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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跟游泳似的滑動著去找物資。李月月又瘦又小,匍匐在雪上確實沒什么陷下去的危險。最后將所有東西放在一起,幾人就跟拆盲盒似的拆開包裝。其中多數(shù)都是那種雜糧面做的餅干,包裝最大的五斤,最小的只有半斤。不過最小的半斤包裝里頭有一張巴掌大的說明書,說明這個要怎么吃。里面推薦的吃法是就著水干吃,或是弄碎了沖水當(dāng)糊糊喝,這樣還可以自己放一點調(diào)味料。而這個是用六種可以作為主糧的食物磨粉烤制的。雖說沒有正常壓縮餅干那樣營養(yǎng)豐富,但在充饑方面是絕對沒問題的。其次是壓縮餅干,其實也就三包,加一起能有兩斤,這個家家戶戶都知道怎么吃,也就沒有說明。而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三包打開是黑色的一片,三包加在一起還不足三斤。不到三十塊,每片都不是很大。不過還是最小包裝的里頭有個說明書,打開一看,最上面的字稍大一點,解釋了黑色片的名字。蛋白質(zhì)塊。這個項駱是從電影里頭聽說過的。說明書里只說是從特定生物內(nèi)提取出來的人體能夠高度吸收的高純度蛋白質(zhì)。推按食用是每天早上和中午各吃一片,就足夠補(bǔ)充一個人一天之內(nèi)所需要的所有蛋白質(zhì)攝入。但如果資源緊缺的情況下,攝入減半也可以維持人的最基本生命維持。沒有說原料,但是從容易吸收和高純度蛋白質(zhì)這兩個形容詞,項駱就基本猜到了是什么。項駱拿起一片,掰下來一點塞入口中??诟杏悬c粘,又一點咸,并不難吃,但也算不上好吃。安維有點好奇:“這能是什么做的?”“蟲子。”祝炎嚼著蛋白質(zhì)塊。安維一怔:“蟲子?什么蟲子?”“什么蟲子都有可能。只要是繁殖迅速,養(yǎng)殖成本低的都可以。”項駱道。“那你還吃的進(jìn)去。”安維皺眉將蛋白質(zhì)塊放回包裝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項駱嗤笑:“不知好賴。這是好東西!”祝炎道:“再說了,咱們也有很多好吃的蟲子,比如蠶蛹你沒吃過?”蠶蛹絕對是北方一大頂級美食,只要吃過的人幾乎就沒辦法再拒絕。安維咽口口水:“那個的話還差不多。”項駱道:“我曾經(jīng)看過一篇文章,是一個關(guān)于末日理想食品的研究。在條件極度嚴(yán)重的情況下,性價比最高的東西就是蟲子。比如蚯蚓、蟑螂,乃至于rou芽,也就是……蛆,都是容易繁育,養(yǎng)殖成本低的優(yōu)質(zhì)蛋白質(zhì)來源。你可以覺得惡心,但經(jīng)過了專門的加工和提純,這樣的其實接受程度就很高了?!?/br>安維一聽這個,更是搖搖頭:“我還是不打算吃?!?/br>家里的rou可是一點都不缺,沒必要吃這個委屈自己。項駱瞥他一眼,沒開口,遞給祝炎一塊,祝炎也不肯吃,便將這些拿回屋用真空機(jī)將食物的每一塊都單獨包裝,然后再每兩斤湊在一起再用大真空袋再包裝一次。雜糧塊本身就有一層薄薄的塑料包裝。壓縮餅干有真空包裝。這樣再加兩層真空包裝,基本上這些食物都不會再接觸到危險的空氣了。看這些的加工工藝,這樣隔絕空氣,理論上講只要不漏氣放幾年都不存在變質(zhì)的可能。“這些留著?”安維探頭看。“咱們現(xiàn)在不缺糧食,不可能吃這個。”項駱將整理好的幾大包放好,考慮著塞到哪里。地表上當(dāng)前能看見的空間基本都被塞的差不多了。“那給那些缺糧食的人家不就行了。”安維道。既然家里有足夠吃很久的糧食,并不需要這些,而且放著還是累贅,為什么不送給更需要的人?其實安維這話有些天真了。但也屬于正常人的思維。畢竟這世上,沒有完全善良的人,也沒有完全惡毒的人。什么樣的人,都會又和善的一面。項駱看他一眼,道:“你覺得該給誰?”“額……”安維想一想,“沒有糧食的人?孤寡的人?”“你是給一個人還是分幾個人給?要是你分完了以后,又有人找上門問你‘明明我更可憐,你憑什么不給我’你怎么辦?”項駱問。安維不說話了。項駱繼續(xù)問:“我在村里還有兩門親戚,他們來問我‘你為什么給外人?我們也可憐,為什么不先緊著自己家人?’怎么辦?鄰居呢?給他們一次,后面再沒食物了又上門跟你伸手怎么辦?”一連串的話將安維問的有點發(fā)蒙,半晌才張張嘴喃喃道:“這么說的話做善事也不容易。有點像那句什么……斗米恩但米仇?!?/br>“就是!”祝炎道,“與其光明正大的送人,還不如偷偷扔人家院子里靠譜,至少沒有麻煩。不過眼下家家戶戶應(yīng)該都被撒了這樣的物資,加上一些沒有人的人家也被他們搜尋到了。這么一分,至少還夠堅持一兩個月的?!?/br>也許這些食物不夠養(yǎng)活所有人,但讓求生欲強(qiáng)的人維持到來年回暖是足夠的。等天氣回暖,就有時間將路鏟通。只要路通了,跟官方之間的隔斷就沒了!一切,只要堅持到回暖,就有希望!元旦一過,時間進(jìn)入了臘月。溫度似乎比之前更冷了。一家三口更少出門,家里有馬桶和下水道,項駱將下水道改進(jìn),又每天都會倒入開水,所以一直沒有堵,連臟水和排泄物都不用親自出門倒,一家人完全不用出去了。最多是每天除了打撲克外的閑暇之余,會將門開一點小縫向外看一眼。就當(dāng)放風(fēng)了。項駱跟祝炎兩個人洗牌,安維去門口透透氣。這時候忽然喊了句:“臥槽!項哥!你看那邊燒起來了!”又著火了?項駱正跟祝炎眉來眼去的洗牌的功夫,聽見在外屋放風(fēng)的安維喊了一聲又著火了,人就是一怔,放下?lián)淇送庾摺?/br>“哪兒呢?”項駱順著安維指的方向,是前面兩條街村里的一戶人家。項駱很少在村里走動,看著火的位置,也只能大概分析一下是誰家。“你知道是誰家嗎?”安維問。項駱仔細(xì)想想:“可能是李家,也有可能是趙家。墻擋著看不著煙下面位置?!?/br>祝炎過來將門關(guān)上了:“別開那么長時間的門,不然又被水蒸氣凍上了還得鏟。”前兩天剛因為水蒸氣凝結(jié)在門下面結(jié)冰導(dǎo)致門關(guān)不嚴(yán),項駱穿著大厚棉襖開著門忙了半小時才將冰鏟干凈讓門可以關(guān)嚴(yán)。安維還想往外看,祝炎道:“你還能去救火?”當(dāng)前路都半個多月沒鏟了,出去就陷進(jìn)雪里。不過當(dāng)前這么大的雪,絕大部分的房子跟柴火都被大雪覆蓋,最多是人去拿柴火的時候會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