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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的兩行字顯現(xiàn)完,就在橋雀以為后面沒有了時,第三行字又冷不丁的冒出來,像是臨時被添加進去的。[你是例外。]橋雀:“……”啊這。在末世里還會被祂關注到嗎?橋雀悚然一驚,趕緊敲了敲系統(tǒng)。從系統(tǒng)那得知在燈塔范圍內(nèi)會被感知到后,他扶起渾身發(fā)燙的宿雪柏,遠離了燈塔。在廢土里走了一段路,橋雀觀察周圍,既沒有發(fā)現(xiàn)人跡,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落腳點。宿雪柏的意識越發(fā)混沌,縱使他竭力獨立行走,不想將重量壓到橋雀身上,橋雀仍是感知到他的體內(nèi)正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這來勢洶洶的異常與尋常的發(fā)燒有些不同,橋雀想起什么,卻顧不上細細查探,而是先嘗試著將大魔王塞進空間。不出意外的失敗后,他又在空間里挑了挑,最終移出一輛面包車,將宿雪柏放入后座。這輛車是他早些時候放進去的,因為專業(yè)的緣故,他平時閑著手癢會興致勃勃的進行改裝,如今車后座的椅子全被拆卸,改造成類似于工作間的地方,遍地散落著機械用物。將宿雪柏放進來后,他踢走地上的器械,又把散亂的工作臺收起來,換成一張柔軟的大床,隨后才凝神詢問系統(tǒng):【大魔王這是在覺醒異能?劇情里的他不是毫無感覺嗎?怎么現(xiàn)在都快燙熟了?】——沒錯,雖然末世里沒有喪尸這種常見的產(chǎn)物,但有異能的存在。橋雀推測異能是由那未知的存在引起的,畢竟對方直白的說過,會在舊世界終結(jié)時,饋贈大家一個靈氣復蘇的新世界。可他不清楚對方提前這么做的舉動,是單純的神力外泄、并不在意人類由此得到進化?還是特意讓人類擁有自保的能力,好度過神秘而怪異的燈塔世界?橋雀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宿雪柏在劇情里覺醒的是自愈能力,小黃文主角標配的那種。現(xiàn)在看對方燒成了水煮大蝦,他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這才忍不住詢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迷惘,沉吟著慫恿道:【我也不知道,你喂他點靈泉水試試?反正他和普通人類不同,能承受住磅礴的靈氣,就算情況沒好轉(zhuǎn)也不會更糟?!繕蛉笇ο到y(tǒng)不負責任的發(fā)言豎了個中指,卻也清楚對方說的有道理,便從空間弄了些靈泉水出來,放進杯子里喂給宿雪柏。冰涼的靈水順著四肢百脈浸潤而過,宿雪柏通紅的臉色好轉(zhuǎn),意識在渾渾噩噩中掙扎,本能的攥住橋雀手腕,咕囔道:“不準走……不準丟下我?!?/br>他可憐兮兮的像是個沒安全感的孩子,橋雀一時父愛泛濫,正準備柔聲哄他時,就聽他緊跟著低低道:“敢走的話……就把你艸到懷孕……”橋雀:【……】系統(tǒng):【……】橋雀瞳孔地震:【這個世界的男人能懷孕???】系統(tǒng):【他燒傻了,你也跟著犯傻?】橋雀頓時松口氣,再看還抓著自己不放的大魔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努力抽回手腹誹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都到末世了,你這個小黃文主角還滿腦子搞黃色!”真是浪費他的滿腔父愛。宿雪柏唔了聲,從迷糊中意識到自己死死抓著的人想逃走,他混沌的想不出這是為什么,便遵循了一直以來的理念,將對方溫涼柔嫩的小手放到自己腹部,咕囔道:“別走,別去找其他人……他們有的我也有,而且更厲害……”是挺厲害的。橋雀懵逼的發(fā)現(xiàn)宿雪柏看著清瘦,腹肌卻一塊塊的十分有條理,和自己白軟的小.腹完全不同。這就說不過去了??!憑什么他連小黃文里的主角受都不如!橋雀黑著臉,更想抽回手了。宿雪柏渾噩中發(fā)現(xiàn)自己沒能哄好人,心頭慌亂,就不過腦的將那軟嫩的小手往下拽了拽,眼神沒有焦距的可憐道:“除了腹肌、還有這個……比他們都大、還是熱的……”他被燒的渾身是汗,黑發(fā)黏在臉上,無端端減弱了平時的攻擊性,顯的楚楚可憐——與橋雀手掌里的猙獰兇.獸形成強烈的反差。熱度開始傳播,橋雀的指尖也燙了起來,他像被灼燒了似的想抽回手,宿雪柏卻執(zhí)拗的抓著他不放,鍥而不舍的推銷自己:“你摸.摸,它真的是火.熱的,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熱,就像我對你的心!”橋雀用另一只手捂住臉,耳尖泛紅的哭笑不得。這是什么土到極致的爛俗情話!“你看它像不像燒.火.棍?”宿雪柏貪戀橋雀手上的涼意,無意識的摩挲,認真的嘟囔道:“等它起來了,我就用它照顧你,保證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我敢肯定,世界上絕對沒有比我還guntang的j——”眼看著宿雪柏的話語越來越粗.俗危險,橋雀眼疾手快的又給他灌了杯靈泉水,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幾杯靈泉水下肚,即便宿雪柏還想強撐著和橋雀說話,他的手依舊松懈下來,直至意識陷入昏沉,徹底沒了動作。橋雀終于抽回了自己爪子。然而那炙熱發(fā)燙的感覺久久未消,洗了幾遍手也無濟于事。暗罵了一聲流氓后,橋雀紅著臉給宿雪柏擦了擦汗津津的身體,隨后囑咐系統(tǒng)幫忙看著,自己爬上一旁的吊床休息。傳送前的時間是燈塔內(nèi)的午夜。而末世里沒有明顯的時間概念,黑土映襯著灰蒙蒙的天,像是陰雨來臨前的前兆,令人分不清是早晨還是傍晚。橋雀一覺睡得深沉。夢里似是路過了一片海域,淺藍色的海水深處蠕動著巨大的怪物,趁他欣賞著海面上的風景時,突兀的伸出黏糊糊的觸.手纏住他的足踝,將他拽入了暗黑的海底。奇異的是他并沒有嗆水難受,只迷茫的對上一雙豎瞳。隨著適應黑暗,他懵懂的看清了眼前的怪物,和對方龐大的令人窒息的丑陋身軀相比,他就像是一條誤入到此的游魚,尤其是當粗.長的觸手猛然卷住他時,他甚至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蹬了蹬纖細又白嫩的長腿,繼而意識喪失,一切戛然而止。“橋雀?”朦朧中聽到呼喚的聲音,橋雀驀然一驚,猛的睜開眼,徹底蘇醒。他揉了揉自己腦袋,目光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宿雪柏已經(jīng)從床上起來,正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由放松道:“剛才是你在喊我?”宿雪柏點頭:“你睡的不□□穩(wěn),身體一直在扭.動,像是在做噩夢,我就喊你了兩聲?!?/br>橋雀回憶夢境,已然對怪物的具體外貌記不真切,恍惚中只記的那是一頭格外丑陋的生物,帶著令人驚懼的氣息。緩了緩急促的心跳,橋雀沒把這個模糊的夢放心上,徑自從吊床上跳下來,看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