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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入職冥府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4

分卷閱讀174

    口氣:“那來吧。”

陸征被他男朋友突如其來的“視死如歸”弄得哭笑不得。

一揚手,在離他們幾步遠的窗臺上燃了盞燭火。

火光很柔和,將兩人的輪廓映在一旁的墻上。

燭火并不算亮,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安心意味。

陸征看著懷里的人。

今天的事,的確是不在計劃之內(nèi)。

他緊張或害怕,都是正常的。

正常是正常,但陸征不想在這人緊張害怕的情況下,做那種事。

陸征沒有掙開,保持著這個姿勢,開口道:“你還沒準備好?!?/br>
溫白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陸征心口塌下去一塊:“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等你準備好?!?/br>
他的聲音并沒有恢復幾分,甚至因著帶了點哄的意味,顯得更低了些。

溫白忽然笑了下:“那種事,你給我?guī)滋?,幾個星期,幾個月,我可能都準備不好。”

陸征沒說話,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也想讓自己清心些,可他不是圣人,在最后關(guān)頭停下手,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再多的,他也控制不住。

但總歸沒什么事能比得上他重要。

一個“好”字剛涌到喉口,陸征就聽到溫白說了下一句話:“但如果那人是你,就可以?!?/br>
“現(xiàn)在可以,”溫白閉上眼睛,“以后也可以?!?/br>
陸征的領(lǐng)口被溫白扯得有點皺。

他的眸光一沉,這次沒再多想,只依著本能,傾身吻了下去。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來得都要用力。

就在房間溫度逐漸上升的一瞬,溫白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推了陸征一下:“等等,元元呢?”

陸征:“……”

陸征又好氣又好笑。

這種時候,心里想著的竟然是小胖燈。

就算是兒子也不行。

“畫里。”隨口拋出答案后,陸征有些不高興地在溫白肩頭咬了一口。

溫白悶哼一聲,伸手又推了他一下:“不是,我是怕他等會兒找不到我們,會到這邊來。”

兒子可是能穿墻的。

陸征撐著手,深深看了溫白一眼。

如果不是這人眼神太無辜,他甚至覺得他是存心折騰他的。

陸征抬手下了個結(jié)界。

一道帶著黑氣的金光在房間掃過。

“現(xiàn)在進不來了?!标懻髡f道。

溫白正欲開口問這金光是什么,一陣細風已經(jīng)從窗臺掃過,剛好把那燭火也燃滅。

溫白所有沒說出來的話被吞沒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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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朱雀和諦聽,感應到陸征結(jié)界的一瞬間,同時抬頭,往二樓的位置看了一眼。

“大人?”一旁正端著果盤的鐘時寧被嚇了一跳,順著他們的視線,往那邊的位置看了一眼,“出什么事了嗎大人?還是誰來了?”

怎么突然什么招呼都不打,同時撇過頭去,怪嚇人的。

諦聽頓了下,收回視線:“沒事,你去忙吧。”

鐘時寧覺得有點奇怪,可又說不上來,最終“哦”了一聲,跑開。

只是在往院子外頭跑的時候,又轉(zhuǎn)頭去看了一眼。

但諦聽他們看向的方位比較模糊,鐘時寧沒注意到二樓的位置。

只有朱雀冷不丁嗆了一口風。

剛鐘時寧跑過,他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等人跑出去,才抬頭確認了一下。

“我沒看錯吧,那結(jié)界是陸征下的?”

諦聽沒回答,默認。

朱雀“靠”了一聲,壓著聲音道:“陸征都多少年沒下過這結(jié)界了?!他這是要防誰?”

他沉思了好片刻。

“這陰司就我一個客人,”朱雀嘶了一口氣,“不是要防我吧?”

諦聽睨了他一眼:“你算什哪門子客人?”

朱雀:“……”

諦聽:“而且防你也用不上這東西。”

朱雀:“…………”

你媽的。

諦聽心里想著結(jié)界的事,也沒理會一旁的朱雀。

二樓的位置,平日只有溫白和陸征還有小燈走動,禁制倒是沒有,但陰差們輕易也不敢上。

這回他還省了禁制,直接下的結(jié)界,防誰可想而知。

諦聽打開窗戶,把鐘時寧喊了過來。

鐘時寧站在窗外:“大人怎么了?”

諦聽:“元元呢?怎么都沒看見。”

“阿偉剛從老板辦公室那邊過來,他回來的時候,元元正在牽牛圖里跟小紙人一起玩呢,看樣子還沒出來,要是出來了,畫靈會提前說一下的。”

鐘時寧看著朱雀,擺了擺手,“朱雀大人,您兒子應該也在?!?/br>
朱雀“嗯”了一聲:“我知道,早上剛送過去的?!?/br>
這幾日,陰差們也都習慣朱雀早上把蛋崽送到老黃牛那去,晚上再接回來的幼兒園家長cao作了。

要不是諦聽恐嚇他說孩子給老黃牛帶久了,會認老黃牛做爹,朱雀說不定都會把孩子全托出去。

朱雀說完,才意識到什么。

諦聽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問陸征兒子在哪兒的。

既然問了,一定是有事。

在諦聽找這小陰差問陸征兒子的事前,他們在說什么來著?

好像是……

“你是說陸征這結(jié)界防他兒子的???”朱雀滿腦袋問號。

諦聽接過鐘時寧從窗臺遞進來的一盞茶,抿了一口:“陰差不會上二樓去,只有元元。”

“不是,那小胖燈話都說不利索,就防它,陸征還需要下這種結(jié)界?防我都不需……”朱雀話沒說完,就被諦聽掃了一眼。

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

朱雀所有話就被這一眼成功掃走。

朱雀:“……”

朱雀忽然想起了點什么,干咳了一聲。

他光想著陸征那結(jié)界的威力了,差點忘了這燈是陸征的崽。

氣息和陸征不盡相同,一般的結(jié)界還真防不住它。

“你不提這茬,我還真沒想到,”朱雀說道,“照這么說,要破陸征那結(jié)界,那小胖燈出手說不定都比我們更輕松點?”

諦聽不知道朱雀每天都在想什么。

但話糙理不糙。

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血脈傳承的確是最占便宜的東西。

“在惦記別人兒子之前,先想想自己的兒子,”諦聽毫無波瀾地說,“畫靈跟我說了,你兒子最近已經(jīng)開始學牛叫了?!?/br>
朱雀:“……”

諦聽:“還有,你就你,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