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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桌上的二維碼。顧秋掏出手機掃了一下,上面可以看見沈一酌已經(jīng)點過的,也能繼續(xù)添加。好家伙,點了些,這“些”他們兩個人都不一定吃的完。顧秋放下手機,沒再點新的,打算等會跟沈一酌aa,上回燒烤的錢一直沒給他,這回一并算上。這段時間直播賺了一些錢,手頭還比較富裕。“怎么了?”沈一酌問。“夠多了,不用加新的了,等會我們aa吧?!鳖櫱锝忉尩馈?/br>“好?!鄙蛞蛔命c點頭,沒有強求請客,aa是個很舒服的模式,不會讓顧秋覺得不自在。顧秋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突然發(fā)覺有個小東西拱了拱他的腳,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只小兔子。和外面的rou兔不同,這是一只垂耳兔,毛茸茸的兩只耳朵耷拉在兩邊,幾乎垂到了地上,十分可愛。顧秋沒忍住彎腰伸手摸了摸,柔軟的觸感漫過掌心,顧秋感覺心都要化了。沈一酌發(fā)覺了他的小動作,事實上這只兔子也是他讓人放進來的,他就知道秋秋肯定會喜歡,果然。只聽“咔嚓”一聲,顧秋連帶著兔子,被一起鎖進了沈一酌的手機里。顧秋聽到聲音愣了一下,抬頭對上了手機鏡頭,沈一酌臉不紅心不跳道:“拍個兔子發(fā)微博,好久沒更新了?!?/br>“哦?!鳖櫱锊灰捎兴?,沈一酌不拍兔子難不成是拍他嗎,想太多。想起之前小咪微博的事,顧秋又補了一句:“記得把我出鏡的地方剪掉,不然粉絲又要掐架了?!?/br>沈一酌輕笑:“怎么,你以前不是一直嚷嚷著想出現(xiàn)在我微博里嗎?”顧秋rua兔的手一頓,想起了原主微博里的那些艾特和rou麻的話,里面好像就有一條“好想出現(xiàn)在哥哥的微博里”。好家伙,沈一酌怎么記得這種破事。好在沈一酌也沒繼續(xù)難為他,打趣了一句就收住了。兔rou店的客人雖然多,但是上菜效率很快,沒過一會菜就上齊了,幾道兔rou招牌和兩大壺米酒。這會兒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早就過了晚飯點了,顧秋也早就餓了,洗過手后眼巴巴的望著桌上的菜,等沈一酌開口。沈一酌注意到他吞咽的小動作,笑道:“快吃吧?!?/br>顧秋沒客氣,抄起筷子夾了一塊,塞進嘴里,兔rou炒得很辣,十分過癮,幾塊下來,顧秋被辣的嘴唇通紅,卻依舊沒停下咀嚼的動作。沈一酌將一切看在眼里,仿佛回到了高中他們倆出去干飯的時候,那會兒時間緊,特別是高三的時候,顧秋生怕耽誤他看書的時間,好不容易出去吃一次,也是吃的這般狼吞虎咽。“慢點吃。”沈一酌將兔rou扒拉了幾下,把下面比較熟爛的翻上來,夾到了顧秋那邊。現(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可以慢慢享受吃飯時光了,不需要太急,慢慢的就好。顧秋點點頭,“你也吃?!?/br>他其實吃的也沒那么狼吞虎咽,只是兩人一直沒有說話,而他手里的動作不停罷了,在沈一酌偶爾一塊的襯托下,顯得有些悶著頭吃。沈一酌象征性的夾了兩塊,他其實更喜歡吃清淡一點的,不過兔rou還是吃辣的比較有感覺,他能吃,但是興致不大。反觀被辣的嘴唇通紅的顧秋,沈一酌覺得自個兒對他的興致比較大。顧秋也覺得有些辣的很了,吸了口冷氣,給自己倒了一杯米酒。兔rou店的米酒味道很好,十分香醇,顧秋就跟喝飲料似的喝了一大碗。“過年打算回老家嗎?”沈一酌狀似隨口問道。顧秋搖了搖頭,加快咀嚼嘴里東西的速度,一旁的小腮鼓起一團兒,十分可愛,終于,和著米酒咽了下去,對沈一酌道:“不回去,應該就在帝都過年?!?/br>說起過年這事兒,他就心里發(fā)酸,總感覺胸口憋著一股氣,散不開來。他不能回顧秋老家過年,也不能回西陸過年,甚至是留在帝都,也只能一個人過年。混的實在是太差了。他也想過趁著過年回西陸一趟,可是后來想想也沒什么意思。他不能回西陸高中和以前的班主任扯嘴皮子,不能遞給后門門衛(wèi)一條好煙,和那條狗在cao場上跑上幾圈,不能回以前住過的房子看看,和曾經(jīng)的叔叔阿姨大爺大媽同學朋友嘮上幾句嗑。他已經(jīng)不是宋子秋了,那些故人也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回去只是徒增傷感罷了。綜合下來,還是留在帝都最省心,一整個年都窩在小公寓里,吃點熱乎的,沒事開開直播和網(wǎng)友們嘮嗑,也還行吧。可是沈一酌一問他,他就有些矯情了。他挺想和沈一酌坦白自己就是宋子秋的,可是他怕坦白之后迎接他的,是劇組散場后,兩個人越走越遠。亦或者是,沈一酌問起他mama的死因,他總不能說是我害死了mama吧,沈一酌肯定不會原諒他,兩個人中間會產(chǎn)生一道永遠無法填補的裂痕。他不希望這樣。卻不得不做好迎接這樣的準備。而他現(xiàn)在還想再往后縮一會兒,就一會兒。“你呢?”顧秋又喝了一口米酒,反問道。沈一酌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福利院的小孤兒啦,應該不會像現(xiàn)在的他一樣沒地方去吧。“回去小時候住過的地方過年?!鄙蛞蛔枚⒅难劬φf。顧秋揉了揉有些發(fā)燙的臉“哦”了一聲,不知道沈一酌話里“小時候住過的地方”到底是沈家還是西陸,畢竟沈一酌到西陸的時候,已經(jīng)是能夠直立行走并且能和人交談的年紀了,他也不好去問。算了,喝酒,吃rou,管他呢。反正沈一酌又不和他一塊過年,管他那么多干嘛。吃著喝著聊著,沈一酌聽著他逐漸軟糯的聲音,冷不丁突然來了一句:“這是幾?”顧秋盯著他伸出來的一根手指,瞇著眼睛道:“……沈一酌?!?/br>沈一酌:“……”沈一酌默默收回手指,盯著這張微紅的臉嘆了口氣,心里又有些不太地道的小興奮。這副身子的酒量之前他們都已經(jīng)見識過了,這家店的米酒和尋常的米酒有些不同,偏酒一些,度數(shù)甚至比尋常啤酒還要高一點點。“吃飽了嗎?”既然人喝醉了,那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沈一酌起身走到他身邊,身上貼上了他的臉,借著試探溫度的借口光明正大的揩油。顧秋點點頭,摸了摸肚子,打了一個小嗝。沈一酌看了一眼手機,挺晚了,他從桌上的餐巾紙盒里抽出一張餐巾紙,仔細給身邊人擦了擦嘴,顧秋的嘴依舊紅紅的,看起來十分可口,沈一酌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沒有下手。他不是什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