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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打敗了長青,不過他自己也累的不行——長青會被柱完全壓制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你的呼吸法還是短板,但是綜合實力已經(jīng)夠了,”望山秋人和宇髓天元肯定了長青的實力,望山秋人道,“長青,去思考一下你的柱的名號。”每一個柱的名號都是根據(jù)自身呼吸法決定的,例如宇髓天元使用音之呼吸就是音柱,悲鳴嶼行冥使用巖之呼吸就是巖柱。這么算下來長青本來該叫水柱,但是現(xiàn)在水柱有望山秋人。說句不太吉利的,鬼殺隊的柱更新?lián)Q代都很快,難得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同一呼吸門下同時出現(xiàn)兩個柱的情況,所以長青的名號得自己定。長青對于起名字這個問題真的是很棘手,看烏鴉君就知道了。長青很想請產(chǎn)屋敷耀哉幫自己想一個名字,但還是沒忍心去打擾正在休養(yǎng)身體的產(chǎn)屋敷耀哉。請老師或是師兄幫忙想也來不及了。宇髓天元倒是幫他想了一個:“叫忍柱好了,要不是和我的呼吸法沒關系原本我都想用這個名號。”曾經(jīng)對漢字了解深刻的長青:“……我覺得我忍不住?!?/br>宇髓天元:“???”宇髓天元pass,望山秋人則在和長青戰(zhàn)斗后要么對著日輪刀沉思,要么去湖邊修煉呼吸法,根本找不到人影,也pass。長青想起自己是因為一朝之間能將大漠變汪洋的水遁才在忍界揚名,前幾天又是差點把整座山淹了這才打贏。水遁忍者就是要有能包容萬物、如同大海般的氣勢,這才算是最頂尖的水遁。要不然“海柱”?等等等等,總感覺有點草率,還是再想想。長青發(fā)起呆。他現(xiàn)在住的屋子也是產(chǎn)屋敷家的產(chǎn)業(yè),地理位置十分僻靜,除了長青自己沒有別人。外面忽然傳來幾個腳步聲,有輕有重,還有拍什么東西的聲音,以及像是小孩子的笑聲。長青奇怪的走出屋子,穿過兩側(cè)種滿紫藤花的長道后,他看到了三個從沒見過的女士正帶著三個孩子在那里玩。兩個白頭發(fā)的女孩正拍著皮球,看起來比她們小一些的黑發(fā)“女孩”正在女子的帶領下?lián)u搖晃晃的學著走路。長青看了一陣,覺得這三個孩子有些眼熟。皮球忽然“咕嚕?!钡臐L到長青腳邊,長青拿起那個皮球,這才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三個女子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對長青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了嗎,我們本以為這附近已經(jīng)沒有隊員了?!?/br>看來三個人也都和鬼殺隊有關,不過卻沒穿著隊服還帶著小孩子,更像是家屬。因為馬上要召開柱合會議,這里住的都是柱這一等級的人。長青表示沒關系,他猜測道:“三位是宇髓天元先生的妻子嗎?”“哎?你猜到了啊,”雛鶴看了看長青的打扮,道,“難道說你就是天元大人最近提到過的那個以前也是忍者的千手長青嗎?”宇髓天元的三位妻子雛鶴、須磨和槙與以前也都是忍者,和宇髓天元出身同門。“那個……”長青點了點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三個小孩子,“這該不會是……”該不會是宇髓天元的孩子吧?這家伙還真的是人生贏家嗎?!“這是主公大人的孩子們,是少主呢?!表毮バχ忉尩?,她拉起那個黑色頭發(fā)的孩子,“你看難道不是和主公大人長的很像嗎?”長青把皮球遞給白頭發(fā)的女孩,看著三個孩子都是和產(chǎn)屋敷耀哉如出一格的安安靜靜的性格。長青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那個黑色頭發(fā)的,忍不住心想:“這明明是一模一樣嘛!”真是強大的遺傳基因啊。不過怎么感覺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雛鶴道:“夫人還得照顧出生不久的兩個女孩和主公大人的病情,我們就帶著小姐和少主出來玩了?!?/br>小姐和“少主”?長青愣了愣:“這不都是小姐嗎?”“不,你不知道啊,事實上,”槙與摸了摸黑發(fā)“女孩”的頭,語氣中有些苦惱和悲傷,她解釋道,“因為‘詛咒’的存在,產(chǎn)屋敷家的代代男孩都不能長壽,哪怕為了化解詛咒世代和神官家族聯(lián)姻,也還是都活不過三十歲,所以在長大成人前都是打扮成女孩來避免詛咒的?!?/br>長青的瞳孔驟然一縮:“活不過三十歲?”所以產(chǎn)屋敷耀哉的身體才會那么差嗎?可是詛咒是怎么回事?之前長青從隱那里了解到的并不全面,但是雛鶴三人也說不明白這詛咒是哪里來的,只知道是破解不了的不治之癥。也就是說產(chǎn)屋敷耀哉只剩下屈指可數(shù)十來年的壽命了,他沒有選擇去看看這個世界的風景,反而將全部的希望都壓在和鬼作戰(zhàn)上。最令人覺得欽佩的是,上千年來產(chǎn)屋敷家都是如此過來的。冬末僅剩的寒意伴隨著微風吹拂,孩子們在外面已經(jīng)玩了一段時間,雛鶴三人打算帶著他們回去了,最小的男孩產(chǎn)屋敷輝利哉搖搖晃晃的走到長青身邊,攤開手心遞給他什么東西。那是一片不知什么時候被刮到地上的樹葉。長青:“……謝謝?!?/br>產(chǎn)屋敷輝利哉笑了起來。看著這個笑容,長青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了鳴人。九尾襲擊村子之后的那幾年,為了讓木葉能有休養(yǎng)生息的機會,長青在外面都要忙瘋了。盡管長青是鳴人的監(jiān)護人,卻幾乎完全錯過了鳴人的成長,鳴人甚至不記得還有他這么個人。等到長青終于喘了口氣,回到木葉看望鳴人的時候,才三歲的小孩子徘徊在糖果店外,滿臉渴望的看著店里。鳴人看的不是糖果,而是那些被父母拉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孩子們。長青還沒想好該怎么和鳴人解釋為什么他一直不在,他有些心疼,直覺的覺得自己該做些什么,便去店里買了一些糖果。長青走回店門口,將糖果遞給一臉失落的正準備離開的鳴人。鳴人愣了愣,還沒等長青開口,小小的孩子忽然眼泛淚花,也說不清臉上的表情實在笑還是在哭,他直接撲上去一把抱住長青的腿,抱的死緊死緊的,像是一輩子就不打算撒手了的樣子。長青從回憶中回過神,其他幾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看著手心中這片居然早早就在寒涼天氣中綻放綠色,卻一不小心被風掛落的葉子,長青眼前忽然一亮。“……葉柱?”望山秋人聽著長青的名號,看起來有些困惑,“為什么不取和水有關的?”“有關系的,望山前輩你看,”長青解釋道,“一切植物都需要或者說是離不開水,只有有水在它們才能茁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