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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道:“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我不會背叛風哥的!你別做夢了!”這么大的孩子正是中二時期,最是認死理的時候。他認定的東西,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的。項駱眉頭皺緊,看一眼那少年,再看看戰(zhàn)士。一戰(zhàn)士道:“綁了押下去!”跟他沒什么可說的,盡快下樓去另一邊是要緊。幾人回頭往下跑,結(jié)果剛下到三樓就聽見外頭啪啪的聲音。其中還包含著小面積爆破的聲音。一名戰(zhàn)士面色一變,道了聲不好拍,下一秒項駱便看見火光自樓下傳來。項駱順著窗邊一看,竟看見一個個燃燒的啤酒瓶飛了過來,竟是一個個土制的燃·燒·彈!難怪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原來是有埋伏!一戰(zhàn)士當機立斷道:“走窗戶!”有戰(zhàn)士走到一戶人家門口,對著門鎖抬手就是一木倉,門鎖應聲而碎,門也跟著開了。進了窗戶直奔后窗,正好看見幾人手持燃·燒·彈要點燃投擲,幾名戰(zhàn)士端起木倉直接一梭子子彈過去,幾人當場而亡,剩下的人大驚失色掉頭就跑。他們跑了,也給幾人松口氣的時間。一人放下傘繩叫幾人沿路順下去。抓住的那個少年瘋狂的掙扎,瘋了一般的要逃走,戰(zhàn)士目光一寒,相互看了一眼,直接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后勃頸。那少年瞬間沒了力氣軟了下去,項駱道:“別管他了,咱們先下去再說。這里有埋伏,其他兄弟們的境遇應該也不會太好!”到底是手里掌握了兩百來號人,這樣的手段并不讓人多驚訝。只是面對八個手持尖端熱武器的人,還能安排弟兄們來送死,這周興風心狠的程度可見一斑。戰(zhàn)士們下車的時候,這個組織的其他人可能沒看見,但周興風絕對清楚他們?nèi)蔽溲b。按理說,這么大的孩子應該帶走的??粗蜎]成年,應該再有一次受教育的機會。還能學好。可現(xiàn)在到底不是末世前,如果帶著他會給其他戰(zhàn)士帶來危險,那么不如就留在這里。人已經(jīng)綁住了,除非有人給解開,否則一時半會兒不會給人造成危險。看著對面樓,沒人知道那里有多少人,更不知道有多少木倉對著他們。周興風的手里應該有三把。幾名戰(zhàn)士商量了一下,兩名戰(zhàn)士火力監(jiān)控對面樓層的動靜,先兩名戰(zhàn)士順著傘繩下去,隨后是項駱。兩名戰(zhàn)士下樓相當順利,等到了項駱的時候,項駱猛然覺得身后一亮,向下趴的動作一頓,猛然向一側(cè)躲去!就在躲開的一瞬間,身前的鋼筋水泥強竟被子弓單活活打碎了一片!晚一點就直接打在了項駱的腰眼上。而項駱之所以能夠躲過,完全是歸功于他超乎尋常的直覺!一種仿佛超能力一般的對危險的認知!項駱冷汗已經(jīng)下來了。這次行動的危險程度已經(jīng)超乎了預知,不過尚在接受之內(nèi)。他要見到周興風!必須見到!項駱直接跳到地上,身邊的四名戰(zhàn)士已經(jīng)密集火力射·擊對面剛剛開木倉的位置,隨后,又對那個方向周圍的窗戶進行了掃射!這一次他們帶來的彈藥很充足。在密集的槍·林·彈·雨之下,那些原本對他們這一行人沒多少概念的人瞬間明白了這一次他們是遭遇到了硬茬子,木倉聲響起沒多久,項駱就已經(jīng)看見了有人從樓中逃出四散而逃。而這些逃出的人,戰(zhàn)士們也沒有為難。只是看著樓上繩索面對的四樓。項駱握緊了手指快步跑了過去。一行人前往那個樓道,那門早已破敗不堪,半敞開著面對窗外。一名戰(zhàn)士按了一下項駱的肩膀,對他道:“你別急,我們先來?!?/br>“那是我老熟人,我必須上樓。”項駱強調(diào)道。樓上的人有熱武器,風險已經(jīng)不是一個等級了。戰(zhàn)士不想讓項駱這個普通人冒險,但項駱必須上去。戰(zhàn)士猶豫些許,道:“注意安全,站我身后!”隨后戰(zhàn)士回頭打頭陣端木倉往上走。每到一個樓層,他們都會破壞門鎖闖入查看情況。這些樓里果然有人,有手持兇器的反抗的,也有跪在地上求饒的,甚至還找到了幾個賣身求生的女人。遇到的所有人,好壞暫且不論,全部制服后捆起來先放在原處,隨后一樓層一樓層的向上突破。前三樓就已經(jīng)抓住了十二個人,在網(wǎng)上走到了四樓,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防備著。人應該是從左邊那戶的后窗進入的,為了確保安全,幾人率先突破了右邊的房門,確定里面沒人后才往左邊來。左邊一開門,客廳里并沒有人,卻聽見主臥里回蕩著悠揚溫婉的音樂。那音樂帶著幾分中世紀英倫風氣的優(yōu)雅,仿佛城堡之中,那些貴婦小姐們下午茶的配樂。順著聲音走進主臥,卻在那床上看見一個三十歲出頭,穿著低胸裝露著大白腿嫵媚萬千的女人。十幾歲的丫頭,有十幾歲丫頭的青澀,這三十多歲的女人,也獨有一份成熟感性。那烈焰紅唇的臉上,仿佛長著一雙帶鉤子的眼睛,就那么媚眼如絲的看著進來的幾人。非禮勿視,幾名戰(zhàn)士只看了一眼便臊的轉(zhuǎn)開了眼睛。他們也都是大小伙子,有的才剛成年不久,可能連姑娘的手都沒拉過,這方面自然臊得慌。那女人盈盈笑聲卻傳來:“都來這兒了,怎么還不好意思了?過來呀小哥,你過來我什么都說?!?/br>說罷還將胸口本身就簡單的布料往下拉了拉,幾個戰(zhàn)士更不敢看,他們是有紀律在身的,這種事根本不敢沾,否則一旦跟作風問題沾邊兒,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可惜項駱既不是當兵的,又不懂風情。只冷聲道:“周興風呢?”那女人卻只對項駱招手:“他呀……你過來嘛,你來了我什么都說,你要什么我就你給什么?!?/br>說話的尾音里頭帶著鉤子。見項駱沒動作,那女人更是大膽的身子向前趴去,胸前的兩團rou在俯下身子的時候,一條溝更深,甚至能順著那深溝看見里頭更加旖·旎的風光。兩條潔白的小腿抬起,一雙玉足趾尖輕輕勾起,萬種的風情,豈是只言片語能說得清的。項駱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至少現(xiàn)實中,他僅有的那一點的見識里從未見過。可惜項駱是個彎的。她就是脫光了貼上來也不見得能叫他有旁的心思。只道:“我沒工夫給你浪費時間。你若再包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算他們下不去手,我可不懂得憐香惜玉?!?/br>那女人秀眉一皺,似泫然欲泣。纖長的手指向下一搭。手指便按在床邊垂下的床單上。“你可嚇死人家了,我可比不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