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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分手了呢?明明除夕夜那人才說過,這輩子就他了,怎么第二天就全變了呢?張堯不想在別人面前哭,他沉默著取出鑰匙遞到靳陽的手中,轉(zhuǎn)身落荒而逃。好像再遲一秒,他就會失去離開的勇氣,就會放棄所有尊嚴(yán),對著一個陌生人大聲質(zhì)問,徐翀為什么就不要我了?但是這些話張堯問不出口,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徐翀不值得。過去的幾天,他幾乎卑微到泥土里,說遍了所有的道歉,嘗試了所有的挽回,可徐翀根本不屑一顧。既然他不要了,那就算了。等張堯走遠(yuǎn),靳陽才去關(guān)了門,而后走進(jìn)洗手間——浴缸里還躺著一個瘋子。靳陽將滿身酒氣的人從浴缸里撈出來,嫌棄的扔在地上,用腳踢了踢,皺著眉說道:“行了,人都走了,你還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地上的人睜著眼,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喃喃道:“走了......都結(jié)束了......”“真不知道你在作什么,喜歡就去追,不喜歡就灑脫的放手,把自己搞成這樣,圖什么?”靳陽從門口的臟衣簍里拔出兩件衣服扔給徐翀,“穿上走了,別在我家撒酒瘋?!?/br>徐翀動也不動,仿佛靜止。突然,他將頭埋進(jìn)雙手,在靳陽詫異的目光里泣不成聲。第55章最后一虐過了好半天,徐翀鬧得真的累了,靳陽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用他單薄的肩膀把他架到了床上,好歹讓他睡了一覺。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徐翀?zhí)稍谑煜さ拇采?,在黑暗中發(fā)了會兒呆。突然,門被打開了,徐翀心中一動,下一秒,靳陽的聲音響起:“徐哥,吃飯去么?”徐翀心里又是一陣撕扯的疼。但是對于徐翀來說,失態(tài)這件事,有一次就足夠了。于是,他起身不動聲色的說:“嗯,我換衣服。”衣柜里還放著他給張堯買的情侶圍巾,還有張堯買給他的情侶手套,徐翀全都悄悄的塞進(jìn)了背包里。雖說已經(jīng)立春,但夜晚的寒風(fēng)依舊刺骨,徐翀穿的少,剛出樓道口就被冷風(fēng)吹得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張堯以后上學(xué)放學(xué)會不會冷。既然有保鏢接送,應(yīng)該不會冷了吧。徐翀想著,晃了晃神,直接就撞在了身前猛然停住腳步的靳陽的身上。徐翀剛想開口抱怨,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屬下那個孤孤單單的身影——張堯正坐在那里,不知道已經(jīng)坐了多久。徐翀一瞬間心疼壞了,這要是坐了一下午,明天不得發(fā)燒嗎?!他不顧靳陽的阻攔,大步走到張堯身前,又急又氣的問他:“你在這里干什么?”張堯是真的在這里坐了一下午,此時已經(jīng)凍僵了。他頭有些發(fā)昏,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好半天沒吭聲。直到徐翀板著臉又問了他一句,張堯才低著頭,帶著好似犯了錯誤似的小心翼翼,問他:“哥哥......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嗎?”徐翀用盡全部的力氣,才將將把那個含在嘴邊的“要”字吞回去,轉(zhuǎn)而狠心的說:“是,我不要你了?!?/br>然后,徐翀就看到張堯肩膀的抽動。過了半晌,張堯才聲音悶悶的問:“為什么?”“我要結(jié)婚了?!毙炝堈f,“那天回去,我遇到了一個姑娘,很合我的心意,我們......一見鐘情?!?/br>靳陽在不遠(yuǎn)處聽到了徐翀說的話,心里暗暗吐槽了一波:能編個靠譜點的理由嘛?編這種一聽就是謊話的理由有個屁用!你是看不起誰?!可沒想到,張堯卻在沉默了一陣子之后,淡淡的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他......信了?”靳陽望著張堯離開的背影,難以置信的問徐翀。“沒有?!毙炝埪曇魡〉貌怀蓸幼樱罢且驗檫@樣,他才肯放棄了?!?/br>“為什么?”靳陽眨眨眼,沒能懂徐翀的意思。徐翀自嘲的哂笑了一聲:“因為他覺得,我連騙他都已經(jīng)不用心了,我是真的不要他了?!?/br>果然如徐翀所說,從那之后,張堯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徐翀不知道張堯的家到底在哪里,也無從尋找。曾經(jīng)因為想念,徐翀到私立中學(xué)門口想要見一見張堯,卻始終沒能見到人,后來靳陽告訴他,在一次家庭聚會上,他聽家里人談起,張家的小少爺被送到了英國讀高中,說的大概就是張堯。至此,徐翀失去了和張堯全部的聯(lián)系,而對張堯的愛意,卻被徐翀牢牢地刻在了骨子里,他對自己承諾,即便不能在一起,他這輩子認(rèn)定的愛人也只有張堯一個,再不會有別人了。第56章開始了嘿嘿嘿“下班了徐哥?”刑警二隊的小李拎著外套匆匆往外走,在樓梯口遇見了準(zhǔn)備回家的徐翀。徐翀剛被調(diào)到二隊不久,聽說是之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受了傷。二隊平時事兒不多,人員也充足,徐翀被調(diào)過來,雖說是“支援”,但實際上就是“養(yǎng)老”。好在他性格不錯,大家見到他都愛多說兩句。此時正是盛夏,徐翀體溫高,特別招蚊子。他一邊走一邊拍著蚊子,聽到小李和他打招呼,才笑呵呵的回答:“是啊,下班了。你這是......執(zhí)行任務(wù)去?”不怪徐翀稀罕,小李接到任務(wù)的時候也覺得意外。聽到徐翀問,小李老老實實打的回答:“可不是的么,上面剛打電話來,說有人舉報南屏街會所有人參與地下賭博,讓我們一組去查?!?/br>“這事兒怎么輪到你們了?”徐翀納悶兒,派出所的干嘛去了?“徐哥你剛來不知道,南屏街會所啊,那地方可不能隨便查。張家的那個混世魔王小少爺一天到晚待在那兒,你想想,人家玩的正開心,咱們的人一去,萬一擾了人家興致鬧起來,飯碗沒準(zhǔn)兒就丟了。惹不起啊惹不起......所以上面派我先以別的借口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做違法的事兒?!?/br>“張家小少爺?”徐翀聽到這個稱呼,心里微微一動,可下一秒他又覺得不可能:他的堯堯那么乖,怎么能跟“混世魔王”四個字有關(guān)系呢?“哦,你不知道那是誰吧,他叫張堯,據(jù)說是前兩年從國外回來的醫(yī)學(xué)高材生。他不想上班,他爸就給他開了個醫(yī)院,讓他自己經(jīng)營,可他倒好,一天天的在會所扎著?!?/br>小李的一席話驚雷似的在徐翀耳邊炸開,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曾經(jīng)那么喜歡的人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徐翀想自己親眼去看一看,于是掩飾的咳了一聲,若無其事道:“那個,反正我今天也沒事,要不跟你一起去?”“行啊徐哥,就是......會不會太麻煩你?”小李自然是愿意有個人一起的,可知道這人是上面派下來的,還是有點猶豫。“沒什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