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5
書迷正在閱讀:出獄人士生存指南、末世病城、我爸是港口Mafia首領(lǐng)、豪門老男人靠和我牽手續(xù)命、穿成反派大魔王的伴生獸、死在婚禮之前、蓋亞游戲、撩完就失憶、和死對頭互穿后、喜歡你就要追著你
文樹媳婦的氣性怎么就這么大,也真狠得下心!”聽見是周文樹,項駱一下子就不緊張了。只冷笑道:“要是他的話,肯定是他自己半夜無緣無故去我老姑家作惡,所以才挨的打。私闖民宅打死都不多?!?/br>那人一怔,又想到項駱姓項,幫自家人是肯定的,便道:“你還小不懂得,那好歹是人家老周家的房子,人家回去了,你不樂意趕走就行了,何苦打人呢?打的還是自己丈夫。還是當著孩子面。這叫周婷婷怎么看他?”項駱只道:“你怎么知道我二姑知道是他?”那人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項駱冷笑:“黑燈瞎火的,是人是鬼都看不見。只看見個人影是個人抓住東西都砸過去了?!?/br>那人又問:“萬一人家是說自己是誰以后挨打的呢?”項駱反問:“真要這么大方為什么不白天去?晚上去難道不是為了占便宜的嗎?便宜都沒沾到怎么能明說自己是誰?”那人徹底沒了聲音。項駱徹底不著急了,慢條斯理的將房門鎖上,這才回過頭打著手電往項燕家走。那人看著項駱往前走的穩(wěn)健步子,就明白今天這事項駱絕對的幫自己人,想想項駱現(xiàn)在在村子里的聲望他要是堅持站自己的二姑,就算當前風氣都覺得是項燕過分了,估計也不會有人說什么。更何況,但從項燕跟周文樹兩個人來看,顯然項燕以后的發(fā)展空間更好更強,以后跟著項駱前途不可限量。而周文樹這接連的cao作,以后能不能被村里當個人都是兩說。遙想去年項燕一家回來的時候,雖說不算狼狽,至少在回村潮的人群里頭也算是體面的那一類人。他們一家四口兩個大姑娘,不知道多少人都羨慕過。可現(xiàn)如今的日子過得,可以說是用著最好的牌,打出最爛的結(jié)果。可那又怎樣呢?這世道人本來就艱難。自己抓不住機會,還一次次的作死,那就怪不了誰了,村里曾經(jīng)都快要飯的人家跟著項駱好好干都開始發(fā)財了,為什么還要跟項駱作對呢?項駱邁著大步來到了項燕家,此時項燕家里已經(jīng)點了幾個蠟燭,還有人拿著手電進進出出,此時已經(jīng)有十多個人在了。項駱進了房間,就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濃。角落里頭項燕抱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周婷婷,看著前方有點麻木,也不理會人。項駱走進,項燕看見了項駱眼前才一亮。“小駱!”項燕忙拉著項駱站起身,眼中多了些激動,拉了一把周婷婷。周婷婷依舊哽咽的很厲害,也沒抬頭。項駱看她面色差極了,顯然是受了驚嚇。項駱緩步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了。”周婷婷咬一咬嘴唇,哭出了聲。項駱看一眼項燕,項燕嘆了口氣。目光看向周婷婷的脖子。項駱順著他的目光躬身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周婷婷的脖子上有著紅紫駭人的手掌印,顯然是被人掐出來的!項駱一怔,仔細看著那手掌印半晌,才對項燕皺眉道:“他干的?”項燕擦了擦眼淚,重重嘆了口氣:“他是不想我們活了?!?/br>“沒事,你說吧,有我?!表楍樀?。項燕道:“其實他想掐死的應(yīng)該是我。平時都是婷婷住在炕邊上。晚上睡覺的時候,炕里熱,她小年輕受不了。上次周文樹來,我就是住炕里的??山裉戽面貌皇娣?,好像涼水喝多了。我就讓她住炕里了。結(jié)果半夜進來人,就死死的卡住婷婷脖子。我醒來就看見人影了,起來拉她拉不開,下地就摸到凳子就砸過去了?!?/br>之前項燕一直沉默不言,這里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沒人知道,大家也只是猜想,只以為是周文樹又過來求情就被項燕給砸了。只覺得項燕心太狠。可聽了項燕這一番話又都覺得周文樹活該。首先項燕不知道是周文樹,其次身為一個母親,看見女兒被掐著,任誰都拼命了,就算看見周文樹了,砸他也是活該。而且周文樹來就是來殺人的,是天太黑,把周婷婷當成了項燕才差點親手殺了自己的親閨女。如果項燕不動手,周婷婷就被活活掐死了。看周婷婷哭得梨花帶雨,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眾人心中的天平就已經(jīng)偏了。面對這樣一對可憐的母女,是個人都會動惻隱之心。畢竟人心都是rou長的。項駱看向村委會的一人,道:“這你都聽明白了,對部隊那邊的人也這么匯報吧。他入室殺人未遂,人能帶走就帶走吧?!?/br>這時候屋里人不知誰嘟囔了一句:“不至于吧……”雖說都覺得項燕母女倆可憐,可還是覺得身為一家人,這種事還是關(guān)起門來解決才對。項駱冷眼看過去,冷笑道:“看來是沒殺上你家。還是說你敢拍胸脯放了他,他再殺人都算你頭上。”那人徹底不說話了。村委會的嘆了口氣,道:“那行,我去匯報了?!?/br>項駱看看其他人:“你們也散了吧,這大半夜的也不安全。人既然已經(jīng)抓走了就沒別的危險。我再多陪陪我二姑。”項駱到了現(xiàn)場,不過三兩句話的功夫就將所有人清退了。眾人看熱鬧還沒夠,只說留下來安慰安慰項燕。項駱還不知道他們,最喜吃這樣的人血饅頭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將眾人一路送到大門口,將門鎖上。確定人都走遠了,項駱這才回屋。屋內(nèi)項燕有點發(fā)呆,看了一眼項駱。項駱將房門反鎖,這才開門見山的問:“婷婷是你掐的吧?!?/br>項燕臉上多了幾分錯愕,看著項駱沒有絲毫疑問的意思,顯然這是他確定的事情。項燕頓一頓,無奈的笑道:“我就知道瞞不了你。”“周文樹的手比這手印大很多。不過能讓你這么做的,肯定是因為周文樹原本做的事情已經(jīng)難堪到無法說出去了吧?!表楍樀?。所以項駱才會這么急著將外人請走,他們好關(guān)起門來說清這件事。項燕看看沾血的木凳,咬了咬牙關(guān)才道:“按理說這種事不該讓你這孩子知道,只是咱們家能信得過的就只有你了。這到底是丟人的事情。我原本跟你想的一樣,覺得周文樹好歹會老實一段時間,加上最近沒事我就放心了,結(jié)果今天晚上……他的膽子是真大,可能是怕報警器,直接就從前窗戶進來了。這窗戶被弄開也沒聲音,我驚醒的時候,他已經(jīng)撲過來把我按床上來了,他……”后面項燕有點說不下去了,顯然不可能是掐項燕的脖子。“也就是說,其實他是婷婷砸的?!表楍槅枴?/br>項燕點頭:“她是為了保護我。當時事情發(fā)生以后,我推開被砸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