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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跑起來也完全不會發(fā)出腳步聲,而且看起來動作明明跑的沒多快,可實際卻快的驚人,完全看不出是個老人。錆兔和富岡義勇看起來已經(jīng)習慣了,自然而然的跟在老師身后——他們今天沒帶刀,但手里抱著東西也算是負重。富岡義勇有些擔心長青,尤其是他還背著包袱趕了那么長時間的路。然而長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輕輕松松的跟在隊伍里,甚至還有空去觀察其他三人。長青發(fā)覺三個人的呼吸都和常人不一樣,緋村劍路在教導他時偶爾也會使用這樣的呼吸,不過沒有這三人用的好,鱗瀧左近次的呼吸一直都保持在一個難以想象的狀態(tài),錆兔和富岡義勇則是在開始奔跑后再次調(diào)整呼吸,卻依然趕不上鱗瀧左近次。長青確實知道調(diào)整呼吸有益于節(jié)省體力,不過這種普通人可能會把肺都撐爆的呼吸方式聽都沒聽過,居然好像還讓三個人的體力上漲了?千手長青思索一番,自己也學著開始調(diào)整呼吸。鱗瀧左近次敏銳的察覺到長青呼吸的變化,眼里頓時劃過一絲詫異和欣慰。錆兔和富岡義勇對視一眼,兩人都感覺長青留下來可能沒什么問題,頓時都開心的笑了笑。四個人沒有停歇的一路跑回狹霧山山腳下的居所,長青來的時候就是下午,現(xiàn)在月亮已經(jīng)升起來了。放下包袱后一刻沒有停留,鱗瀧左近次單獨帶著長青爬上霧氣藹藹的狹霧山山頂。冬日的天氣還很嚴寒,沒有查克拉的長青只能盡可能輕的深一腳淺一腳踩在雪地上,卻還總是會陷進去。忍者的直覺讓長青將四周狀況收入眼底,頓時發(fā)覺了不少布置下的陷阱和暗器。鱗瀧左近次帶他來到山頂后,果然道:“你要設(shè)法獨自從這里回到我那間位于山腳下的小屋,我等你到天亮?!?/br>話音剛落,他已幾乎不輸給瞬身術(shù)的速度消失了蹤跡。長青不知道鱗瀧左近次原本是想給他長些時間的,畢竟有山上大雪的阻礙,但看到長青方才的舉動,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完全沒有預料到的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至于長青,他并沒有苦惱陷阱什么的,他就是有點路癡……“希望我還記得下山的路?!笔娀甯械拈L青嘆息一聲,隨手從身邊的樹上掰下一個機關(guān)開關(guān)。“刷啦啦”,頓時從一邊飛出十來把飛刀釘在長青不遠處的大樹上。長青:“好,拆掉一個陷阱了!”哎,等等,這個考驗是拆陷阱還是什么來著?長青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開關(guān),連忙尷尬的試圖把它安回去。“回來了?!?/br>天還沒亮,一直等著長青的師徒三人看到那個白發(fā)少年趕回的身影,紛紛精神一振。長青一口氣跑到鱗瀧左近次面前:“鱗瀧先生,我回來了。”“……”鱗瀧左近次看著臉不紅氣不喘的少年,語氣里不由得帶上一絲笑意,“我認同你了,千手長青?!?/br>這可真是怪物一樣的體力啊。千手長青喜上眉梢:“謝謝您,鱗瀧老師!”“太好了!”錆兔和富岡義勇?lián)溥^來抱住長青,錆兔笑著揉了揉長青的頭發(fā):“以后我們就是同門了?!?/br>富岡義勇:“你這小子回來的這么快,還看起來一點都不累,真的是人類嗎?”長青摸了摸頭發(fā):“其實迷路花了我一些時間?!?/br>還有把一不小心被他拆了的機關(guān)陷阱復原。希望鱗瀧左近次日后上山的時候看不出來吧……錆兔笑道:“正好馬上要天亮了,我去做早飯吧,長青你想先去睡一會兒還是先吃飯?!?/br>長青毫不猶豫:“吃飯?!?/br>千手一族過人的體力帶來的是同樣過人的飯量,忍者也必須習慣忍耐饑餓,但現(xiàn)在狀況又不是需要天天嗑兵糧丸的時候,光靠著昨天那一碗拉面,長青早就餓的前心貼后背了。錆兔的手藝相當不錯,長青再次展現(xiàn)食量。錆兔:……看來以后得一次多買些食材了呢。富岡義勇詫異的看著長青:“你真的不像是人啊?!?/br>這種說法異常的微妙,總感覺像是在罵人,但經(jīng)過之前的相處,長青能感覺到富岡義勇是沒有惡意的,他真的在感慨長青的食量和他的身高體力,就是表達的方式比較那什么。富岡義勇自己毫無感覺,甚至覺得他在夸獎長青。吃完飯,錆兔和義勇出門練劍,長青去房間里補覺,錆兔早就幫他把被褥準備好了。原本只是這種勞累程度,長青根本什么都感覺不到,但似乎是變回小孩子的原因,精神力也跟著下降了。長青再次睜開雙眼,夕陽的余暉從窗戶的縫隙中灑進屋里。滿血復活的長青跳起來活動活動關(guān)節(jié),打算去屋外的水井里打口水喝。錆兔和富岡義勇都還沒有回來。“鱗瀧老師?”長青看著門廳里坐在火堆邊的老人。鱗瀧左近次將晾在旁邊的水壺拿起倒了一碗水遞給長青:“你差不多是該醒了?!?/br>長青道了聲謝,接過水先灌了三大碗。鱗瀧左近次笑道:“年輕人多吃喝些還是好啊?!?/br>“您也不老啊?!遍L青笑道。真的不老,說起來你不信我可能和你差不多大。但長青堅信,只要他自己還沒覺得自己老了,那他就是個風采依舊的年輕人!“長青,”鱗瀧左近次道,“關(guān)于鬼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發(fā)覺話題切入正題的長青整頓臉色,放下水碗:“其實我也沒什么了解,只知道他們原本是人類,現(xiàn)在是很難殺死的吃人怪物,悲鳴嶼先生怕我一時頭腦發(fā)熱才想加入鬼殺隊,沒有和我多說。”“他的選擇是正確的,”鱗瀧左近次肯定了悲鳴嶼行冥的做法,“緋村和我說你是個沉穩(wěn)的孩子,幸好果然如此?!?/br>“在你之前……我所培養(yǎng)的弟子里,光是在入隊考核時就已經(jīng)有八個人喪命了。”“鬼殺隊絕不是一時頭腦發(fā)熱就能進入的組織,我們每一個人都為了‘惡鬼滅殺’決定賭上自己的一輩子?!?/br>千手長青哪怕沒有那般靈敏的嗅覺,卻也能清晰的感覺到鱗瀧左近次身上傳來的悲傷和決絕。惡鬼滅殺……嗎?忍者和殺鬼劍士,不管身份如何,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在為了那不可磨滅的目標而努力著。縱使我身俱滅,也定要將惡鬼斬殺。鱗瀧左近次仔細的向長青介紹了鬼和鬼殺隊,長青這才知道為什么自己殺不死鬼,原來只有陽光和鬼殺隊所使用的特制日輪刀砍下鬼的頭顱才能殺死他們。長青深刻的感覺到人類和鬼的差距,畢竟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