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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次真的過火了,這老牲口不像平時那么害羞,反倒是真想壓倒他。盛榮的唇好像越湊越近,白若行可以聽見自己明顯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一瞬間,他脖頸和耳根都變成了天邊的晚霞,紅了個透。就在盛榮的唇快要碰上他的唇時,盛榮移開了臉。站直身子,拿著衣服去了浴室。浴室的門關(guān)上,白若行脫力的倒在床上。草(植物),剛才他媽誰撩誰??!浴室里,花灑里灑出的水冰涼涼的。盛榮的飄忽的神志才被來回來一些,只是剛才的遐想怎么都停不下來,折磨著他的心神。剛才的氣氛太好,盛榮內(nèi)心其實一直有個聲音在和他說,吻上去吻上去。但最后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行,因為他嘗過那種柔軟,只要一貼上,所有的渴求就像掙脫禁錮的野獸一樣,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白若行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盛榮才從浴室里出來,穿的一絲不茍。他這會兒也緩過來了,不過沒再撩漢,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一進去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他對盛榮太熟悉,雖然這浴室被處理過了,但屬于盛榮信息素和不可言說的味道,依舊還有淡淡的殘留。想到剛才盛榮的面無表情,白若行不知道某人自己動手時,臉上是不是還是這幅樣子。琢磨琢磨,白若行又想起一件事兒。他和盛榮上了兩次床,卻從來沒見過盛榮的表情。那老牲口每次都埋在他背后努力耕耘,偶爾換到前面的時候,也會用大手捂住他的眼睛。要是有以后,cao,誰他媽要有以后了!白若行出來,沒再動什么壞心思,最后兩人相安無事的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白若行和盛榮像普通游客一樣出發(fā)。和別人不同的是,他們大多都是在寨子里轉(zhuǎn),白若行拿著相機,挺有游人的模樣,偶爾趁著盛榮不注意,還能拍一張他的側(cè)臉。路過一個茶棚,兩人坐到了茶棚里要了一壺茶。白若行啜了口茶,味道還不錯。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四周,說:“趙老師的家鄉(xiāng)真美?!?/br>茶棚里本就沒什么人,白若行的一句話,很自然的落到茶棚大爺?shù)亩淅?。他搖著蒲扇走過來,問:“你們是建成的學(xué)生?”白若行放下茶杯,看向大爺,“您認識趙老師?!?/br>大爺聽這是自己猜對了,也不見外的坐到旁邊?!霸趺床徽J識,建成可是我們寨子最有出息的人嘞。不但考上大學(xué),還讀了碩士,是我們寨子最有文化的咧?!?/br>這位大爺看上去快七十歲了,說起趙建成,還透著股自豪。白若行拿過一邊的空杯子,給大爺也倒了杯茶,“趙老師在學(xué)校很受學(xué)生歡迎,他講的課很有意思?!?/br>大爺被白若行的話打開話匣子,回憶:“建成這孩子從小就聰明懂事,長大也是出息。小時候別的娃娃玩兒泥巴,人家建成就喜歡看書寫字,是注定要出息的?!?/br>他還收不住的講了一些事兒,零零碎碎的,白若行就點頭聽著。“要說我們怎么知道建成他聰明的,那還要從我們寨子來了個算命先生說起。先生是過來游歷的,看我們這風(fēng)景不錯,多住了些日子。偶爾給村里邊人算算卦,但也就收包茶,拿兩個雞蛋的事兒,寨子里的人都信他。要說也神奇,建成那孩子坐旁邊聽了幾天,竟也能在旁邊搭話,那算命的先生都夸建成有天資。不過后來先生走了,建成也該上學(xué)了。”這話說完,白若行意味深長的看一眼盛榮,盛榮點點頭。白若行和盛榮又在寨子里逛了一小天,去了趙建成家里的老宅,也聽別人說了點別的。回到竹屋,白若行坐在竹椅上,說:“看來趙建成果然是修道之人,補算嗎?那自己的命數(shù)他應(yīng)該能算個大概了?!?/br>盛榮點頭,“他母親雖然身體不好,聽大爺?shù)囊馑家膊o大礙。”白若行手支著側(cè)臉看向盛榮,“你的意思,他是想逆天改命?”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我手殘,竟然把九點寫成六點。不過我依然是個大豬蹄子,【并不臉紅——才怪因為我還沒寫完兩章,剛才看到評論,先放出來一章另一張0晨之前放出來。就,發(fā)紅包補償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竟然有野生的火箭炮,謝謝小可愛“27768450”投喂的火箭炮謝謝小可愛“梧桐霧語”“X.Y”“一個小盆友-”和一位并沒有顯示的小可愛澆灌的營養(yǎng)液第27章妄念04想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了,白若行和盛榮沒在云寨多待,回了華青。走的時候坐的還是那姑娘的驢車,姑娘熱情的說,以后常來云寨玩兒。到華青已經(jīng)不早,晚上九點多,盛榮看白若行問:“要一起吃個晚飯嗎?”白若行坐車坐的有點煩躁,擺擺手,“不了,我困?!?/br>盛榮點頭,分別回了各自的家。白若行沒有回學(xué)校,去了自己的公寓。一開門他就感覺不對,大夏天的,一股冰涼的陰風(fēng)迎面過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兩只厲鬼,就在他的公寓中。白若行笑了,趙建成忍不住了嗎?開始出手了。他不猶豫,畫好掌心符,直接對著其中一只厲鬼的鬼脈抽去!那只厲鬼迅速閃身,另一只厲鬼見機毫不遲疑沖向白若行。白若行腳步輕移,讓開厲鬼的攻擊,閃身到了自己的臥室。厲鬼速度很快,直接穿墻過來,只是進來的兩只厲鬼立刻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白若行手里多了條魂鎖。魂鎖雖然不如斬魂鞭名頭響亮,但同樣是讓厲鬼邪祟畏懼的法器。被魂鎖困住,如果不是道行極深的,都沒辦法掙脫。顯然這兩只厲鬼,還沒有到不畏懼魂鎖的地步,轉(zhuǎn)身就要掠出公寓。白若行怎么會給他這種機會,手上魂鎖一揚,兩只厲鬼就被牢牢鎖住。他也不指望能從這東西口中問出什么,兩道破煞符直奔邪祟的鬼脈,符紙燃,邪祟散。白若行看著手中的魂鎖,在遇見魅之前,他從不喜歡所謂法器??扇缃癫恢涝趺吹模恢皇欠ㄆ?,他也不再執(zhí)著于掌心符。他掏出手機,撥通盛榮的電話?!澳隳怯惺裁串惓??”盛榮好像剛到家,他四處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怎么了?”白若行進屋忙著捉鬼,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他出了臥室,換上拖鞋,“那你今晚小心點兒,我家來了兩只厲鬼。”電話那頭盛榮的聲音提高了點,“你受傷沒?”盛榮還記得上次白若行受傷的事兒,白若行現(xiàn)在身體還不能算是完全恢復(fù),他多少有些擔心。白若行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