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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尋!”池硯進門兩步?jīng)_上前一把抱住了沈清尋,懷里傳來的溫熱,真實的接觸,池硯心里那口提了好久就快要將他憋死的氣終于舒了出去。池硯手捧著沈清尋的臉好一頓查看,剛才警察領他進來的時候知道他是來找沈清尋的便透露了些事情,說當時情況也不算太兇險,警察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暈了一個,只不過看著好像動了刀,警察不透漏還好,池硯聽完險些連走過這短短一段距離的力氣都沒了,這會見沈清尋好端端的額站在這,他心里是念了幾聲阿彌坨佛的,只是要不是礙著還有別人在場他非得把沈清尋扒光了仔細看看究竟有沒有上了哪,沈清尋掉一根汗毛他是要韓棟用一塊皮來換的。沈清尋拍了拍池硯的背:“好了,我沒事,我們先回家吧?!?/br>池硯松開沈清尋,一秒也不耽擱的拉上了他的手,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溫柔:“好,我們先回家。”沈清尋朝屋里的兩位警察微微頷首,又朝那位帶他來接待室的警察說:“謝謝小劉警官,我愛人來了我就先回去了,后續(xù)還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直接聯(lián)系我就可以?!?/br>池硯學著沈清尋,彬彬有禮的朝兩位警官道了謝,這才把人給帶出來。車后座上,沈清尋靠在了池硯的肩頭。池硯毫不嫌棄沈清尋那身臟得不成樣子的西裝,他輕輕撫摸著沈清尋的肩頭。沈清尋的雙手環(huán)在池硯的腰上,他難得這樣依賴池硯。車子停在地下車庫,池硯輕輕將掌心落在沈清尋的發(fā)旋上,微微摩挲兩下,他柔著聲音說:“沈醫(yī)生,我們回家?!?/br>沈清尋的臉頰貼在池硯肩膀上,在池硯不知道的分分秒秒里,沈清尋貪婪的汲取著安全感,他一再確認他還活著,他還能擁抱池硯。“池硯?!鄙蚯鍖ら_口,聲音不知何時染了些沙啞,他吸了一口氣又說:“你能抱我上樓么?”池硯知道沈清尋肯定是嚇得不輕,二話不說下車彎腰抱了人奔電梯去了。51過了年池硯知道沈清尋這人一向不愛示弱,今天當著司機的面能說出讓他抱著上樓這話就證明沈清尋必然被韓棟那個混賬給嚇得不輕,他抱著沈清尋,盡力收緊力以此來給沈清尋最大程度上的安慰。“沈醫(yī)生,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好不好?”池硯進門將人放在了沙發(fā)上,沈清尋的手始終環(huán)著他的脖頸沒有松開。池硯輕輕捏著沈清尋的下巴,溫言軟語的哄著:“我哪里也不去,只去廚房給你煮碗面?!?/br>沈清尋搖頭,他往沙發(fā)里面竄了竄,好在池硯買的是張大沙發(fā),沈清尋目光虛焦,他帶著幾分迷離感看著池硯,他不想吃面,他只想再抱池硯一會,他問池硯:“我不餓,不想吃東西,你能陪我躺一會么?”池硯怎么會拒絕沈清尋呢,他應了一聲“好”,躺在沈清尋身邊,他將人攬進了懷里。沈清尋聽著屬于池硯的心跳聲,溫暖的胸膛無所顧忌的接納他的一身塵土,他慢慢閉上眼睛。池硯的手始終摩挲在沈清尋的背上,他壓低聲音說:“不怕了,壞人都被抓起來了,有我陪著沈醫(yī)生呢,不會再有人來欺負我們沈醫(yī)生了。”沈清尋不再去回想地庫中發(fā)生的一切,可對于死亡的恐懼感仍然占據(jù)著他一部分的思緒。不,沈清尋閉緊眼睛,他害怕的始終都不是死亡,他害怕的是不能再像這樣抱著池硯。“池硯?!鄙蚯鍖さ穆曇魩е┰S顫抖,他已經(jīng)盡力平穩(wěn)。“嗯,怎么了沈醫(yī)生?”池硯低頭,吻在了沈清尋的發(fā)頂。“要做么?”池硯以為自己幻聽了,直到沈清尋跨坐在他身上,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纏綿的吻像一根鎖鏈將池硯緊緊纏著,池硯給沈清尋的是熱烈的回應,不比之前每一次入侵,今晚的池硯明顯粗暴的多,他幾乎快要將沈清尋給弄傷,沈清尋不再想方設法的逃跑或者求饒,他咬著唇接受一切。池硯在沈清尋耳邊一次又一次地說愛他,他咬在沈清尋的鎖骨上,他要讓沈清尋感覺到他。直到池硯停下的時候,沈清尋才意識到這一晚上兩個人究竟有多瘋狂。一張?zhí)鹤佑邪霃埗即乖诘靥荷?,沈清尋躺在沙發(fā)上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池硯給沈清尋端了杯水來,沈清尋搖頭說不想喝,池硯放了水杯,隨意撥弄著沈清尋額前的碎發(fā),將人重新攬進懷里,踏青輕拍著沈清尋的背:“睡吧,累了就睡吧,我就在這陪著你?!?/br>沈清尋又閉了眼睛,沒有睡意,他靜靜聽著池硯的心跳聲。“池硯,過了新年跟我回家吧。”“好。”池硯一口答應下來,像是生怕沈清尋反悔。這一晚上沈清尋給池硯的驚喜實在太多,但是如果能夠選擇,池硯寧可今晚的沈清尋還是那個下了班等他回家吃飯,然后推拒著他說不要的那個沈清尋。池硯幫沈清尋做了清理,抱著人回床上睡了。第二天一早,沈清尋做了噩夢,驚醒時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池硯一整晚都沒有進入深度睡眠,沈清尋醒了他也跟著醒了,看了一眼床頭的表,不過才五點鐘而已。沈清尋往池硯的懷里貼,池硯將人摟得更緊。“沈醫(yī)生做噩夢了?”沈清尋點了點頭。“夢見什么了?”沈清尋搖了搖頭只說:“不記得了?!?/br>池硯摸著沈清尋的發(fā)絲,他輕輕點了點頭說:“沒關(guān)系,不管夢見了什么都沒關(guān)系,夢都是反的,沈醫(yī)生什么都不要怕好不好?”沈清尋的睫毛微微顫著,雖然夢到的的確沒有發(fā)生,但足夠他心有余悸。在沈清尋的夢里,韓棟手里的那把刀扎向的不是地面,而是他的胸膛。從這天起,池硯再也沒有外出應酬過,中午的應酬也是能省則省了,那些實在推不掉的池硯便讓公司的副總替他出席了,他還是像從前一樣,每天開車去給沈清尋送午飯,然后晚上去接人下班。沈清尋接到公安局來電的時候剛好在和池硯吃午飯。“說什么了?”池硯擰開一瓶水遞給了沈清尋。沈清尋自然地接過,他說:“沒什么,警察說根據(jù)地下車庫的監(jiān)控還有當時那把刀上的指紋,韓棟可能會以故意傷人被起訴?!?/br>池硯淡淡點了頭,嘴上也沒說什么惡毒的話,只說:“沒告他個故意殺人還是便宜他了?!?/br>沈清尋最近胃口不好,池硯直勸他多吃兩口,自己卻放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