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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哥,好點(diǎn)了嗎?張堯沒在這兒陪著你嗎?”第74章嘿嘿嘿“張堯沒在這里陪你嗎?”徐翀?zhí)ь^望向門口,看到程宥拎著一些禮盒走了進(jìn)來。徐翀瞬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動的問:“你來了!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我會被安排在這樣一間病房嗎?我真的不是快不行了嗎?”“瞎說什么呢徐哥。”程宥不知所措的笑了笑,“這病房......有什么不對嗎?設(shè)施還不錯啊?!?/br>徐翀簡直要抓狂:“豈止是不錯!這是個病房的樣子嗎?我為什么會被安排在這么豪華的病房里?”聽到這兒,程宥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有點(diǎn)無奈的笑道:“我知道了,又是張堯的惡作劇。他大概是沒有告訴你他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也沒有告訴你這間病房是他專門給你布置的?”徐翀愣住了。張堯還真的沒有告訴他,他也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他之前問張堯有沒有打算做些什么工作的時候,張堯只說自己在做醫(yī)生,可沒說是做院長。“堯堯是院長......院長有權(quán)利布置這么豪華的病房嗎?”徐翀愣了愣,這好像不是院長的能力范圍?程宥給張堯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來了,又從帶來的果籃中取出一個橘子,幫徐翀剝皮,語氣溫和的說:“嗯,一般的醫(yī)院可能不行,不過私人醫(yī)院嘛,誰出錢聽誰的。這個醫(yī)院本來就是張堯的父親出資給張堯建的,自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br>程宥說著,把剝好的橘子遞給徐翀,又拿起一旁的濕紙巾擦了擦手:“你受傷那天,張堯就給底下人打電話讓人安排病房,他說那所醫(yī)院的住院環(huán)境太差,醫(yī)療設(shè)施也落后,怕耽誤治療。可能是他的語氣著急,把底下人嚇著了,曲解了他的意思,就弄出了這么一間......”程宥抬頭四處看了看,不動聲色的評價:“是有點(diǎn)浮夸了。”徐翀聞言,露出一個苦笑:“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是要給我安排一個好地方送終......”“張堯也太調(diào)皮了?!背体兜吐曅α?,“你受傷的事把他嚇壞了,眼看你沒事,他就要報復(fù)一下,嚇唬嚇唬你?!?/br>“嗯,他成功了。”徐翀說著,臉上寫滿了縱容。“不過徐哥,”程宥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我是覺得,兩個人如果真的想走下去,難免要為對方做出一些犧牲。張堯?yàn)榱四?,已?jīng)決心好好經(jīng)營醫(yī)院,認(rèn)真做個好醫(yī)生了。我站在張堯朋友的立場上,是不愿意他整天擔(dān)驚受怕......我尊重你的選擇,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多替張堯想一想?!?/br>兩人說著,張堯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看都不看床上的徐翀,只對程宥打招呼:“程哥,怎么上班時間跑來了,今天不忙嗎?”他這態(tài)度,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和徐翀說:我在鬧脾氣,你快想辦法哄我。當(dāng)然,他的意思不僅徐翀領(lǐng)會了,程宥這個發(fā)小也看出來了。程宥有意替徐翀解圍,于是好言好語的說:“忙啊,即便忙我也得來看看徐哥。不過也幸好我來了,我再不來,徐哥就要在你精心布置的病房里寫遺書了?!?/br>“什么遺屬?”張堯皺皺眉,終于賞了徐翀一個眼神,“你又要去做什么危險的事情?”“不了,絕對不做了。”徐翀接收到程宥發(fā)來的信號,舉起能動的左手,“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讓你擔(dān)心了?!?/br>“把手放下去,還扎著針呢。”張堯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徐翀的床邊,托著他的手,慢慢的放回了床上。徐翀趁機(jī)在他湊近的側(cè)臉上親了一下,語氣有點(diǎn)欠揍的說:“不生氣了吧寶貝兒,老公都跟你認(rèn)錯了。”“亂說什么!”張堯的臉一下子紅了,趕緊回頭去看程宥的反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程宥已經(jīng)離開了,于是又紅著臉小聲對徐翀說:“這次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br>“好,下不為例?!毙炝?zhí)ь^親了親張堯的唇角,意有所指的說,“寶貝,三天了。”張堯聞言,走到門邊將門反鎖,而后才回到徐翀的床邊:“還扎著針呢,不好吧?!闭f完,又湊到徐翀耳邊,耳語一般的呵氣:“老、公?”第75章完結(jié)徐翀原本兩周就可以出院,可在張堯的堅持下,在醫(y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沒辦法,醫(yī)院是張堯開的,張堯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僅如此,張堯還拒絕徐翀同事以任何理由的探望。上到市公安局局長,下到徐翀同一組的同事小李,一視同仁,誰想見都不行。礙于張家在當(dāng)?shù)氐膭萘?,所有人對此都敢怒不敢言?/br>徐翀對此倒是沒什么意見。張堯每天替他換藥按摩,讓徐翀有點(diǎn)上癮;更何況張堯扎著半長的頭發(fā)身著白大褂的樣子更是讓徐翀看得心癢。這樣一來,徐翀倒是沒多著急出院,反而想多住些日子。一個月后,徐翀終于獲準(zhǔn)出院了。他原本做好了出院之后和張堯好好談戀愛的準(zhǔn)備,可沒想到的是,自從出院那天張堯把他送回家,之后他就再沒能見到張堯的面。“程宥,張堯在你那兒嗎?”十天后,徐翀終于忍無可忍,放下面子給程宥打了電話。程宥看了看自己對面沙發(fā)上若無其事坐著吃零食的人,難得違心的撒了謊:“不好意思啊徐哥,我在外面吃飯,沒見過張堯。”“好吧......”徐翀的聲音明顯低落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聯(lián)系聯(lián)系他?他突然就不接我電話了,我去醫(yī)院找他也沒找到人。”“沒問題徐哥,我聯(lián)系上之后讓他給你回電話?!背体洞掖覓炝穗娫?,沉著臉問對面的罪魁禍?zhǔn)?,“解釋一下??/br>“啊......”張堯往嘴里塞了兩塊餅干,含糊不清的說,“沒啥事兒,我就是怕死。”“怕死?”“嗯......”張堯的臉泛起紅暈,“我之前在醫(yī)院......就那個什么,不知輕重,撩他撩的有點(diǎn)過了......他那會兒放狠話,說他出院之后讓我等著,那個、咳,保命要緊,保命要緊?!?/br>“他家暴你?”程宥聽他這含糊的解釋心中一凜,“如果他家暴你就立刻分手?!?/br>“家暴個屁啊你個死直男?!睆垐蛳訔壍臄[了擺手,“你沒談過戀愛,跟你說不清,別問了?!?/br>程宥:“......”下一刻,張堯站在程宥的門外使勁兒拍門,歇斯底里的叫喚:“程宥你個混蛋!開門?。?.....”不知死活貪圖一時口舌之快的張堯不得已下了樓,然后就被等在這里的徐翀抓了個正著。在坐上車的瞬間,張堯還在自我懷疑著,為什么自己突然就上了這個人的車?這個人是怎么知道他在程宥這里的?“別猜了,我聽出來程宥撒謊了?!毙炝埛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