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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第12章“你認(rèn)真的嗎?”原本只是來瀑布這邊洗掉身上的汗水的錆兔和富岡義勇詫異的看著長青,錆兔重復(fù)問了一遍:“從上面的懸崖跳進水潭里,只是為了讓身體感受到水流的感覺,從而能更好的掌握發(fā)出水之型的方法……可從沒說要去瀑布底下待著!”水之呼吸門下弟子例行——跳瀑布。鱗瀧左近次帶長青來到瀑布上的小懸崖的時候,長青二話沒說就縱身一躍,熟練的跟回自己家似的。并表示他四歲就習(xí)慣了這種修煉。鱗瀧先生沉默了一陣,表示行吧那你就多和瀑布親近親近。正向瀑布下方游的長青對錆兔喊道:“這樣還可以強化體魄,疏松筋骨呢,我最近肩膀特別僵硬,建議你們也來試試,真的很有效?!?/br>“……還是算了?!?/br>富岡義勇試了試水溫,冬季的潭水凍的他的手當(dāng)時就紅了,他看著在瀑布下的大石頭上穩(wěn)如泰山的長青,認(rèn)真的對錆兔道:“他真的不是人?!?/br>厲害的不像是人。不用懷疑,富岡義勇是在贊賞長青。長青自己心里其實是有點急的,他的身體是返老還童而不是縮小,現(xiàn)在沒法實驗,不知道查克拉什么的是不是也回到了十幾歲的程度。如果真是那樣,那可不妙了。他的知識經(jīng)驗和對忍術(shù)的熟練度都還在,希望不會發(fā)生太大的影響。長青是水遁忍者。他是天生為了學(xué)習(xí)水之呼吸而生的——這是鱗瀧左近次看著不過三次就用出水的特效的長青的感慨。盡管他對劍術(shù)的天賦比不上錆兔和義勇,對于水的理解卻遠遠超過兩個人,將來也一定能開發(fā)出水之呼吸的新型。長青在那種和使出水遁時差不多的感覺來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也松了口氣。盡管不是真正的水,但他已經(jīng)在腦海中閃過了一百零八種一定要將適合的水遁演變后應(yīng)用到水之呼吸里的想法。沒有真正的水也沒關(guān)系,要的是威力和水那既能平靜的包容一切也能一怒海嘯席卷萬物的感覺。兩個多月后,冰雪開始消融。長青被鱗瀧左近次扔進了錆兔和富岡義勇的劈石頭隊伍。“其他的我沒什么能教你的了,去給我磨練劍術(shù),多看看錆兔和義勇是怎么做的?!?/br>長青麻溜的答應(yīng)了,握著鱗瀧左近次借給他的日輪刀加入隊伍。不說別的,讓長青用著現(xiàn)在的劍術(shù)去殺鬼,水之呼吸的先祖和飛天御劍流的先祖都會從地底下爬出來掐死他。這不能怪長青啊,他是用苦無和手里劍的!雷神之劍對他來說基本就是擺設(shè)!……哎,還是好好練劍術(shù)吧。似乎是考慮到長青那非比尋常的力量,鱗瀧左近次給他找來的石頭,至少比另外兩個人的大了一半。三個少年排成一排看著長青的石頭,富岡義勇比了比自己和石頭的高度差距:“長青你什么時候得罪鱗瀧先生了嗎?”長青:“……”他要是知道那就好了。難道是因為對決時總震得鱗瀧老師手臂發(fā)麻?話說回來他怎么還能感覺到那種莫名其妙的視線呢?“我覺得我們呢不應(yīng)該光練劍,應(yīng)該去做一些能讓自己從身體到心靈受到全方面鍛煉的運動?!?/br>某一天,正劈著石頭的長青忽然停下來,抱著手臂道。富岡義勇好奇的看著他:“那是什么?”“我們?nèi)ソ吟[瀧先生的面具吧!”長青雙目炯炯道,“看看我們呢合力能不能擊敗前水柱的鱗瀧先生!”“什……那做不到的!”感慨于長青的膽子的吃驚過后,富岡義勇覺得這個想法不行,“我們怎么可能敵得過經(jīng)驗豐富的鱗瀧先生?”錆兔道:“確實,我也是很小的時候見過那么兩回鱗瀧先生摘面具的樣子,早就記不清了?!?/br>對于曾被人說過太溫柔沒什么威嚴(yán)的臉,鱗瀧先生肯定會對面具嚴(yán)防死守的吧?“你們就不想看看鱗瀧先生的真面目嗎?”長青挑了挑眉,幽幽道,“我們尊敬的鱗瀧先生到底長的什么樣子,那可是……數(shù)十年都無人能揭曉的秘密??!”長青是從漩渦鳴人那小子那里得到的經(jīng)驗。關(guān)于他們第七班曾和旗木卡卡西那張臉斗智斗勇的數(shù)回,不論是從鳴人還是卡卡西那里他都聽說過好幾遍。或許就是得不到的一直在sao動吧,反正長青就沒那么好奇——長青和卡卡西的父親旗木朔茂是好友,卡卡西小的時候長青就看習(xí)慣那張臉了。但現(xiàn)在不一樣啊,長青也從來都沒見過鱗瀧先生的臉!富岡義勇也有些心動,但他還是覺得這不行。錆兔想了想:“說的我也很想看了?!?/br>義勇一愣:“錆兔?!”“我們是為了檢驗自己的身手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啊,”長青拉過富岡義勇,開始給他洗腦,“你看,只是我們?nèi)齻€彼此之間比試,根本沒辦法一直發(fā)現(xiàn)不足和進步的地方,還是和真正的高手進行全方位的斗智斗勇才行!”“話是這么說……”“那就決定了!”錆兔一錘定音,“我們來鍛(揭)煉(開)自(面)己(具)吧?!?/br>三個少年暗戳戳的做了決定,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他們沒有注意到,在距離不遠的樹木后方,他們看不到的幾個少年正一直觀望著他們。這些少年少女盡管服飾不同,頭上卻都帶著做工相同形態(tài)各異的狐貍面具。長青一直感覺到的目光就來自于這些身體半透明的少年們。“真是的,果然還是孩子啊,會有好奇心?!?/br>“我們死之前不也和他們差不多大嗎?不過我本來以為長青會是最穩(wěn)重的一個,現(xiàn)在看起來不是啊?!?/br>“當(dāng)年我也好奇過鱗瀧先生的臉呢。”“真的嗎?大家都沒看過?”彼此對視一眼。“不過我們可不能幫他們,既然他們自己也說是‘鍛煉’,那就應(yīng)該提升難度。”“不知情的鱗瀧先生可能會中招,讓我們來加入保護鱗瀧先生的面具的那邊好了!”“可是其實我也想看鱗瀧先生的真面目……”“我也……”有人默默舉手。“錆兔他們?nèi)齻€要是拼盡全力也不是沒有機會,不要想別的啦,我們也來思考一下該怎么做吧!”就這樣,長青他們?nèi)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多了幾個敵軍。晚上,長青、錆兔和義勇一起下廚,烤了許多長青從河里抓上來的魚。其他兩人閉麥,三人中最擅長說話的錆兔找來鱗瀧先生,表示三個人想請他吃飯。“老師平日教導(dǎo)我們也很辛苦了,我們想報答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