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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留下了多么令人詫異的話,他看宇智波鼬情況還算穩(wěn)定,讓他自己把情況都和佐助說清楚。鼬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該怎么辦,就像長青猜的那樣,他是真的沒打算還能活著回到木葉。左邊是并不打算幫忙讓他自己學著飛翔的老師,右邊是咬牙切齒氣炸毛的弟弟。宇智波鼬:我現(xiàn)在躺平再死一次還來得及嗎?長青讓宇智波止水接著看好兩個人,回身就去了火影辦公室。嚴格來說現(xiàn)在有件事得和兩任火影都商量一下。團藏。外禍起來之前,內部需要先干干凈凈。綱手對此完全是站在長青這邊的——自從當上火影她有八百次想揮拳砸斷那個死老頭的鼻梁。第八百零一次長青回來了。猿飛日斬聽完長青的話沉默了許久,嘆息道:“……團藏他……”“是木葉的陰影,是大樹底下的根,他自己也說過,”長青明白猿飛日站猶豫在哪里,“但是這么多年過來了,他的所作所為越來越與所有人背道而馳了?!?/br>“我也和團藏曾經是……我老爹還在的時候我也拿他和你一樣當哥哥看待過?!遍L青下意識攥緊雙拳。猿飛日斬心里幾十年前并肩作戰(zhàn)的情分深厚無比,自從他當上火影以后,團藏主動請纓成立了根部,隱去自身功績站在火影的背后,猿飛日斬更覺得對不起他了。志村團藏總是在念叨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為了村子什么都可以犧牲。這是本末倒置。“十六年前九尾襲擊村子,有誰見過根部的一個影子嗎?團藏說是為了保存實力,好,那鼬的事情呢?”長青道,“村子的什么面子這種理由就能成為放棄鼬的理由嗎?”綱手忽然想起一件事:“當上火影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鼬是村子的臥底,老頭子你也是,怎么不告訴我?”猿飛日斬這次很明顯的愣了愣:“你不知道?團藏和我說讓我去養(yǎng)傷,他來和你說,但是宇智波鼬的臥底有關村子的絕密事件,不能過多提起?!?/br>三個人忽然同時沉默了。居然是兩頭隱瞞,看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想讓宇智波鼬回來。現(xiàn)在用膝蓋想也能明白了——團藏想當火影,根部根本就是他為自己準備的私人武裝。別扯什么為了村子了,九尾襲擊那么關鍵的時候都不站出來,等人都死光了他自己去當光桿火影嗎?人當然可以害怕或者是恐懼,自私也是人類為了讓自己活下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可是人要是嘴上說著大義背后就不干人事那就絕對無法容忍。停了停,長青對想說些什么的猿飛日斬道:“團藏走到現(xiàn)在不是你的錯,硬要說的話到現(xiàn)在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我們都有問題?!?/br>長青心里知道自己尤其有問題。早在他剛開始對團藏的抉擇有所質疑的時候,就不應該選擇躲避鋒芒。他和猿飛日斬一樣,都想去相信過去的友人還沒走到那么喪心病狂的地步。現(xiàn)在看來二代目火影的目光還是毒辣。長青看向綱手:“我記得鳴人和我說他那個代理的老師大和,是那個在木遁細胞的實驗里活下來的孩子吧?他曾經是根部的人,我想和他說幾句話?!?/br>猿飛日斬沉聲道:“長青,事情真的走到這種地步了嗎?”長青只回了一句話:“我要是現(xiàn)在拿著火影的手令去命令根部解散,會有幾個人聽我的話?”猿飛日斬:“……”答案十分明顯,一個都沒有。長青與名為大和的忍者談完話后,大和忍不住道:“長青大人,您問我根部的機密一般都收藏在哪個方位,莫非是打算……”長青道:“天涼了?!?/br>大和愣了愣:“這是什么新的秘語嗎?”“不是,鳴人最近在和自來也修煉仙人模式,等他回來以后還是得麻煩你多看著他的封印?!遍L青擺了擺手。“對了,幫我和卡卡西還有阿斯瑪他們說一聲,”長青想了想,臨時改口道,“算了,直接和上忍班長奈良鹿久說吧:無論聽到什么動靜都不要往根的方向來,以免誤傷?!?/br>最后那四個字不知道為什么聽的大和一個激靈。尤其是搭配著長青的臉色。千手長青的臉還是和平時一樣沒什么表情,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讓人感覺陰沉的能把小孩都嚇哭。長青朝著根部的方向走到半路,后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長青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佐助。還有宇智波止水的影分身。準確來說這兩個人現(xiàn)在正撕扯在一塊。宇智波佐助奮力的想把止水的□□打散,止水則恨不得直接抱住佐助大腿讓他不要再繼續(xù)往前走了。“你這小子,怎么比你哥還固執(zhí)!都說了你現(xiàn)在的傷勢不能好別亂動!”“止水,別攔著我!”“直呼我的名字也就算了,你還真想打我?!你小時候我可是和你哥一起陪你玩的!”“宇智波止水,你信不信我真的和你動手?”長青默默看著這兩個人像是小孩子一樣撕扯了半天。忍無可忍的宇智波止水拋出了絕殺:“你mama一會兒要來醫(yī)院看你們!你要怎么和他解釋你人不在?”佐助一愣。止水眼看有效,準備再接再厲:“美琴阿姨準備的熱氣騰騰的番茄料理會被我吃掉?!?/br>佐助的掙扎停了下來。止水松了口氣,他剛想對長青說一聲抱歉自己這就把人領回去,沒想到佐助突然舉手一拳。影分身“嘭”的一聲消散了。感覺到□□消散的宇智波止水:“……”淦!宇智波佐助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外面隨意套了件外套,那副和鼬極為相似的眉眼走到長青身前,漆黑色的雙眸一眨不眨盯著長青:“我都聽鼬說了?!?/br>長青:“然后呢?”“我會聽鼬的話,做一個木葉的忍者……要是真的還有人會這么認為就錯了!”佐助的臉上寫滿了固執(zhí),但他這次不再是被人牽著跑的孩童了,“我誰也不信,我自己思考過了才得出了我應該去做什么的結果?!?/br>長青從前和他說的那句要自己思考,你的人生的畫紙是什么顏色是應該自己決定的一直縈繞在佐助耳邊。佐助一個人思索了很長時間——鑒于他的病床還被困在鼬旁邊,佐助只能依靠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來完成這個艱難的舉動。里面挺悶但是不會影響人的思維能力。佐助:“你是不是要去端了團藏的老巢?”長青猶豫了一下:“……你這么直白我也不知道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