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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爬到了孽根的鈴口處,又被男人攥著腰拖了回來,一下全部撞入在里面,酥麻的酸爽沒過疼痛,白榆嗚嗚地哭聲又全被他吞入綿長的吻中。他有些混沌地想著,白柏先前床事是這樣的嗎?這只在……只在端王府里的第一次,才……才這么不留后路的猛烈。白柏壓著他在泉中做了一次,又抱在懷里癲了一回,再是上了岸,將白榆放在交橫的衣物上,抬起他修長的雙腿,再分開緩緩cao進(jìn)xue里。那后xue入口處已被撞得通紅,卻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咬著人,內(nèi)里褶皺全被他一寸一寸熨平了,隨著白榆幾次射精,幾番驟縮夾得他理智全無,不知饜足地索要著。白榆被他擺弄了好多姿勢,昏過去淺被他吻著做暈了,醒來也是被cao醒,他朦朦朧朧去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當(dāng)即哭起來直說再不和他做了。悶聲被壓著頂了片刻,忽又起了精神,問他:“父皇,你都一把歲數(shù)了,怎么還這么有精力?。 ?/br>白柏又氣又笑,撞著他的軟rou,那雙腿原還緊有力地纏在他腰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癱著再提不起力氣了,他哪里來的精神問這些話?“啊啊……你快停下,我……我不跟你做了……”隨之而來的是更猛烈的一波進(jìn)攻。白榆昏昏沉沉地又要睡過去前,發(fā)覺白柏往他頸上戴了個小物什,他迷糊著拾起來去看,竟是先前那枚平安扣。微涼的液體射滿了他的xue中,全被孽根堵住流不出去,引小腹?jié)q起來的液體從泉水變成了白精。他吻著白榆撅起來的雙唇,低聲道:“不做了。小榆,生辰吉樂,歲歲平安。”白榆被他親了一通,心底一熱,又湊過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道:“不算不算,我今年的生辰禮物呢?”他小聲道:“這是去年的?!?/br>少年眼尾紅著一抹水痕,辨不清是才干的淚痕還是泉水的留跡,他似嗔似怪,又像在撒嬌討要。身下的衣物全被兩人一身的水浸透了,混著干了的、半濕的白濁,腥麝味滋暈漫開,卻一點(diǎn)兒不難聞,反倒令人生出了其他思緒。白柏眸光動了動,改了念頭:“……我后悔了,小榆,再來一次好不好?”白榆兩眼一黑。————————我一滴也不剩了,正文快完結(jié)了第47章正文完老男人開葷要不得。這是白榆昏過去前最后的想法。待清涼殿空了,馮寧再帶人去打掃時,見這滿地狼藉——池中清泉濺了一地,散亂的衣物滾成幾團(tuán),脂膏化了滿屋的香,不由令他觸目驚心。干安殿換了批人,新來的人沒見過這架勢,一時愣得不知該從何開始,想起曾經(jīng)的傳言,想問又不敢問。“愣著做什么,快收拾吧。”馮寧面如菜色道,他吩咐完這側(cè),便又去取了往私處涂抹的藥膏,送到寢殿。寢殿沒再留旁的人,只余白柏在榻上攬著白榆,馮寧躡手躡腳過去,將那藥膏給了白柏。白柏接過,掀開一角被褥,露出床榻上那人赤裸的身體。馮寧瞧了一眼,只隱約見著些交錯的紅痕,便不敢再看了。他指上一沾,抹在已有些紅腫的后xue里。那處還是纏得緊,他手指甫一伸入,便被濕熱包圍。藥膏被涂抹在了四壁上,內(nèi)里變得更為濕滑軟熱,入口處化成晶瑩,瞧著竟與yin液一般無二。白榆雙腿胡亂伸了兩下。白柏將藥膏放在一側(cè),抓住他不安分地小腿,捏著圓潤的、如珠玉般的腳趾,在他腳掌輕輕撓了撓。白榆若有所感,不滿地哼哼兩聲。白柏放下了他的腳,重新蓋好被,他自己鉆了進(jìn)去,摟住人,撩開烏發(fā),鼻尖蹭著后頸,在那處似有若無地親著。馮寧再收了藥膏安靜退下,關(guān)了殿門,遮了滿殿春光。他一抬手擋下日光,發(fā)覺竟已日晞時分。雁王府的下人昨夜雖已收到宮中消息,說是白榆在宮里歇下了,但如何也不曾想到,直至日落,他家王爺才乘著馬車回來。李朝是開了新府后收在白榆身邊貼身時候著,昨夜被馮寧勸著帶了王府的人先回來,就差流淚感慨陛下與王爺真是父慈子孝了,王爺喝醉了不便回來,竟直接允了他宿在宮中。這沒動腦子的是一點(diǎn)沒明白馮寧為什么要“趕”他們走。李朝迎著白榆往回走,每多看一眼便覺得自家王爺真是太出息了。李朝瞧著白榆不大舒服的模樣,問道:“王爺,可是腰不舒服……王爺不才十八嗎,莫非是宮里的榻子睡不慣?”白榆腳下一滑,險些踩空,他走在前,背對著李朝道:“本王乏了……沒、沒喝過那么多酒,緩了一日還沒緩過來,先進(jìn)屋歇著了?!?/br>李朝給他倒了杯溫茶,殷切道:“王爺,這茶醒神,還解酒,您多喝幾杯?!?/br>白榆:“……”李朝見白榆果真接過喝了幾杯,這才舒心,左右瞧瞧白榆,終于想起哪里不對勁了:“王爺,您昨日赴宴……穿得是這件嗎?”“本王……昨日吐了,衣衫弄臟了,這是父皇賜的?!卑子艿?,“你快退下吧。”李朝道:“哦?!?/br>燕知朽再給白榆問脈時,順道告知了白榆他已收拾好了行禮,不日便將離開京城的消息。“王爺定要記得換季時做好保暖,這體虛之癥草民已解了大半,剩下的還得靠王爺自己了,”燕知朽捋著山羊胡悠悠道,“這房事……還是得節(jié)制一些,王爺正少年,元陽虧損太多,總歸是不好的。”白榆腦中一“嗡”,臉上直接炸紅了。燕知朽道:“王爺,您的身體,一旬有個兩三次,是較好的?!?/br>白榆羞得想將臉埋進(jìn)榻里。燕知朽說得一本正經(jīng):“王爺,后面那處一定要潤滑好,切忌粗暴行事?!?/br>白榆悶聲稱是。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那日是如何拜別燕知朽的了,只是回到屋中看見桌案上燕知朽留下的藥囑,仍覺兩眼一暈。白榆的職務(wù)被安在工部。明眼人一瞧就知,工部只是個跳板。白榆卻不這么想,他對皇位沒有心思,大抵白柏也不會傳給他,給他一份職他便干一份活兒,個把月下來便在工部混得風(fēng)生水起。隨之而來的,還有每五日一次的早朝。旁人不接觸不知,一接觸發(fā)覺雁王殿下既親人又不愛端架子,凡事盡力而為,實(shí)在是個好王爺。“王爺,這臨城一帶每到夏季便發(fā)大水,朝廷撥了錢,全被那秦漣和唐正則貪了,大堤也粗制濫造,今夏發(fā)大水時直接沖垮了。陛下?lián)Q了知府,重新派了人去監(jiān)督,這才控制住,重新修那大堤,誰知……誰知前些日子,那人去了?!眳R報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