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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吩咐道:“去給我準備多多的酒來放著,記著,每天都要給本王備下足夠的酒?!?/br>紀嬤嬤忙讓人去準備。我把那幾個人打發(fā)下去,要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地,我睡著了。自此,我每天都離不開酒了,開始喝不多便醉,但漸漸地,喝得多了,量也上去了,便不是那么輕易醉倒。雖然酒勁過后依然會冷,但我已經(jīng)不再害怕,不用再要人陪睡的感覺還真是好??!可惡的冬天終于過去了,看著戶外吐出新綠的枝頭,我的心也開始回暖,當我能自己走出一二步而不至于摔倒時,更是欣喜若狂。我知道,在我不能自由行動時,我是沒有辦法讓自己重新做回一個無憂無慮的鬼的,因此,我更加賣力地鍛煉自己,渴望能早日擺脫這些圍在身邊的人。我讓人做了一個輪椅,自己坐在上面,不用人推自己也可以慢慢地轉(zhuǎn)動。夏天來臨時,我已經(jīng)可以自己把輪椅轉(zhuǎn)到花園了。坐在輪椅上,看著花園里依然風景如故,只是,我不再是那個隨心所欲的鬼魂,而是這個不能自己行動的齊王。想著當初在這里初見圣一時的情形,那個可憐的孩子如今已經(jīng)是名滿京都的俊秀公子,前去圣家提親的人快把圣府的門踩破了。想著紀嬤嬤的饒舌,我安慰地笑了,初見圣一時,他還是個尚未長開的小男孩,又在齊王身邊整日提心吊膽的,如今的一切想必令他很開心吧。把身邊的人都打發(fā)走,借口想一個人呆著曬太陽。夏天午后的陽光對我來說是最最享受的溫暖,但對其他人來說卻是酷刑。因此,得了我的允許,一干人歡天喜地地留下我紛紛跑開。看著空無一人的花園,我笑了,推著輪椅,慢慢轉(zhuǎn)到了湖邊。在我可以轉(zhuǎn)動輪椅時,我已經(jīng)動了這個心思,即可以不用動刀子受苦,又不用連累任何人。雖然知道淹死的人很可怕,但尸體不是我也就沒那么害怕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個令我受了大罪的齊王府,拜拜了!慢慢站起來,一步步挪向湖邊,毫不猶豫地倒向了湖面。頃刻間,水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包圍著我,條件反射般地,我閉住了呼吸,手腳亂扒,實在忍受不了張開嘴,湖水立即涌進了口中,接著灌進鼻孔,我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本是我自己找的,怎么反而掙扎起來?放棄掙扎,任由湖水灌滿了我的身體,漸漸,我的意識模糊了,眼前一片黑暗,心里最后的念想便是:“終于解脫了!”耳邊似有若無的琴聲讓我感覺輕飄飄的,四肢軟軟地,連帶著眼睛也不想睜開,只想讓這琴聲伴著自己一直沉睡不醒。我也是這樣做的,不愿醒來,雖然我能感覺到有人時時在給我喝東西,給我擦身,但我就是不愿醒來,因為我明白自己這次又沒死成,與其醒來再次受苦,不如就這樣沉睡,直到耗盡生命的能量,能在睡夢中死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在沉睡中令我最快樂的事便是那琴聲,雖然我不懂,卻也能聽出彈琴人的功底很深,每次琴聲響起,我都禁不住心情愉悅,琴聲消失時,我便又將自己隱藏在意識的最深處。我聽到有人在我身邊說話,我不想聽,卻又擋不住有那一兩句飄進耳朵里。“公子……他在笑?!?/br>……“……沒有求生……意識……只有……死……”“……不知道……何人……”……我明白他們是在議論我,對一心求死的我來說,被救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齊王這具本就沒有恢復過來的身體在水中浸泡后又雪上加霜,即使現(xiàn)在是炎炎夏日,也依舊冰冷至極,那浸入骨髓的寒冷讓我止不住的顫抖,直到有只溫軟的手握住我的手,一股熱流自那手中源源不斷地送進我體內(nèi)。我本想掙脫,卻沒力氣,而且,這熱流進到我體內(nèi),把那讓我痛不欲生的寒冷驅(qū)散,倒讓我舍不得放開。只是,那手終于還是放開了我,我雖然不想,卻沒辦法阻止,不久,又陷入昏睡。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睜開眼時,透過窗欞的如水月光正靜靜地伴著我。我動了動手臂,還行,可以活動,想起來,卻渾身酸軟。真是欲哭無淚,如果知道是誰救了我,我非感謝他祖宗八代。心中不斷詛咒著,開口喚著:“有人嗎?”喊了幾聲都無人應答,真是有夠倒霉,連清醒也都在夜深人靜時醒來,這個時候人人都在睡覺,哪里有人來關(guān)注一個不知何時才能醒來的病人?無奈,只好強撐著慢慢往床邊移動,等我艱難地坐到床邊時,已是滿身大汗。喘息了好一會,實在忍不住了,只好抖著手解開褲子,灑在了床前。重新癱倒在床上,夏夜的溫度,沒多久便讓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難聞的異味,令我羞愧欲死。早知道會落到這一地步,還不如呆在齊王府里乖乖地做那個事事有人照顧的齊王,我這是何苦啊。終于等到天色漸明,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我緊閉著雙眼,靜等接下來的羞辱。“什么味???這么沖?”“??!”屋中響起兩聲驚叫,接著有人生氣地叫道:“這人怎么這樣?在屋里凈手,不知道有恭桶嗎?”“就是,再怎么也不能撒在床前啊,公子怎么救了個腌臜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老娘我稀罕你們狗屁公子救我,害我沒辦法自由繼續(xù)受罪我都沒說呢,還把我一人丟在一旁,喊了半天也沒喊到人,不是老娘苦苦掙扎,怕都要撒在床上了。睜開眼,狠狠地瞪著出現(xiàn)在屋中的兩個仆人,那兩人正在嘀咕,忽見兩道兇狠的目光對著他們,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滾!”我吐出一字,兩人臉色煞白,呆了片刻,爭先恐后地跑出屋子。我掙扎著坐起來,靜等著他們喊人來把我扔出去。沒多久,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伴著兩人的饒舌:“琴管家,您看這人是不是活膩了,把他扔出去得了。”房門一響,那兩個仆人擁著一個花白胡子老頭出現(xiàn)在眼前。我冷漠地盯著他們,那老頭對屋中的異味恍若未聞,上下打量著我,拱手道:“公子昏睡多日,終于醒來可喜可賀,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家在哪里?待公子明言,老夫自差人前去公子家中報信,想來公子家人也在為公子擔心?!?/br>我冷笑:“多謝你們好心救我,我已無家人,你們從哪里把我救上來還請把我送到哪里去,就感激不盡了。”那老頭一愕,卻笑道:“公子說笑了,這樣吧,待我家公子起身老奴回稟后請我家公子再與公子商談?!?/br>我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如今我倒成了一個聽憑他人處置的人犯了。那管家見我不出聲,便對那兩個仆人道:“你們另給公子打掃一間客房出來,再送些飯食。”那兩人不敢違抗,自去準備,管家轉(zhuǎn)又對著我笑道:“還請公子稍等,我去看我家公子可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