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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落不在乎。畢竟他在這個世界人的眼里,當(dāng)了十幾年的傻子,還天天沒有尊嚴(yán)的追著謝衍跑,有些話說出來估計還會被人以為他在白日做夢。吃到一半的時候,柏文童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說低聲說了幾句話,估計電話那邊事情有點急,柏文童聲音大了些,聽話音好像是專輯籌備之類的事情。沈光落默默的夾菜吃飯。柏文童掛了電話,作勢要站起身,對沈光落說:“不好意思我這里出了點事情,要先去公司一趟?!?/br>沈光落擦了擦嘴,也跟著起了身:“是出什么大事了嗎?需要幫忙嗎?”本來只是隨口關(guān)心了一句,沒想到柏文童嘆了口氣,還真和他說了。柏文童的專輯現(xiàn)在正在籌備階段,預(yù)計下個月發(fā)行,可是現(xiàn)在專輯里一首歌的作曲人突然不愿意授權(quán),怎么說都不行,并且自愿賠付了大筆違約金,懷疑是被對家收買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歌曲拿不到授權(quán),柏文童就不能唱這首歌,專輯里就缺了一個歌的位置。時間很緊急,柏文童嗓音又十分獨特,一般的作曲家無法駕馭。這張專輯主打深情流,是柏文童的轉(zhuǎn)型之作,他想從唱跳偶像派涉足到深情實力派,所以這個專輯非常重要。現(xiàn)在出了這種差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曲子能替上。如果想要專輯順利發(fā)行,他們需要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找到合適的作曲家譜曲,之后柏文童還需要練習(xí),拍攝mv,等一系列制作。時間很緊張。現(xiàn)在公司上下的人都因為這件事情焦頭爛額,柏文童今天難得回公司也是為了這件事情。柏文童本以為和沈光落說著些專業(yè)的事情,沈光落會聽不懂。誰知道,沈光落聽的異常認(rèn)真,聽完后他眨了眨眼,沉思著拿起水杯抿了一口茶,似乎是鼓起勇氣說:“你們現(xiàn)在在找作曲家嗎?你看我可以嗎?”“???”柏文童聽見這話差點笑出來。如果不是已經(jīng)知道沈光落是個正常人,他怕還真以為沈光落是個傻子。沒什么本事,膽子倒是不小,練習(xí)生選舉敢參加,現(xiàn)在連作曲的工作也敢攬到自己懷里。柏文童一邊拿衣服一邊說:“這不是鬧著玩,很重要。”又是直接的拒絕。就像面試一樣,他們壓根不肯給自己一次機會。沈光落低下頭,手指捏著杯子微微顫抖:“柏先生,我沒有鬧著玩,你給我一次機會,萬一我能做的好呢?就算我是自不量力,你不用我就好了,我不會浪費你的時間?!?/br>沈光落聲音壓的很沉,卻說的有些急了些,他意識到自己剛剛言辭太激烈了。現(xiàn)在的沈光落什么都不是,憑什么要求比他強的人給他機會。沈光落頓了頓:“對不起,我有點急了,我只是想你給我一次機會……”柏文童看著他的眼睛,不知怎么的也沉默,他頓了頓,將外套穿好,說:“今天下午公司正好找了幾個作曲家進行篩選,一起去吧?!?/br>因為柏文童松了口,沈光落上了車都還在不由自主的哼著小調(diào)。柏文童系上安全帶,看了他一眼,沈光落坐在副駕上,與來吃飯時不同,現(xiàn)在的他眉眼都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意。沈光落笑起來很好看,睫毛顯出彎彎的弧度,紅唇上揚抿成一條線,從鼻腔里哼出輕快的小調(diào),肩膀也隨著一搖一擺。從沈光落身上散發(fā)的開心細(xì)胞就像是會傳染一樣,柏文童也被他帶的笑了一下。真的有那么開心嗎?柏文童笑著搖了搖頭,他不過是答應(yīng)給沈光落一個機會,那么簡單的事情,就能讓他開心成這樣,像個吃到奶糖的小孩一樣。還真容易滿足啊。沈光落正在低頭刷手機,只是吃了一頓飯的功夫,手機上彈出來好幾條微信。沈光落擺弄著手機,看見又有人給他發(fā)了好友申請,頭像還是上午找他搭訕的高馬尾,備注上寫到:我是楊唐!沈光落這邊剛點擊通過,那邊楊唐就像是守在手機邊一樣,微信立刻發(fā)了過來。泡泡糖:我是楊唐,你還記得我嗎?光年:記得。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光落回答的太高冷,還是兩個人確實沒話說,對面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來一句。泡泡糖: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光年:什么問題?泡泡糖:你和柏文童是什么關(guān)系啊……沈光落心里其實早已經(jīng)有預(yù)感她會問關(guān)于柏文童的事情,但是乍一看到還是愣了一下。他回過頭看向柏文童開車的側(cè)顏,俊朗又帥氣,心里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他能和柏文童有什么關(guān)系?天上和地下的關(guān)系唄。沈光落回過頭剛想回復(fù),就看見楊唐那邊又連發(fā)了幾個微信,著急忙慌的解釋。泡泡糖:我不是要打探你們隱私啊。泡泡糖: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不想說可以不說。沈光落想了想,打上了幾個字:沒事,我和他應(yīng)該算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吧。普通朋友這幾個字已經(jīng)很生疏了,可是還是讓那邊圍成一坨的小練習(xí)生驚訝不已。幾個人趴在咖啡館里嘰嘰喳喳,王倫盯著楊唐的手機屏幕看了半天,雙手合十,朝楊唐拜了又拜,一臉苦瓜樣就差撲通一聲跪地上了。楊唐翻了個白眼,手上繼續(xù)打字。泡泡糖:王倫說他對他早上對你的不恭敬行為表示很抱歉,想加一下你的微信好友親自給你道歉,可以嗎?微信那邊秒回了三個字:不用了。楊唐把手機舉到了王倫面前,王倫哈巴狗一樣的臉在看見屏幕上的字時瞬間垮了。楊唐狠狠的朝他說了句:“該!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倫手撐著桌子,死命的搓著頭發(fā),一臉想跳樓的懊惱:“我怎么知道他認(rèn)識柏文童啊!我……我就是為了柏文童來的,他可是我的偶像……現(xiàn)在可怎么辦啊,我是不是得罪他了啊……我……這可怎么辦啊……”王倫說道后面聲音已經(jīng)帶上哭腔了,他吸了吸鼻子,咕嚕一下爬到桌子上,把頭埋在臂彎里,聲音悶悶的說:“我以后……再也不嘴賤了……嗚嗚嗚嗚嗚……”柏文童帶著沈光落去了公司,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進會議室。大門關(guān)上后,公司里的工作人員立刻湊到一起竊竊私語,柏文童的超高顏值他們都見怪不怪了。這次議論的主要是沈光落。“那個男孩是誰???我怎么沒見過啊”“估計是別家的小明星吧,真好看啊?!?/br>“哪啊,你們上午沒來不知道,他是今天來咱們公司面試的練習(xí)生,據(jù)說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