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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金磚跟餅干的價格差距那么大,這影響也很大!”有時候打擊力度跟他們偷盜價值是呈正比的。他們偷盜物品的價值也直接影響到了他們的量刑。祝炎一臉無辜道:“我沒撒謊,我只是記錯裝在哪個口袋里了。一開始我以為他摸得左口袋放的金磚,其實(shí)我放在右口袋里了?!?/br>項駱手伸進(jìn)口袋,拿出了口袋里金燦燦的金磚。那金磚其實(shí)比壓縮餅干小一些,重量比壓縮餅干重。也是小偷自己太過于緊張,那么大一塊壓縮餅干,真是金子的話怎么可能那么輕?小偷被金色晃了一下,當(dāng)即喊到:“這才是我的!我的!他給偷換了!這是我妹子的!”祝炎冷笑:“那可就真奇怪了,你跟你妹是怎么在金店買到**銀行銷售的紀(jì)念金磚?”警方還真有點(diǎn)佩服祝炎的這份聰明。合著打從第一句話的時候,祝炎就已經(jīng)在開始給小偷挖坑了。只是小偷全程被牽著鼻子走仍不自知,直到這個時候還在狡辯。小偷還在掙扎著,堅持稱這是他的。瞧著他瞪圓的眼眶,充血的眼球。項駱心底不禁說了句:“又瘋了一個。”哎?他為什么要說又?小偷被拉走了,留下一個警官對祝炎道:“你們也留下做個筆錄再說吧?!?/br>“能不做嗎?我們想回家了?!弊Q渍UQ劬Φ馈?/br>看著他眨著眼睛似乎全然無害的的模樣,警察叔叔頓了頓,道:“應(yīng)該不行。”后頭的項駱已經(jīng)曉得不行了。其實(shí)派出所就在附近,二人過去說一下當(dāng)時情況就行。報案的時候,警方將二人的姓名、地址都問了一下記錄在案。二人直接拿出身份證過去,也算是坦蕩的自證清白。看見二人是十里村過來的。給做記錄的警員不禁問了句:“就是出菌包的那個?”項駱應(yīng)了一聲:“我家是做菌包?!?/br>“做菌包?”那人抬頭一怔。項駱笑道:“我家開了個小工廠。”“……”帶著買回來的貨,二人滿載而歸。項駱臨走還不忘看他們做筆錄的那人的表情,不要太有趣。開著車,項駱撇一眼旁邊的祝炎:“你夠皮的?!?/br>對付那小偷,簡直就是單方面的智商碾壓。那種小偷其實(shí)就是專門挑那些外地面孔,穿裝打扮又不俗的人。等人家離開的時候再下手。這樣的人一般不會多呆,就算多呆,丟個仨瓜倆棗的也不會追究。要是真遇見項駱這樣只是過來逛一逛就離開的,再碰巧被他們偷了什么值錢的東西,一般也很難回去找了。所以說,現(xiàn)在雖說小偷小摸會被重判,可也有投機(jī)取巧的人在里頭渾水摸魚。要是被抓到了實(shí)屬倒霉。若是沒被抓到,他們也能過一點(diǎn)安生日子。像他們這樣的人沒在末世之前就過著那種過一天混一天的日子,末世以后自然也是如此。他們更喜歡及時行樂。若是真有一天不想活了,干一票大的,死了以后好歹也享受道了。也正因為這樣的人太多太多,所以人們的日子才會日漸艱難。“你想學(xué)?”祝炎問。“沒你那么好的小腦袋瓜?!?/br>祝炎面對那個小偷,絕對的單方面的智商碾壓。祝炎打了個哈欠,腦袋枕在玻璃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有小吃攤,想吃串兒了。”“咱自己家也能烤?!表楍樀馈?/br>“沒那個味兒?!弊Q灼财沧?。“那你系統(tǒng)能買嗎?”項駱問。祝炎挑眉。項駱又道:“咱們好不容易進(jìn)城一趟,帶回去什么東西都能算是城里買的。我地下室不可能什么都有。咱們這么拿回家安維也不會懷疑?!?/br>“也是?!弊Q渍胫?,發(fā)現(xiàn)車速慢了,而他坐著的車座慢慢后仰倒下了。“你干什么!”祝炎一連戒備的看著越來越高的項駱。這又要玩什么刺激的?項駱瞥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讓你上后面躺一會兒先緩緩兒?!?/br>“……”見祝炎的表情不太對,項駱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還是說你想做點(diǎn)別的,這里氣氛還是不錯的。”祝炎忙要解開安全帶,手卻被項駱攥住了。項駱含笑爬到了祝炎的身上:“這可是你邀請我的?!?/br>祝炎就特么知道。什么改不了吃什么來著?最后在車子的一陣晃動過后,車子再度開動回家。一路上窗戶開了半路散味,祝炎用毯子包住自己,慢慢在腦海中的系統(tǒng)里頭挑選著需要的東西。祝炎直接用金子去換東西。這個系統(tǒng)里面的物價是參考這個世界的物價的。所以如果是這個世界貴重的商品的話,在系統(tǒng)里也十分高昂。不過最大的好處是這個系統(tǒng)里幾乎什么都有,什么都能買到。黃金在這世道的購買力依舊是十分可觀的,所以祝炎在末世前囤積的黃金一點(diǎn)都沒糟踐,完全用的上。而且因為末世后,人們對黃金的信任度增加,其價值甚至超過了末世前很多。等祝炎剁手完了以后,后面的車子也裝了小半個。項駱還有點(diǎn)擔(dān)心會太顯眼,將其中一部分用箱子打包好,二人還在車上說著安維看見新電腦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等到了門口,下車接受檢查的時候,卻見解放軍的表情并不太好。檢查完了以后,那戰(zhàn)士還有些說不出口,只道:“項先生,我們也是沒有懷疑您的意思。只是想要問您一下,您出去是去哪里了?”項駱見他表情不對,遠(yuǎn)遠(yuǎn)的又看見村口的大木門后頭站了幾個人正在探頭往外看。項駱直言問道:“您跟我說吧,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br>解放軍想一想,還是沒說,嘆口氣道:“你先進(jìn)來吧?!?/br>車子開進(jìn)村子里,周圍立刻圍上了幾個男人。項駱看著外頭的人,跟祝炎相視交換了一個眼色。就這個功夫就已經(jīng)有人不耐煩敲窗戶喊了聲:“老項家小子你出來!我有事問你!你出來!”他說的話語氣盡量的放平穩(wěn),可是個人都聽得出他語氣不善,顯然是討要說法來的。項駱不記得最近有什么問題。只讓祝炎先別出來,他先下去看看怎么回事。敲窗戶的不是別人,算下來還是項駱的老冤家,馬三龍。項駱剛一下車,那馬三龍就撲了過來,劈頭蓋臉問道:“你說!是不是聯(lián)系的那些劫匪叫他們搶我們的!就是你!他們都認(rèn)識你!”項駱退后躲開,見他不依不饒便喝到:“你再敢往前我就不客氣了!”項駱不是沒收拾過他,馬三龍上一次自己女兒被喪尸咬死在項駱的門口,他就拿著斧子砸項駱家的大門。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