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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回答,口袋里忽然傳來了滋滋的震動聲,米哈伊爾掏出琴酒的通訊手機,上面是顯示的是一串亂碼,米哈伊爾在變了聲后接起,“喂?!?/br>“波本?!?/br>在確定自己的聲音不會被手機接收到后,貝爾摩德為不了解詳情的和暉科普道:“波本,組織內(nèi)的情報人員,平時與琴酒的關(guān)系并不好,能夠主動打電話,意味著......”那邊三兩句掛斷了電話,米哈伊爾按下了手機的鎖屏鍵,“組織出事了?!?/br>和暉不甚在意,“是這邊的事嗎?”“看起來是了。”“那就沒搞錯,這是一條大魚?!苯鸢l(fā)青年伸伸懶腰,“一個窩點都被打盡了,那么接下來只需要抓住一堆逃竄的小魚小蝦就好了?!?/br>“剛才給米哈伊爾打電話的波本,我認(rèn)為直接抓住他比較好哦?!必悹柲Φ潞敛华q豫的賣了前隊友,“作為情報人員的他,可是掌握著組織不少人的行蹤?!?/br>“波本......”“怎么了?”米哈伊爾看向突然呢喃出「波本」的和暉。“我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波本」算是日常中比較常見的酒名了,在哪里聽到都不算奇怪。”“不不不?!焙蜁煼裾J(rèn)道:“不算日常中,而是有人特意和我說過的?!?/br>特意。這個時期,在他們追查以酒為代號的組織的時候,有誰會特意與和暉先生說「酒名」?重新掏出手機,和暉進入群聊。這次,為了照顧條野,和暉選擇了發(fā)語音。【假酒售賣店】【和暉】:@小菊花.@小梅花.【和暉】:條野末廣!你們之前是不是和我說過波本的事?(語音)【小菊花】:有啊【小菊花】:微笑.JPG【和暉】:那你再說一遍好嗎?我忘記了。【小菊花】:微笑.JPG【“小菊花”退出群聊】和暉:“......”“我知道我在哪里聽過了。”金發(fā)青年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了米哈伊爾。米哈伊爾:“我也知道了,和暉先生?!?/br>他也在那個群聊里。另一邊的赤井秀一和貝爾摩德也在群聊里。“咳咳?!焙蜁熣?jīng)了幾分,“我們來分析一下?!?/br>“條野是政府的人,他能特意和我說「波本」的事,只意味著一件事。”這個組織是橫跨多國的犯罪組織,不止是涉及了自己國家,所以即便是黃金之王也不好直接動手。政府這邊也在追查他們,而這個任務(wù)托付的人選,正是非時院之下的公安。條野之前還和自己提過兩句,政府里也有人在組織里做臥底。所以——“波本是政府的人?!?/br>米哈伊爾:“......”赤井秀一:“......”貝爾摩德:“......”針織帽男子率先投來了視線,“僅憑這一點,還不足以作為證據(jù)。”那日的會談過后,他和茱蒂轉(zhuǎn)眼間就收到了個人的日本調(diào)查許可證,雖然只有他們兩人的證件,但和之前比起來,已經(jīng)是好很多了。有了這份證件,F(xiàn)BI在日本的活動也方便了許多。米哈伊爾也表示贊同。擁有琴酒記憶的他雖然看誰都可疑,但從米哈伊爾個人的角度來看,組織里是絕不存在臥底的。就連琴酒這樣疑心重重的人,都沒有找到完整的證明他人是臥底的證據(jù)。至少......要條野親自說出“波本是政府的人”,才有值得相信的價值吧。“唔,還有一個比條野證言更可靠的證據(jù)?!?/br>“什么?”金發(fā)青年抬起臂膀,用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的直覺?!?/br>......警校一畢業(yè)后,這一屆優(yōu)秀畢業(yè)生中的二人——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就被包裝成臥底,慢慢的打入組織內(nèi)部。然而在三年后,諸伏景光因臥底身份暴露被赤井秀一“殺死”,只剩下了化名為安室透的降谷零一人。由于不愿意殘.殺無辜之人,安室透僅僅展示了情報搜索的能力,并被順利的被上頭任命成了情報搜集人。在組織多年,他也有了幾位自己的眼線。所以當(dāng)倫敦的本部被端了之后,即便以安室透的地位不會第一時間知曉這個情報,他還是從線人那里聽到了幾絲風(fēng)聲。而這個風(fēng)聲,既然他得到了,那么像琴酒貝爾摩德這樣地位的人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知道。就算不知道,在由他“告知”之后,也該知道了。波本的存在是向各個人物提供情報,而安室透在提供情報的同時,還會將對方的情報“竊取”。情報傳遞也是一項非常危險的工作,一下子傳遞過多的情報,要是讓組織知道有人泄密,知道情報的他肯定會被懷疑。組織內(nèi)部的情報員有很多個,波本只是其中之一,且為了保密,情報人員的情報大多都不會共享。為了自己在組織內(nèi)部的安全,波本最好提供自己“不應(yīng)該知道”的情報,這才是最保險的做法。但反過來想想,哪個情報員臥底會傻乎乎的把只有自己知道的情報傳遞出去這不是明顯的栽贓嗎?兩項做法都有各自的問題,所以即便波本臥底七年,也沒有真的傳遞多少情報出去。要是蘇格蘭在的話,他一個人就不會這么費力了。安室透躺在床上,開始走神。嗡——嗡——口袋里的手機傳來振動,他剛剛給琴酒匯報了信息,這次會是誰?來電顯示為:貝爾摩德。灰紫色的眼瞳微微瞇起,見咖啡店里沒有新的客人,安室透接起了電話。「喂?」“波本。”在地球另一邊的貝爾摩德的計算著,現(xiàn)在倫敦已經(jīng)晚上9點了,日本應(yīng)該是早上6點才對。但催她打電話的人可沒有這么好心,會顧及對方是不是還在睡覺。金發(fā)青年雙手撐在嘴邊,做著口型、同時寫說出了聲:“快問他是不是臥底!”貝爾摩德:“......”這樣問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啊。和暉翻開了手機,打開了比水流剛剛發(fā)來的郵件。他現(xiàn)在不再是黃金之王,同樣也沒了黃金之王的權(quán)了,想要查人,就只能借住綠之王的力量了。將手機屏幕轉(zhuǎn)向銀發(fā)女人,和暉示意對方一個個讀過去。大明星的眼睛會說話,貝爾摩德淺藍(lán)色的眼眸中真的寫上了淡淡的「無語」二字,她說了個開場白,“組織發(fā)生了一點事。我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資料,是關(guān)于你的,波本?!?/br>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