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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凌泉的肩:“回去洗漱一下睡了。”凌泉應了一聲,跟著紀灼走上樓,步伐穩(wěn)健。但一回到房間,凌泉就開始表現(xiàn)出異常了。而且還是十分驚人的異常。房間門一關上,凌泉就皺起一張臉,語氣也很不好:“你過來?!?/br>紀灼看向凌泉,見他表情不好,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凌泉直接把紀灼推到墻邊,明明比他矮了半個頭,卻還做出那種壁咚的姿勢,把人堵在墻上。紀灼反應過來:“醉了?”“你才醉了,”凌泉撅著嘴,“你這個壞東西?!?/br>紀灼哭笑不得:“我為什么是壞東西?”凌泉看起來很不高興:“我問你?!?/br>紀灼:“你說?!?/br>喝了酒之后凌泉說話有些慢,聽起來莫名像在撒嬌:“你為什么有那么多弟弟?我是你弟弟,那個娃娃臉的也是你弟弟,簡煦和,也被你叫過弟弟?!?/br>紀灼略略驚訝。人常說酒后吐真言,他沒想到凌泉居然還在意這個。好像在吃醋一樣。好可愛。見紀灼沒給他回應,凌泉的眉頭擰得更緊:“問你話呢,壞東西?!?/br>紀灼摸摸他的臉,把他垂下來的發(fā)別到耳邊:“沒有,只有你一個弟弟。他們都不是?!?/br>“哦?!绷枞坪鯇@個答案還算滿意,表情舒展開來。可也只滿意了一會兒,他又重新把小臉皺做一團:“不對,我不想當你弟弟?!?/br>紀灼一驚,這是要和他斷絕關系嗎?凌泉湊過去,咬了紀灼的下嘴唇一口。他看著狠,力氣不大,只讓紀灼感覺有些癢。紀灼眼睛都瞪大了。在干嘛?發(fā)酒瘋?凌泉看到紀灼一臉驚訝,更不高興了:“你什么表情,我親你,你很不滿意嗎?!”紀灼:“……”凌泉又湊過去碰了紀灼的嘴唇一下,并十分霸道地表示:“老子的愛,收好!”話很霸道,聲音卻軟綿綿的,帶著酒意?,F(xiàn)在的凌泉就像一顆漬了酒的櫻桃。紀灼腦子里的那根弦“啪”一下斷了。作者有話要說:紀灼:阿彌陀佛。啵啵大家=3=~第48章你親親我被醉鬼兒戲般地親了兩回,盡管雙唇只是短暫地碰了一下,紀灼心跳也如擂鼓。卻因為對方是個醉鬼,紀灼不敢往別的方向想。凌泉看紀灼木在原地,不肯罷休,再次把臉湊近紀灼,這次他伸出點舌尖舔了舔?qū)Ψ降南麓健?/br>爾后小聲嘀咕:“我都親你了,你為什么不親我???”紀灼倒吸一口氣,雙手捧住凌泉的臉:“你知道我是誰嗎?”一開口,紀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啞。凌泉似乎被紀灼的動作嚇到了,腦袋亂動,企圖去咬紀灼的手,沒咬著,又恨恨道:“你是壞東西,討厭鬼,讓我好傷心?!?/br>紀灼:“……”“紀灼,”凌泉抬起頭來,盯著紀灼看,眼里氳著水汽,聲音也忽然變得委屈,“你親親我?!?/br>凌泉喊的是紀灼的大名。或許不是錯認成誰。紀灼覺得自己多半也有些醉了,理智說不應該,不應該,可他還是低下了頭,去觸碰那張向他索取親吻的嘴。凌泉的手順勢就攀著紀灼的脖子,纏了上來。唇舌相交,浸了酒的醉櫻桃破開,好似連靈魂都能嘗到這份甘美。沒一會兒凌泉就喘著氣喊不要了,趴在紀灼肩頭。紀灼一下一下地撫著他的頭發(fā)。還想說點什么的,紀灼感覺心有點亂。側過頭去一看凌泉居然就趴在他肩上睡著了,眼睛閉上了,睫毛微顫,像小扇子,呼吸聲淺淺的。紀灼輕輕嘆道:“誰才是壞東西呢……”話講得顛三倒四,撩撥完人又能怡然睡去。紀灼戳了戳凌泉的臉,凌泉揮手去拍他,但是沒醒過來。算了。醒了再說清楚。這個雙人間有兩張床,中間就隔著個床頭柜。紀灼把人抱回床上,拿了濕毛巾給凌泉擦了擦臉。看見凌泉的行李箱敞著,又把行李箱里被壓得有點變形的鯊鯊拿出來,揉捏一陣,恢復原來的形狀了,再塞到凌泉懷里,最后給他掖好被子。紀灼自己又去沖了個澡,把沸騰的思緒冷卻下來。關了燈躺在床上,他仍是止不住地想,為什么呢,為什么凌泉要親他,為什么凌泉說自己讓他好傷心?紀灼想,他離答案很近了,或者說,他已經(jīng)看到答案了。可他還是想聽到凌泉親口把答案告訴他。次日凌泉是被紀灼叫起來的。紀灼叫他的時候動作很輕,像怕驚擾到他,只輕輕地拍他的枕頭。窗簾都被拉開了,大片陽光傾倒進來,被切割過的光斑直接打在凌泉臉上,凌泉醒來,下意識把手抬到眼前,微瞇著眼。凌泉一看見面前的紀灼,忽然昨夜種種在他腦中飛快閃過。他沒斷片,記得還算清楚,他主動去親紀灼,還纏著紀灼要親親。他記得紀灼嘴唇的觸感,他也記得自己只是碰了他一下,其他細節(jié)和最后怎么樣他不記得了,好像他就這么睡過去了。記憶中紀灼最后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想不起來了。凌泉臉色發(fā)白。但沒有關系……好像也沒說什么特別要緊的話。干脆就說發(fā)酒瘋……或者直接裝不記得了。紀灼給他遞了溫水:“難不難受?”凌泉坐起來,接過水,雙手捧著杯子,低頭抿了一口,隨后搖了搖頭。“昨晚……”紀灼緩慢地開口。凌泉搶在他之前把話說了:“昨晚怎么了?我都不記得了?!?/br>紀灼:“……”凌泉又說:“我做什么奇怪的事了?”紀灼直直盯著凌泉的眼睛看。凌泉說話的時候看上去還算平靜,心跳得卻有些快。也不知道紀灼看出他在撒謊沒有。良久,紀灼從凌泉床邊離開,并沒說什么:“以后少喝點,這酒喝起來像飲料,后勁還挺強的?!?/br>凌泉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捏了捏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行李箱跑到他懷里的鯊魚玩偶。他直覺紀灼的反應不太對勁。如果只是被他親了,按紀灼的性子,說不定立刻就賤兮兮地來調(diào)侃他了,不會是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所以他可能真說了不該說的,做了不該做的。肯定也讓紀灼為難了,不然紀灼不會這樣。分房間的時候,他才剛想著他心思深,藏得好,不怕被發(fā)現(xiàn),才第一天,他那些見不得光的情愫可能就這么被當事人看了去。凌泉止不住懊惱。如果分房間的時候他爭取一下自己一間就好了,如果昨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