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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位閻老板別看出生域外小國,在關(guān)中這些年,卻一直老老實實經(jīng)營納稅。縱然也有那么些江湖手段,不算十分合法的,在此地卻又不過尋常。那么也就是一位應(yīng)該受到官府保護的人民了。是以向曉久雖說不干涉眾人切磋對峙,可到了西門吹雪真要將人一劍擊殺的時候,他卻還是出手了。炸毛貓尚且能以筷為劍,東都之狼以碟為盾自然也算不得稀奇。稀奇的是蘇少英的筷劍根本奈何不得花滿樓,向曉久的碟盾卻竟然真的擋住了西門吹雪的致命一擊。不只擋住了西門吹雪刺出去的劍,也擋住了攻向西門吹雪的一柄吳鉤劍、一柄雁翎刀、一條鞭子槍、一對雞爪鐮和二節(jié)鑌鐵棍……只用一個碟子。攻向西門吹雪的幾樣武器根本不在同一方位。西門吹雪刺出去的劍和那幾樣武器攻來的軌跡,也沒有任何逆向重疊。向曉久卻只用了一樣武器。擋下了所有攻擊。陸小鳳的笑聲戛然而止。蘇少英的眼也終于沒再瞪向這個嘴賤亂掀蓋的混球,只是轉(zhuǎn)而看向向曉久的時候,睜得越發(fā)滾圓了。也越發(fā)像足了一只炸毛的貓。徹底炸成毛球的那種。原本刀光劍影、熱鬧非凡的水閣瞬間寂靜。只有水中荷葉仿佛輕輕搖曳了幾下。西門吹雪直接無視了原先的那幾個對手,無視了閻鐵珊,甚至無視了陸小鳳。他看向向曉久,眸光大盛:“愿請一戰(zhàn)。”向曉久眨了眨眼,相對于西門吹雪鋒銳如劍的眼,他的目光純澈得仿佛春日的山泉,又柔軟得像是清晨輕輕拂過湖面的微風。“可我不擅用劍。也并不想逼你拔劍。之前隨口評說是我不好,但我也道歉了啊!”西門吹雪默默垂眸,看了一眼那落在地上的碟子。非常神奇,那碟子連續(xù)檔過他刺出去的十三劍,又擋住攻向他的七八件武器。這會子落到地上,卻居然毫無損傷。可縱然這碟子毫無損傷,向曉久出手阻攔他的劍,讓他劍出鞘卻無血而歸……總也是事實。西門吹雪覺得自己約戰(zhàn)的理由再充分不過。可誰叫他不明說呢?既然他不明說,向曉久也就只當沒看到他的眼神。向曉久只管特別誠懇地摸出一個茶杯,還特別仔細地用清茶涮了涮,又淺淺倒了半杯:“如果你覺得那樣的道歉還不夠誠意的話,我可以斟茶賠禮哦。”西門吹雪定定地看著他,嘴唇抿了抿。明明依然是那樣冷若冰霜的一張臉,那樣鋒銳如劍的一雙眼。卻莫名地透出一股子委屈。——可不就是受委屈了嘛!誰能想到這么個只用一個碟子就能叫他劍出無果的強者,居然偏是個寧可與他斟茶道歉、也不愿應(yīng)戰(zhàn)的無賴?再說西門吹雪原也沒計較那幾句評說。不說向曉久確實展現(xiàn)出能夠那么說的資格,就是沒有,西門吹雪也是不在乎的。偏偏向曉久就能頂著那么一張又無辜、又誠懇的臉,給他扣了這么一口鍋。扣完鍋還非不應(yīng)戰(zhàn)!西門吹雪劍意勃發(fā)。水閣內(nèi)外諸人,包括敢去萬梅山莊偷酒挖坑、不久前還當著西門吹雪的面威脅要一把火燒了萬梅山莊的陸小鳳,都給刺激得汗毛直豎。宮九的呼吸都急促了幾息,轉(zhuǎn)而把眼睛盯到向曉久身上才平復(fù)了下來。惟有向曉久這個直面西門吹雪劍意的,依然無動于衷。只管笑意盈盈地舉著手中那半杯茶。也是,向曉久的武力值再一般,好歹也是被純陽祖師親自出手錘煉過的,又在戰(zhàn)場上尸山血海走出來的。西門吹雪卻連他自己的巔峰都沒走到。他此時的劍固然鋒銳迅捷,此間江湖年輕一輩無有出其右者,向曉久的防守能力卻是他那個大唐頂尖大佬們聯(lián)手打造認證的,絕不僅限于年輕一輩。是以向曉久如此只管微笑坐著,卻叫開口挑戰(zhàn)的西門吹雪一時之間,竟是連一劍都刺不出去……或者意料之外,卻也絕對情理之中。閻鐵珊眼角的肌rou已經(jīng)停止顫抖。原先老態(tài)盡顯的閻老板,這會子雖說還沒完全恢復(fù)過來,卻也又有了幾分大老板該有的模樣。閻鐵珊無比肯定,在前來赴宴的路上,依然聽取二管事的意見,接待了無帖上門、不請自來的客人,絕對是他這一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至于原本是他期待的主客……閻鐵珊轉(zhuǎn)頭看向陸小鳳:“五十年前的事情……”向曉久是個,底線之上,基礎(chǔ)原則以外,不會太過堅持的人。畢竟設(shè)定是類似于二十一二世紀,盛世太平、富足人家養(yǎng)出的小青年,性子好,熱心公益,堅持法律,卻又有點現(xiàn)代人的小自私,割rou喂鷹的事基本不可能第十二章陸小鳳畢竟是陸小鳳。是閻鐵珊寧可蹭自家總管的宴席,也想要進一步加深感情的友人。閻鐵珊固然不悅陸小鳳提起舊事,更不滿他帶著西門吹雪這尊殺神上門逼迫……到底生意人更講究和氣生財。哪怕這會子已經(jīng)(暫時)有了可以無視陸小鳳的底氣,閻鐵珊還是緩緩開口,準備自揭傷疤。然而傷疤也不是你想揭就能揭的。閻鐵珊一句話還沒說全,水中荷葉又輕輕搖曳了一下,帶起微微的水波,慢慢蕩了開去。閻老板確實有幾分雅致。哪怕是域外小國,好歹做到內(nèi)庫總管,多少也有那么幾分眼光。區(qū)區(qū)一方水閣,也給布置出幾分趣味。九回橋欄鮮鮮紅,滿塘荷葉碧如洗。雖說夜晚,可水閣內(nèi)外明珠燭火,也照得幾如白晝。哪怕只是荷葉輕搖、水波微漾,也是滿目風情。可惜這會子誰都沒有閑心去賞景。向曉久又甩出一個碟子。不巧碟子落下處,又恰好有一雙筷子。雕銀嵌金的筷子。咚咚當當一串脆響之后,是緩緩滾落的十來根針,和才輕輕挨了其中一根針一小下,就迅速烏黑一片的兩根筷子。是的,兩根筷子。雖然和針接觸的只是其中一根的小小一處,但因為另一根筷子挨著那根筷子,竟也跟著整根都黑了。變黑的速度稍微慢了一點點,卻也只是不夠一個眨眼的一點點。閻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