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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大家相信警方好吧?】 ………… 聲明一出,直接上了熱搜。 郊區(qū)某工作室的人慌了。 “怎么回事?” “耀星報警了?” “老大, 他們說的是間諜、不是損害名譽……” 某某工作室這些年打過不少官司,關(guān)于損害名譽權(quán)的罪,賠點錢就能解決,相比賺到的錢,賠的那點錢根本不足掛齒。 商業(yè)間諜罪就不同了,程度再輕,也是要拘留坐牢的。 寸頭男人臉色大變,沖進辦公室,拽住里面正在睡覺的胖子。 “樊派!你他媽給我起來!” “你不是說那些爆料都是真的嗎?!” 樊派睜開眼睛,腦子還有點不清楚:“對啊,怎么了?” “他媽的你給我看清楚!”寸頭男人把手機放到樊派臉上,“耀星報警了,商業(yè)間諜罪,你他媽在公司高層的人怎么沒有提前通知我們?!” 看清手機上的字后,樊派臉色也變了,他坐起來,一把推開寸頭男人:“我打個電話問一下?!?/br> 寸頭男人緊緊盯著他:“你早上打電話的時候?qū)Ψ骄蜎]說什么?” 樊派皺眉:“沒有?!?/br> 早上的電話雖然掛斷的匆忙,堂妹沒過多久就發(fā)消息解釋,還讓他放心。 公司的女廁所本來就不是個安全隱蔽的地方,類似的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樊派沒有放在心上。 見寸頭男人臉色不虞,樊派安撫道:“不會有事的,謝則堯的事情我打聽的清清楚楚,我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警局那邊我也有認識的人?!?/br> “那天你去飯店拍照不是也看得很清楚么?” 寸頭男人冷聲道:“可那天我也看到了牧然?!?/br> “那是因為王霍,”樊派信誓旦旦地說,“王霍和謝則堯家里關(guān)系很好?!?/br> “我先去打個電話?!?/br> 說完,他走到陽臺上,撥通堂妹的電話。 “喂?樂樂,為什么會突然報警了?” “因為你犯法了,樊派。” ***** 當天傍晚,耀星又發(fā)布了一則聲明,澄清這兩天傳得沸沸揚揚的八卦。 1、牧然先生和王霍先生只是好友關(guān)系,王霍先生表示自己喜歡女生,ps他不歧視同性戀。 2、我司謝總沒有所謂的白月光竹馬,從始至終只有一名相戀多年的戀人,網(wǎng)傳的那位在郎豐醫(yī)院工作的是謝總的親表弟。 3、謝總及父母和慕牧公司屈總共進晚餐只是普通長輩間的往來。 【營銷號絕了,親表弟都能造謠成白月光!】 【為什么牧然和王霍的澄清是耀星發(fā)的?就我一個人覺得奇怪嗎?】 【我覺得第一條是王霍自己的寫的?!?/br> 【還是沒有說明牧然的咖位為什么能上幸福的生活啊?!?/br> 【第三條好奇怪啊,什么叫長輩間的往來?是相親嗎?】 【家人們,我查了一下屈總的年紀,比謝總還大五歲呢!】 【!!我發(fā)現(xiàn)了盲點,沒有澄清牧然和謝則堯的關(guān)系!】 ………… 牧然看見這條微博的時候,是第二天的早上。 張姨拎著早飯進來,見牧然大清早的坐在沙發(fā)上,一臉驚訝。 “這么早醒了啊?!?/br> 牧然點頭。 很快,張姨臉上驚訝的表情轉(zhuǎn)為了心疼,她皺著眉說:“小牧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br> “哎呦,都是因為網(wǎng)上的事吧?!?/br> “我也看到新聞了,這幫無良媒體就知道瞎編,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吃飽了撐的……” 張姨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 牧然張了張嘴,沒有告訴張姨早起的真相——他和謝則堯荒yin了一整天,于是早睡早起。 “小謝人呢?已經(jīng)去公司了嗎?”張姨問。 牧然搖頭:“在書房?!?/br> 張姨點點頭:“太太讓他去老宅一趟?!?/br> 話音剛落,謝則堯走出書房,對張姨說:“知道了,我現(xiàn)在過去?!?/br> 牧然愣了下,坐起來:“我也去?!?/br> 謝則堯微微皺眉:“你在家休息?!?/br> 牧然眨眨眼:“在爸媽家也能休息?!?/br> 爸媽兩個字說的很輕,略微不自然,但謝則堯沒有留意到。 他無奈地應(yīng)了一聲,走到沙發(fā)邊,屈膝:“我背你下去。” 見狀,張姨露出一個曖昧了然的微笑。 牧然臉一紅,推了推謝則堯:“我自己能走?!?/br> 早上八點出發(fā)不巧撞上了早高峰,抵達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 方女士坐在客廳,臉上掛著和謝則堯如出一轍的冷笑。 見到牧然在謝則堯身旁后,她又揚起了溫柔的笑容:“然然怎么一大早也來了?” 牧然笑了笑,乖巧應(yīng)道:“想您了?!?/br> 方女士起身捏了把他的臉,柔聲問道:“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恳辉偃巧纤粫?。” 牧然昨晚睡得很好,但這會兒又困了,便點了點頭,應(yīng)道:“那我先上去了。” 他走得很慢,在上樓的時候,聽到了母子倆的對話。 “一天過去了,事情為什么還沒有處理好?” “警方正在調(diào)查定罪?!?/br> “那你在做什么?” 牧然在心里默默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