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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貼紙,這需不需要更換啊?!?/br>后附一張圖片。沈清尋點開圖片,固定板被小孩子才玩的貼紙貼的滿滿當當,奧特曼和百變小櫻疊在一起,黃色雙馬尾的水冰月比著剪刀手站在一堆貼紙的中間。他輕笑一聲,二十六歲的人了跟六歲小孩似的。【不需要?!?/br>沈清尋的消息發(fā)過去沒一會就收到了池硯的回信。池硯回句謝謝,又緊跟著發(fā)來一個表情,一只小豬縮在被子里,寫著晚安兩個字。沈清尋覺得那只小豬格外傳神,他不知不覺又笑了一聲。指尖在屏幕上戳了幾下,回了池硯一句晚安。池硯長這么大第一回睡醫(yī)院的床,加上另一邊陪護床上的杜宇呼嚕打的震天響,他不得已睜了一夜的眼睛。沈清尋早上跟著主任一起查房的時候池硯還沒辦理出院,人正靠在床頭閉著眼睛,眼見著比昨晚來醫(yī)院的時候憔悴了不少。主任圍著池硯的病床問東問西,沈清尋走神的時間主任就問到了池硯的爺爺近來如何,再回過神來,沈清尋聽了個云里霧里,還以為主任和池硯家是故交。回了辦公室,沈清尋低頭寫病歷,田護士敲門進來找他:“沈醫(yī)生,1801的池先生要出院了,這份出院同意書要您簽下字?!?/br>沈清尋拿出鋼筆,旋了筆帽,名字落在簽名處的時候沈清尋覺得他和池硯緣盡于此了。江城這么大,池硯今天出了院,兩人再想偶遇也不是說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很小了而已。沈清尋把簽好字的出院同意書遞給了田護士。田護士才出去,辦公室里最愛八卦的陳醫(yī)生就神神秘秘的說了句:“哎,你們知道昨晚沈醫(yī)生接診的那位是誰么?”“誰???就1801骨裂的那個?”“對對對,就是他。”陳醫(yī)生說的起勁:“聽說他啊是池氏集團老總池毅生的私生子,池毅生你們總認識吧?”聽熱鬧的醫(yī)生紛紛點頭。“嘖,誰不知道池家啊,有錢人家這種事情很正常了,這也不是咱們該好奇的事,我啊還是擔心擔心我沒寫完的那份報告吧,主任已經(jīng)催我好幾天了,再拖我估計我就該挨罵了?!?/br>陳醫(yī)生的八卦興趣并沒有因為一位同事的退出而打消,他滑著滑輪椅湊到了沈清尋辦公桌前,他問沈清尋:“怎么樣?有錢人家的公子難伺候么?”伺候,這個詞聽這格外的別扭。不過確實挺難伺候的。沈清尋忙著寫東西,邊寫邊答:“什么有錢人家不有錢人家的,再有錢到了我們這都一樣是病人,再難伺候我也得伺候?!?/br>陳醫(yī)生吃癟,嗤了一聲回了自己的位置。沈清尋寫完一份病例,辦公室的醫(yī)生去院里的去院里,下病房的下病房,只剩了沈清尋一個人,他閉著眼活動頸椎,再睜開眼就見韓棟放了一杯熱水在他桌子上,他抬頭,不解的看了韓棟一眼。“最近天冷,你注意身體。”韓棟靠在沈清尋桌邊沒有要回自己辦公桌的意思。沈清尋收拾了桌面攤開的病歷,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雙手環(huán)胸抬頭看著韓棟,韓棟把沒說完的話給說完。“你離他遠點?!表n棟說的沒頭沒腦。沈清尋聽得云山霧罩:“韓醫(yī)生說的他指的是誰?”“你應(yīng)該知道?!?/br>沈清尋冷笑:“我還真不知道?!?/br>“你昨天那個病人。”沈清尋哦了一聲:“讓醫(yī)生病人遠一點,韓醫(yī)生,你怎么想的?”“清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韓棟急著解釋,“他們家那個家庭不是你能摻和得起的?!?/br>沈清尋覺得是不是備婚把韓棟給弄昏了,池硯跟他,一個是病人,一個是醫(yī)生,一個有病,一個治病,怎么就說到摻和人家家庭去了。“韓棟,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沈清尋眉心微擰,臉上的不耐煩根本無需多言,他起身就要走,卻被韓棟給拉住了。“今早查房的時候你看著他都愣神了,清尋,你敢說你對他沒有意思么?”沈清尋自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和韓棟在一起七年兩個人幾乎從來沒紅過臉,但韓棟現(xiàn)在這番話竟然讓沈清尋生了些回手給他一拳的沖動。暫且不說沈清尋今早的愣神只是單純好奇池硯這一晚做了什么才導致人憔悴不堪,就算是沈清尋真的對池硯有意思,他韓棟憑什么來指手畫腳。“韓醫(yī)生,我看您是昨晚值了夜班累出幻覺了吧?您有關(guān)心我的時間到不如早點換衣服回家補覺”沈清尋甩開韓棟的手。手心一下變得空落落的,韓棟眼看著沈清尋就要走出辦公室了,他叫住了沈清尋:“清尋,今晚你下班之后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好么?”沈清尋回頭,眼神跟三九天里冰窟窿里撈出來的冰碴似的,又冷又硬,他淡淡開口道:“不能?!?/br>8矯情池硯回家的時候池毅生和池墨都去公司了,家里空蕩蕩的連劉姨都回房休息去了。回了二樓臥室,池硯本想補個覺,費了好大力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卻睡意全無,翻來覆去也沒睡著,池硯又把手伸向了床頭柜的手機。紅十字的頭像在列表里實在太醒目了,池硯點進去,兩人的聊天記錄停留在沈清尋說的那句晚安,點進朋友圈,那兩條僅有的內(nèi)容橫在那讓人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舒服。池硯略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又翻了個身,一整天他都在猶豫要不要給沈清尋發(fā)個消息,可想來想?yún)s沒找到什么好借口于是作罷。晚飯之前池硯迷迷糊糊睡了一覺,是被劉姨敲門給敲醒的。“小少爺,池先生和池總已經(jīng)都在樓下等您吃晚飯了。”池硯覺得煩,回家第一天的晚飯就各吃各的了,這會又等他,池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頓飯的目的。等他慢慢悠悠晃下樓,池老爺子半碗粥都快見底了。池毅生偏頭看了看端著胳膊的池硯,眼底半分屬于父親的慈愛都沒有,就像在看一個不相干的人,但池硯能看出來,池毅生已經(jīng)盡力在裝了,池墨坐在池毅生身邊垂著頭,像只斗敗的雞。“哥今天下班這么早啊。”池硯坐下的時候特意用另一只手扶住了手上那只胳膊,他問池墨:“我今天辦好出院的時候都快中午了,這就沒去公司,沒和哥請假,哥你該不會扣我工資吧?!?/br>池硯一口一個哥叫得格外的親,叫的池墨臉上開始發(fā)熱。池毅生咳嗽了一聲:“阿硯,你受傷的事我聽你哥哥說了?!?/br>池硯看向池墨,眼底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