fā)了過去。并問道:“你今晚回來嗎?”尊重人設,幾秒后,又小心補了一句:“我有點想你?!?/br>可姜辭沒想到的是,書里的故事線,是歪的。而他這聲“愛你”和“想你”,說早了。現(xiàn)在的姜辭和陸隨,只見過一次面。正在開會的陸隨:“……”看著那個“愛你”和“想你”,他皺了皺眉:“回來?!?/br>姜辭:……我死了。書上不是這么寫的!--后來的姜辭:還好,還來得及,得想辦法把這結婚證變成離婚證。后來的陸隨:可愛,得想辦法跟他約會。再后來:“結婚之前,‘我有點想你’,這話是不是你說的?”陸隨把人圈在懷里。“現(xiàn)在怎么都不說想我?”姜辭:“……”這本書,不對勁。小黑戶我的棺材板已經(jīng)蓋住了“你剛剛是在叫我嗎?”白衣鬼不放心地確認了一遍,又想起之前聽到的名字,“鐘時寧?”“他這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看鐘時寧對這名字有些陌生的樣子,周偉附耳過去,小聲說道。也是,畢竟剛出襁褓就被人偷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很正常。溫白淺淺應了一聲,攤開掌心,把那枚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