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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抵三天房租?”沈清尋習慣了池硯的幼稚,他點頭:“好,不過得做的好吃點?!?/br>池硯五指并攏放在太陽xue邊,做了嚴肅的表情說:“遵命!”沈清尋覺得可愛,踩下油門的時候都還在笑。到骨科樓層的時候,沈清尋一下電梯就聽見護士站的幾個小護士在討論。“韓醫(yī)生的婚期這么快就定了呀。”“可真是幸福,你們看這請柬做得多漂亮啊,肯定是韓醫(yī)生和他未婚妻一起挑的?!?/br>“今天也是羨慕別人愛情的一天?!?/br>“誰不說呢,韓醫(yī)生未婚妻的名字可真好聽,柳辭,聽著就是個溫柔的姑娘。”“哎?你們紅包準備包多少啊?!?/br>沈清尋面無表情的走過護士站,原來韓棟今天給科室的同事發(fā)了請柬。不知道是有意惡心沈清尋還是當著同事的面不好意思缺了沈清尋的,沈清尋發(fā)現(xiàn)自己桌面上也有一張請柬。純白色的請?zhí)〉裰兲烊蝗~脈,搭配了一束小小的滿天星干花,腰封上是新郎新娘名字的縮寫。“沈醫(yī)生,周六你開車順路接我一下,我車限號?!蓖履弥掷锏恼?zhí)蚯鍖せ瘟嘶危嬖V沈清尋去喝喜酒時順路載她去。沈清尋連請?zhí)紱]拆開,他扯了扯嘴角,和同事說:“好?!?/br>25星星作為睡在主臥地板上的房客,池硯是很守規(guī)矩的,回家之后也不會任意出入沈清尋的臥室,只在睡前時他會去客臥抱了枕頭被子厚厚的一摞往主臥去。沈清尋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一轉(zhuǎn)頭就見池硯險些磕門上,好在池硯這人對危險的預判能力還是比較高的,沈清尋的“小心”二字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池硯自己抱著被子找對了方向。池硯每晚都會在鋪好被子之后幫沈清尋泡一杯牛奶。“這是誰的請?zhí)??”池硯看了一眼沈清尋面前桌子上放著的白色請?zhí)?,沈清尋從下班回來除了吃飯就一直坐在這里發(fā)呆,看似是在看電視,實則有一半的視線都被這東西給分去了。池硯沒有伸手去拿,把牛奶杯遞給沈清尋之后自己坐到了他的身邊。沈清尋將牛奶杯捧在手心里,掌心傳來無法忽視的暖意,他沒有喝,只是靜靜握著,看著躺在茶幾上的那封請?zhí)?,他答池硯的問題:“韓醫(yī)生周六婚禮。”池硯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靠進沙發(fā)背,他從身后扯了個抱枕抱在懷里,偏頭看向沈清尋,他問:“沈醫(yī)生要去么?”前任婚禮這種事已經(jīng)算是殺人誅心的了,竟然還光明正大邀請人家去,池硯在心里暗罵韓棟這人不是東西。沈清尋的指甲敲在乳白色的杯子上,他垂下視線,避開那封請?zhí)?,淡淡道了句:“當然要去,同辦公室的同事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更何況請?zhí)呀?jīng)發(fā)了,不去總歸是不太好的。”池硯看著沈清尋落寞的表情,韓棟在他心里已經(jīng)死過一萬次了。試探著用指腹輕輕碰了碰沈清尋的手腕,沈清尋偏過頭望著池硯,池硯得寸進尺的在沈清尋空出來的掌心撓了兩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跟沈清尋說:“沈醫(yī)生,要不我裝你男朋友吧,到時候我陪你去,氣死韓棟那個王八蛋,怎么樣。”沈清尋心里那點不痛快被池硯兩句話就給逗沒了,他氣音笑了一聲:“你當我們還是小孩啊,還用假裝男朋友這一套?!?/br>池硯抽鼻子“嘖”了一聲,側(cè)了身子認真的看著沈清尋說:“沈醫(yī)生怎么就不是小孩了,看著跟二十二歲似的,長得年輕用點年輕人的手段怎么了?再說了,年輕人的手段甭管幼不幼稚,見效就行唄?!?/br>沈清尋沒把池硯的話當回事,關于韓棟的婚禮,他心里不痛快是因為韓棟的這封請?zhí)n棟完全可以不給他發(fā),可他偏偏發(fā)了,這就是有意要惡心人,沈清尋又礙著同事的面子不好不去,這就是拿捏著他的好脾氣,拿捏著他的顧慮周全來惡心人,沈清尋這才不痛快,否則別說韓棟結(jié)婚,就算韓棟入土沈清尋也不會覺得怎樣。“好了,你快早點睡吧,晚飯那會不是說今天在公司看了一天文件,累的眼睛痛么?!鄙蚯鍖し^手,指腹點了點池硯的指腹,不過幾下,很快就把手收回來了。池硯在沈清尋把手抽走之后虛虛握了一下,空空蕩蕩,但是感覺之間的溫熱更甚。“不,沈醫(yī)生看電視那我也跟著沈醫(yī)生看,萬一一會電視里爬出來個長發(fā)的漂亮把你抓走了怎么辦,我這么大一個沈醫(yī)生,要是真被抓走了,我去哪找啊?!背爻庍呎f還打了個冷顫,說的好像電視機里真能爬出點什么似的。沈清尋不得不承認,和池硯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這樣輕松,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將他腦子里正胡思亂想拿點東西給帶得無影無蹤,胡言亂語的笑話總是能將他輕易逗笑,但沈清尋不明白這都是為什么。如果換成是韓棟每天在他身邊同他這樣講話、耍賴,沈清尋肯定早就不耐煩了,但這樣的池硯竟然讓他感覺到快樂。沈清尋落敗,拿了遙控器關了電視,起身看還坐在沙發(fā)上的池硯,他問:“要不要回房間睡覺?”池硯立刻放了抱枕跟著起身,笑瞇瞇的站在沈清尋身后,一口白牙晃得沈清尋總能想起家里那條阿拉斯加。“那一起回房間睡覺吧。”池硯走的倒是比沈清尋快,走到床尾的時候還險些絆了,直起身子第一句話就是告訴沈清尋:“沈醫(yī)生以后可要小心些這里。”沈清尋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望天花板,打著地鋪的池硯呼吸勻稱,偶爾有翻身的聲音傳來,好像剛剛睡著。在床上輾轉(zhuǎn)好一會,沈清尋放輕動作靠在了床頭。“沈醫(yī)生是失眠了么?”不知道池硯是睡得淺還是壓根沒睡著。沈清尋輕聲“嗯”了一聲。池硯窸窸窣窣的從地上起身,趴在床邊,他神神秘秘的說:“既然睡不著,沈醫(yī)生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星星?”“星星?”沈清尋覺得深秋季節(jié)的深夜出去看星星,這件事的可行度實在不高,江城的秋夜冷的不講理。不等沈清尋拒絕,池硯已經(jīng)上手來拉人了,把沈清尋拉下床,池硯還不忘打開衣柜幫沈清尋拿了一件厚實的大衣。樓頂?shù)臋跅U邊緣,沈清尋穿著一件大衣,池硯站在他身邊穿著一身家居服冷的直發(fā)抖,出門的時候終究還是草率了,只顧著幫沈清尋拿衣服,結(jié)果忘了自己的。秋夜的星空美的出乎沈清尋的意料,寂寥的夜空被月色染亮一片邊角,剩下無盡的黑全由星光點綴,偶爾有云卷過,薄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