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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頭腦,珀伊聽到動靜游出來,看到這些小玩意,霎時生氣的險些沒鱗片炸起:“你是我的雌性!他們居然敢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的追求你!”“……呃?!睒蛉阜磻^來,哭笑不得的彎腰,伸手將地上的果子撿到桌上籃子里:“你們獸人的追求手段,還挺淳樸。”他差點以為這是犬族看出他們一窮二白,出于憐憫與好心的施舍與贊助。珀伊十分生氣,想把這些情敵送的東西全給扔了。得到橋雀不贊同的目光后,只能忍氣吞聲的跟著撿果子,咬牙道:“這是他們?nèi)宓氖侄?,我們蛇族追求人,當然不會這么蠢!”橋雀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們會怎么做?”珀伊昂起蛇頭,自信道:“我們會用言語表露真心感動雌性,用優(yōu)越的身體展示強大的繁衍能力,用絕對的武力來保護雌性與震懾敵人?!?/br>橋雀做出總結(jié):“就是甜言蜜語、霸王硬上弓、武力值警告?!?/br>珀伊:“?”橋雀感嘆:“不愧是蛇族,真是陰險狡詐又心狠手辣。”珀伊:“??”橋雀反手摸了摸他冰冷的蛇頭,欣賞的夸贊道:“還好你年紀小,沒染上蛇族的劣習?!?/br>珀伊思緒混亂:“啊、啊是啊,我和他們不一樣?!?/br>橋雀露出笑:“真乖。”珀伊的臉瞬間通紅,也顧不上再深究橋雀對蛇族的看法,只美滋滋的纏繞上橋雀的足踝小腿,黏糊糊的傻樂。被遺棄在地板,眼睜睜看著橋雀身上掛滿了情敵的灰毛小狗:……啊啊啊啊,氣死他了!明明他才是正宮??!將滿地的果子與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放進籃子后,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淡,各家各戶里狗聲不絕,橋雀不清楚部落首領住在哪,又覺得大晚上找對方不太合適,便暫時壓下將籃子里的東西歸還的想法,關上門與珀伊等人用晚餐。吃飽喝足后,床也鋪好。橋雀之前都是抱著小熊貓一起睡,珀伊則掛在樹上,現(xiàn)在有了房子,房子里還有一堆籃子,他便順便給三只小寵物鋪了個小窩。宿雪柏已經(jīng)被冷落到麻木,對此沒什么感覺,天天被橋雀抱著的小熊貓卻鬧了起來,黑乎乎的爪子抱著橋雀的胳膊,熟練的賣起萌。橋雀心軟了一瞬,又很快壓了下去,哄道:“不行哦,奧利奧是個好孩子,要學習自己睡?!?/br>奧利奧是橋雀給小熊貓取的名字。小熊貓對此沒什么異議。畢竟灰毛小狗在旁眼巴巴看了半天,橋雀也沒搭理他,更別提給對方也取個名。剛想到這,衛(wèi)知目光一轉(zhuǎn),看到橋雀將灰毛小狗拎到床上。小熊貓:“???”都把那人變成不能說話還灰撲撲的小狼了,橋雀居然還喜歡對方?!這不科學,他要鬧了?。?/br>宿雪柏也懵了懵,懵完便是狂喜。難道橋雀終于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實身份?!兩人的情緒迅速達到巔峰。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橋雀便小心翼翼的伸手——揪掉了灰毛小狗的一根毛。灰毛小狗:“?”小熊貓:“……”揪完一根毛,任務并未提示完成。橋雀迷惑不已,只能一邊腹誹這任務不靠譜,一邊不好意思的對小狗道了聲歉,隨后又狠狠心揪了幾根毛。任務依舊沒反應。小熊貓卻看出了橋雀的心思,當即咽下了爭寵的哼唧,若無其事的躺平回小窩里。橋雀在一旁茫然又不解,盯著手心的灰毛迷惑。宿雪柏看不懂他在做什么,瞧見他不太開心,便咬咬牙,自己張口咬了一撮灰毛下來,忍痛放到橋雀的手心,討好的對他搖著短短的小尾巴。橋雀一個沒注意,手里便多出一堆狗毛。他呆住,旋即趕緊揉了揉小狗禿了的那一塊地方,心軟道:“你怎么自己咬自己的毛,這多疼啊,我不是需要你的灰毛,不對,是不需要這么多,所以你下次千萬別再咬自己了?!?/br>他看了看小狗,嘆氣道:“……而且禿了就更丑丑的了?!?/br>來到橋雀身邊這么久,這還是宿雪柏第一次被橋雀抱在懷里。他一時忘了疼痛,也忘了聽橋雀在說什么,只貪戀沉迷橋雀懷中的溫度,蹭著不愿離開。橋雀順著他灰灰的皮毛,暫時放棄了繼續(xù)薅羊毛的打算,見他這么喜愛的纏著自己,索性將他放進被窩,和自己一同入睡。宿雪柏興奮的一夜沒睡好,心中既有正宮上位的暢快,又有對橋雀的癡迷愛戀。少年毫無雜色的雪白尾羽柔順而漂亮,尾尖的朱紅更是點睛之筆,如果對方能在現(xiàn)實里露出這個模樣,又或者他現(xiàn)在是人形,那他必然要上手輕撫——對,就像這突然伸過來的手一樣,順著長長的尾翎細細摩挲,如同給家養(yǎng)的金絲雀順毛,將小鳥雀順的在夢中發(fā)出舒服的聲音。……嗯?等等?!橋雀身邊全是寵物,這只手從哪來的??。?/br>宿雪柏猛然驚醒,揚起狗頭看去,就見房間里突兀的多出一個男人。男人相貌俊朗,明明修長白凈的手在做著輕.薄貌美少年的勾當,神色間卻從容不迫,像個清心寡欲的太.監(jiān)。而他的順毛技術(shù)也極好,只是慢條斯理的在尾翎中梳過,沉睡的橋雀便發(fā)出滿.足聲,還不自覺的揚起尾羽,追隨著那只手。宿雪柏看的呆滯又混亂。既萌生出偷師學藝回家好好擼小孔雀的想法,又勃然大怒于對方敢偷擼自己的鳥。他氣的齜起犬牙,張口正欲叫,那男人適時的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他的身體便驀然僵住,別說再開口,就連動都動不了。這是什么手段??宿雪柏驚住,睜大著狗眼瞪他,卻對現(xiàn)狀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只手是如何順著尾翎,將橋雀伺候的無意識開屏,然后……那人!那人居然敢若無其事又正大光明的、當著他的面,摸了摸橋雀沒了尾羽遮掩保護的小屁股???!宿雪柏氣的原地爆炸,恨不得沖上去咬斷男人的手。男人八風不動,由著他不要錢的發(fā)眼刀,甚至還故意慢下動作,讓他好好看清楚自己是如何下的手。等到天邊朝陽初起,部落里狗叫聲接近,迷迷糊糊的橋雀在古怪的感覺中將欲醒,衛(wèi)知才在宿雪柏滿含恨意的目光中收手,不帶半點遮掩的變回小熊貓,躺回小窩里。宿雪柏又驚又怒,萬萬沒想到小熊貓居然會變成真人,眼見著橋雀打著哈欠蘇醒,迷惑的看著自己開屏的尾羽,他當即憤怒開口:“嗷嗷嗷嗷嗷!”橋雀:“?”宿雪柏全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