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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服務(wù)生見門口有人進來,小跑著迎上去,“歡迎光臨!”“歡迎光……”季楠禮貌的問候到一半,對上聶庭的目光,“臨……”第39章憑什么你解釋我就要原諒?服務(wù)生熱情的招呼著:“先生您好,請問需要幫忙嗎?”聶庭直勾勾地盯著季楠,“請這位先生幫我挑支酒?!?/br>季楠強壓著脾氣不發(fā)作,工作時間,服務(wù)至上,咬著牙,故作平靜,將聶庭帶至品酒區(qū)座位,壓低聲音,“你來做什么?”聶庭一臉淡然,“我來選支酒。”季楠被他的厚臉皮驚到,耐著性子去取酒杯和紅酒,剛剛的女小生,湊到季楠身邊,興奮的直跺腳,“季經(jīng)理季經(jīng)理,這個客人跟你有得一比哎,超帥的,只不過類型不同,你是溫潤款的帥,他是冷酷俊美型,啊,真的好帥啊,季經(jīng)理,讓我去服務(wù)吧?!?/br>“好,小心,酒托端好?!奔鹃獦返幂p松。不一會兒,服務(wù)生癟著嘴返回,沮喪地說:“季經(jīng)理,那位客人點名讓你去服務(wù)?!?/br>季楠過去,重重的將酒托往桌上一磕,“先生您好,這幾款是我們這里口感最好的酒,您需要逐一品嘗嗎?”“你覺得哪款口感最好?聽你的?!?/br>季楠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公式化的開始介紹:“這款極易入口,圓潤飽滿的果香味,回味杏仁香,混合煙草和櫻桃的優(yōu)雅清香;這款果香馥郁,入口圓潤、單寧堅實、成熟的酒體,口感上達到了完美的平衡,與食物搭配口感更佳,散發(fā)著白胡椒和藍莓的香氣,細細品味也可以感受到巧克力和香草的香氣……請問這位先生您需要哪一款?”聶庭還是說:“我聽你的,你覺得哪款最好?”“個人覺得都好。”季楠沒好氣地說。“那就各來一支?!?/br>一直站在季楠身后的服務(wù)生興奮地驚呼:“那我去幫您包起來,恭喜您成為本店超級VIP!”“VIP有什么特權(quán)?”服務(wù)生:“您可以隨時享受VIP免費品嘗紅酒和點心特權(quán)!”聶庭感興趣了,“隨時都可以?每天?”“嗯嗯,”服務(wù)生被聶庭看了一眼,激動地猛點頭:“是的先生,您可以每天來,隨時來,我們真誠為您服務(wù)!”季楠額角抽了抽,接過聶庭的卡去收銀區(qū)幫他刷卡,同事們一臉崇拜的望著季楠,“季經(jīng)理,你好厲害啊!上班才幾天,出手就是二十萬的單子,你太厲害了!”絲毫不在乎自己當了冤大頭的聶庭,一點兒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著一杯紅酒,翻看著雜志。兩小時后,眼看季楠就要下班了,聶庭似乎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季楠忍不住上前,咬牙切齒地問:“聶庭,你到底想干什么?鴻光集團是要倒閉了嗎?公司沒事做嗎?你這么有空,不如去看看你爸爸,你爺爺?!?/br>聶庭從雜志后抬起頭,其實他的目光一直都沒正經(jīng)停留在雜志上過,“你關(guān)心我?。课以谄肪??!?/br>你關(guān)心你個大頭鬼!季楠腹誹,余光瞥見同事們都在關(guān)注著這邊,季楠表面還是得做足功夫,笑著說:“尊敬的VIP客人,那您慢慢品嘗,我要下班了,恕不奉陪?!?/br>聶庭端起酒杯,一仰而盡,“品完了。”季楠交接好工作,走出來時,又碰上倚在車旁的聶庭,季楠徑直自他身旁走過,連目光都不肯施舍他一點,工作期間沒辦法,現(xiàn)在私人時間,沒什么好臉色能給他。“我送你?!甭櫷タ煲徊娇缟锨埃瑪r在前面。季楠單手插兜,語氣冷淡,“不用,謝謝,我喜歡坐公交車?!?/br>季楠說罷越過聶庭,面無表情的往前面公交車站走,聶庭一言不發(fā),跟在后面,季楠停在公交車站牌前,聶庭也跟著停下。“你能別跟著我嗎?”“我也坐公交車?!?/br>季楠被他的無賴氣到,但又無可奈何,公交車,確實人人都能乘坐。這個時間正好下班高峰期,雖說這地段略偏僻,但306路開過來經(jīng)過這邊時,車內(nèi)已是擠滿歸家人,到第三輛車,終于能勉強擠上去,季楠已有幾天經(jīng)驗,輕而易舉排著隊跟在人群后上車,聶庭費了好大勁兒才擠到門邊,車一開,一搖晃,毫無支撐點的聶庭猛得往前一磕,季楠就站在門邊臺階上方,下意識的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拉他站穩(wěn)。下一站,上來的人更多,司機一直按著車內(nèi)提示器,提醒大家往里走,聶庭被擠到門夾縫處,高定西裝被擠崩鈕扣,俊俏的五官被擠地揉成一團,季楠又好氣又好笑。再下一站,經(jīng)過一市場門口,車輛緩緩駛向公交車站牌前,季楠看見前門排起長龍,后門也擠滿人,再看一眼聶庭,活像被人打過一頓,西裝而滿褶皺,雙手無處安放,皮鞋被踩得凹下去一塊兒,頭發(fā)被剛上來的一大叔不小心薅掉一撮兒,待車停穩(wěn),季楠擠到門邊,拽著聶庭衣袖,將他拉下公交車。聶庭長長地吁了口氣,第一句話就是:“季楠,你以后別擠公交車了,家里的車你開走,原本就該是你的車,你別怕,我會跟在你后面保護你?!?/br>季楠有駕照,但不喜歡開車,潛意識里父親就是因為車禍出事故,自小季楠便排斥開車,聶庭確實有給他買過車,開的次數(shù)少得可憐,如果不是因為雨夜要去接酒醉的聶庭,雪天要去為他買點心,季楠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碰方向盤。“你家里的事,你家里的車,早跟我無關(guān)了,聶先生?!?/br>“你別這樣,季楠,我們好好說話,跟我回家吧?!?/br>季楠總能被他理所當然,又滿是無辜的眼神弄得心煩意燥,他是怎么能做到說這些話時輕描淡寫,又是怎么做到眼里寫滿無辜和憂傷的?抬手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7點了,“你打個車回酒莊附近開車吧,我慢慢走回去?!奔鹃f。“不,我陪你走回去?!?/br>“我要怎么說,你才能明白,我真的真的不需要你陪,也不希望你整天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只想要平淡的,普通的生活,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了我?陳梓軒不管你嗎?”聶庭微愣,“你還在計較陳梓軒的事?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沒有,他只在我們家住了兩個晚上,我睡你的房間?!?/br>季楠發(fā)笑,笑出聲,“你到現(xiàn)在還認為我小氣?計較?憑什么你解釋我就要原諒?”聶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像越說越錯,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明明只是想解釋清楚他跟陳梓軒確實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清清白白,為什么說出來一個意思,聽到季楠耳中又是一個意思?干脆不說話了,跟在季楠身后,追尋著他的腳步,人行道上鋪滿了青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