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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聽話,只是去坐一會兒就回來?!卑装氐溃竽蟀子艿氖?,心中尚疑慮著,“御膳房做了許多你愛吃的?!?/br>
白榆不為所動。

白柏伸手直接來扒白榆的衣服,語氣不容商量:“留你在干安殿我不放心?!?/br>
白榆驚了。

普天之下,還能有比干安殿更安全的地方嗎?皇宮重兵把守,皇帝寢宮更是布防嚴(yán)密,若是連此處也不安全,他委實(shí)想不出更安全的地方了。

白榆不懂他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顧慮,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那家宴“丟人現(xiàn)眼”的,這教他日后怎么面對哥哥jiejie們?還是真的要以“男寵”的身份自居嗎?

白榆將白柏對他那份欲望看得尤為透徹。

尤其在夜里,那東西又硬又燙,就隔著幾層布料頂在他臀縫間,他只好僵著身體裝睡,不多時(shí)便能聽到窸窸窣窣解開衣物伸手撫慰的動靜。

反正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他故技重施,就著被扒下一層的衣衫,湊在白柏身邊,仰著臉在他唇畔舔了舔,學(xué)著先前的模樣啄吻兩下。

白柏受寵若驚,他是能感受到白榆大病過后隱約的疏遠(yuǎn)的。白榆主動親近他,只這輕輕兩下,便已令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白白,”白榆雙唇一張一合,晃著白柏的眼,“不去,好不好?”

話語間的吐息仿佛被拉得極長,他好像有些費(fèi)力才聽清了白榆近乎懇求的話,心下一時(shí)又覺得好笑,責(zé)怪起前些日子里疑神疑鬼的自己來。

連引誘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樣,知道他喜歡親那雙唇,便主動貼上來親他,再用那好似含著九分情真意切的雙眸水汪汪地盯著人……這分明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

白柏回過神來,他氣息有些不穩(wěn),搖了搖頭。

“皇后,”白榆有些沮喪,但還是故作小心翼翼,用手比劃著,“那個(gè)女人,會去嗎?”

衣衫還半敞著,被剝了一半將脫未脫,他覺得有些冷,便順著衣襟輕輕攏了上去,又故意不系上衣帶。

“我好怕……我怕她,可不可以,不去呢?”

語氣中的委屈像洶洶江水,直要淹沒白柏。

白柏一僵,這忽然讓他感到幾分厭煩——對皇帝、他自己的厭煩,他自登基以來所為,不敢說功比先祖,但也算護(hù)了大燕周全,給了天下百姓清平山河,他自認(rèn)是個(gè)勤懇為民的好皇帝。

后宮之事,他一個(gè)君王不好涉足太多,自是全權(quán)交由皇后打理的,可若是——若是他從未選擇這個(gè)位子呢?

白榆或許會做他一輩子的兒子,但總不會落得個(gè)冷宮凄涼、瘋傻成顛的下場——可他的心中又矛盾成結(jié),他不甘心讓白榆只做個(gè)兒子。

他喚來候在不遠(yuǎn)處的馮寧:“去知會后宮一聲,不必赴宴了。”

白榆暗自一喜,還不待他展演露出個(gè)討好的笑,便又聽到白柏說:“這樣好不好?不讓她赴宴了,我只帶你去?!?/br>
白榆:“……”

他一咬牙,有些唾棄自己的行為,但還是翻身騎在了白柏的腿上,然后湊得越來越近,額頭相觸,雙唇堪堪停在白柏的唇前。

然后他忽然一笑,動人心曲又勾人魂魄,將吻落在了男人不禁微閉的眸上,盈盈小舌在那周圍留下曖昧的水痕。

白柏果然如他所料,繃緊了身子,這倒讓白榆覺得好笑,畢竟往素這般僵著不知所措的人都是自己。

他的手忍不住扶上白榆的背,想將他摟緊,又生怕白榆這難得的親近是他的黃粱一夢,不敢動作。

直到那只手順著他胸口一點(diǎn)點(diǎn)下移,挑逗式地捻揉,伸進(jìn)了里衣,將衣衫解得半開,輕輕點(diǎn)在了他漲得發(fā)硬發(fā)疼的下身。

果然。

白榆笑了笑:“白白,不去了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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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晃一車,沒有?煉  這章沒寫到我非常喜歡的羞恥潑狗血情節(jié)……下章努力吧??’??‘????

第33章

白柏僅剩的理智尚在阻止他,他克制地抓住白榆作亂的手,隱忍道:“小榆,你……”

他當(dāng)然也記得燕神醫(yī)幾次三番叮囑,白榆體虛,多年虧損,本不宜有過多房事。他覺得這老頭說得太夸張,直到白榆鬼門關(guān)走上那么一遭。

這才知道什么叫“怕”。

他偏偏舍不得放開白榆,總喜歡摟得緊了,夜間醒時(shí)又把自己折磨得不行,還生怕自己動靜大吵醒了白榆。

白榆自是不知他那些彎彎繞繞的顧慮,見白柏有所動搖,那只被他握住的手鉆進(jìn)他的手心,搔癢般刮了刮。

他眸中似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連聲音都適時(shí)軟了三分:“白白,白白,我不想見其他人……只想,和你玩?!?/br>
白榆那似嬌似嗔的話仿若燎原之火,將他殘存的清醒在剎那間灼燒殆盡。

白柏的手摸上白榆的后腦,護(hù)著將他壓在了身下,章法全無地在那雙唇上親咬著,在聽到白榆輕輕的吸氣聲后又放緩了動作,舔舐先前咬過的地方。

白榆xiele力,只覺得理智也隨著這熱烈的親吻飄忽起來。

然后便發(fā)覺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時(shí)候又被剝了個(gè)零落,半穿不穿地披著。

那只手在他腰間熟稔地揉了揉,頃刻間便叫他身子軟了大半。

其實(shí)他才最是容易滋生情欲的年紀(jì),更何況白榆近來吃了不少補(bǔ)藥,身上敏感的地方又被肆意撫摸,下身的小白榆也跟著顫巍巍地抬起了頭,貼上了小腹。

白榆一時(shí)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辨不清東南西北,任由他親著,竟也忘了推拒。

那廂馮寧又派人通告過了后宮,正欲催促白柏,誰料在殿門外遙遙一看便只見陛下又將人壓在了御椅上。

馮寧心中五味陳雜,便聽到陛下喘著粗氣略帶沙啞地傳喚。

白柏這時(shí)還能勉強(qiáng)想起那元宵宴,已算是極為不易,他語氣有些不穩(wěn):“去尋個(gè)理由,就說朕抱恙,不去了。讓……白謹(jǐn)看著辦吧?!?/br>
馮寧悻悻退下。

白榆意亂神迷之際,身上忽然一輕,他不悅地勾著白柏的胳膊。

很快親吻又落在脖頸上,下身堅(jiān)硬而guntang的那物隔著衣料互相磨蹭。白柏卻沒急著紓解,他先伸手摸上了白榆挺立的玉莖,搓揉按弄著,引得白榆情不自禁地挺著身子小聲吟叫,那手才忽又離了下身,捻著他腰肢上最敏感的位置。

白榆被折磨得不行,身體更是早就被調(diào)弄得敏感極了,抵不過情欲洶涌的浪潮,只能依循著本能,摟緊了他的浮木。

他將白柏抱得愈發(fā)緊。

直到那只在身上摩挲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滑向了股縫,惹得白榆忍不住輕“啊”一聲,手上的力氣也驀然松了。

他的身體,竟比他要更熟悉、更習(xí)慣這樣的性事,被那樣一摸就渾身發(fā)癢,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