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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cè),方樂明他們站在大門右側(cè)。右側(cè)這群人正齊齊彎著腰,喊著“老板好”。周偉:“……”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下自家的招牌。確認上頭寫的是“城隍廟”,不是“東泰”也不是“東岳陰司”。要不是長匾青字在這擺著,他還以為是進了陰司,否則怎么都在拜陰司老大。不是說來拜城隍的嗎?“干嘛呢這是?”周偉完全摸不著頭腦。方樂明他們卻是猛地直起了身。“阿偉!”眾人驚喜道。周偉:“……”幾秒后,周偉才知道一群人連連鞠躬的原因。他絲毫沒覺得詫異,甚至覺得很正常。陰差們很早前就說了,一般陽間人看到老板,站不住才是正常的,哪怕已經(jīng)斂了威壓。這世間萬物,凡是有靈有魄的,沒人能躲得過。小白才是例外。但這些話也不能說,周偉隨便挑了個說法:“正常,鐘老董事長和陸老板交好,鐘云先生見到陸老板的時候,態(tài)度也很尊重。”鐘云這個參考物一出,眾人立刻精神了起來。程誠作為代表,在最后的位置被推了出來。他伸了伸手:“陸老板您好,我是程誠,也是金融一班的班長,很高興認識您?!?/br>陸征低頭,看了程誠的手一眼。溫白想起來,他男朋友好像從沒和除他之外的凡人有過什么肢體接觸。“他……”溫白正想開口說話,陸征已經(jīng)抬手。“你好,”陸征跟程誠虛虛握了握手,回了一句,“陸征?!?/br>“喊名字就好,不用喊老板?!?/br>溫白看著陸征,驚訝了一瞬,又想到了什么,低頭笑了下。雖然陸征說了可以直接喊名字,但程誠他們最終還是沒敢喊,都喊的“陸老板”。周偉帶著一群人進了屋,默契地走在最前頭,留溫白和陸征兩個人跟在后頭。跨門而過的瞬間,溫白小聲道:“我以為你不會跟班長握手。”陸征:“為什么?”溫白:“諦聽說你打架的時候,都不太喜歡和旁人碰上?!?/br>陸征也沒否認:“嗯?!?/br>他又道:“但他們是你同學?!?/br>溫白看著他:“人間的規(guī)矩禮節(jié)不少,以后……”陸征:“我知道,我會學。”溫白笑了:“我是說,人間的規(guī)矩禮節(jié)不少,以后我也會注意?!?/br>溫白:“你不喜歡的就不用學。”陸征輕笑:“好。”前頭的一行人自進了城隍廟起,就肅靜了起來。人一安靜,想的事也就多了。“對了,阿偉你怎么來這么早?”戴小路問。齊天:“廢話,阿偉老家不就在這嗎?”戴小路一拍腦門:“差點忘了?!?/br>錢夢琳倒是四處看了看:“阿偉這城隍廟你是常來嗎?怎么看你很熟的樣子?!?/br>周偉“啊”了一聲。能不熟嗎,這是他的辦公室。方樂明接了一嘴:“那等會兒我們點完香,說不定還能去阿偉老家看看?我看這壯興村景色還挺好的?!?/br>程誠:“會不會太打擾?。俊?/br>周偉直接道:“不會。”“這就是我家?!?/br>所有人停住,還以為自己聽岔了。“哪兒?!”周偉右腳在地上踩了兩下:“這兒。”方樂明:“這兒?!城隍廟?!”周偉:“嗯?!?/br>楊文謙也開了口:“你家里還開城隍廟?”我家不僅開城隍廟,還開棺材鋪,周偉心想。但棺材鋪肯定不太好說,好在他盤算了幾天,已經(jīng)想好了理由。只見周偉一背手,老氣橫秋道:“嗯。”“副業(yè)。”溫白:“……”陸征:“……”班里人:“……”作者有話要說:周偉:沒想到吧!別欺負他好像忽的圓滿了一班人原先以為周偉在開玩笑,直到溫白點了頭。“那之前鐘先生來拜城隍是?”齊天忍不住問道。“來拜訪我爺爺?shù)模敝軅ブ噶酥笭T臺,說了一早就想好的理由,“他是這城隍廟的守廟人?!?/br>眾人:“……”看著大家各異的神情,周偉緊張了一瞬。是他說的哪里有差?嚴格來說,他也沒說謊,當時鐘家是被林丘帶過來的,借著正天觀的名義,一直與正天觀交好的也是他爺爺。周偉正想開口,戴小路已經(jīng)上前。他一臉嚴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做副業(yè)了?!?/br>周偉心說果然這些神神鬼鬼的事他們還是接受無能。也暗自慶幸,幸好這棺材鋪的事還沒說。不過周偉也理解,否則也不至于大學四年都把自己“棺三代”的事也瞞嚴實了。“我也就……”忙的時候偶過來幫幫忙。可后幾個字,周偉話沒能說出來。因為話已經(jīng)被戴小路打斷:“做主業(yè)吧?!?/br>周偉:“……”溫白:“……”陸征:“……”那邊眾人已經(jīng)連連點頭。周偉又聽到有人說:“最好可以帶我一個?!?/br>“對,可以的話,我能當場入股?!?/br>“對了,這入股城隍廟是不是得換成香火?。磕堑霉┒嗌傧慊鸩趴梢宰屛以诔勤驙斆媲盎靷€臉熟???”“能和鐘家交上朋友的事,你竟然把它當成了副業(yè),真是不知好歹!”周偉:“……”他就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為了怎么瞞過眼前這群人絞盡腦汁。“不過阿偉,說實話,一想到這城隍廟是你家開的,我忽然覺得這城隍老爺……嗯,接地氣了不少,”齊天摸了摸下巴,“形容不出來的感覺?!?/br>眾人心里也有同感。非要說的話,就好像是以前經(jīng)常調(diào)侃的一句話:一想到很多年后的醫(yī)生、老師、教授可能都是我這幫考試期間轉(zhuǎn)發(fā)錦鯉哭喊著求不掛科的同學,我的心就陷入了深深的不安。連帶著覺著這城隍廟都質(zhì)樸了起來。可香還是要上。有了周偉在一旁,眾人的香上得很利索。在知道這香是正天觀聯(lián)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