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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謂、無所謂都會被親太平王一脈和中立派的文臣武將們擁躉著登頂?shù)男袆樱纸o宮九攔下了,那是真紅了眼和宮九拼命的。最終拼得小老頭只剩一口氣,給牛rou湯帶回無名島先養(yǎng)傷、后養(yǎng)老去了。也拼得就宮九那么變態(tài)的恢復力,也足足養(yǎng)了七天八夜才恢復過來。一恢復就繼續(xù)追捕陸小鳳和沙曼那對女干夫銀婦,再接著,就是戳心窩子的一鞭子了。宮九原本是對皇帝把南王世子暗中圈養(yǎng)著的做法沒啥意見的。畢竟習慣就是這樣,管他什么十惡不赦,皇帝愿意赦也就赦了。更別提皇帝還沒光明正大赦免,只把人悄悄換下來暗中圈養(yǎng)罷了。雖說只要一想到皇帝那個據(jù)說自幼虧了身子、不利子嗣的脈案,再想一想南王世子那張幾乎和皇帝一模一樣的臉……就連宮九,都要覺得自己知道太多。不過如今對生活的興致回來了,再想一想自己上一回死得那么莫名其妙,南王世子倒叫皇帝好好養(yǎng)著,宮九少不得就有那么幾分不爽。忽然就覺得皇權凌駕于法律之上的習慣,也很有必要改一改了呢!第二十章宮九一邊暗戳戳地琢磨著要用哪種姿勢搞事更妥當,一邊又若無其事地往向曉久身上挨挨蹭蹭,琢磨著等將人勾到手之后的另一種“姿勢”。這么個公私兩不誤的性子,其實上一回沒當上皇帝還真挺可惜的呢。世界不只欠了宮九一頂皇冠,她同樣欠了向曉久一個影帝。宮九那么挨挨蹭蹭的,向曉久真能沒有察覺?真會傻乎乎地只當是朋友親近?如今是找不回一眼心動那會子的熾烈滋味了,但向曉久先對宮九動了心思,卻依然是無可否認的事實。他的那個大唐,又是男男女女情緣完全不拘小節(jié)的自在奔放。結果揣著一臉心知肚明,居然能擺出那么一張只把宮九的挨挨蹭蹭當好兄弟勾肩搭背的模樣,還把宮九都瞞過去了……朱軍師要是看到了肯定很欣慰。花了多少工夫啊,這個連暗地里查訪線索都老是露陷的耿直娃,總算也修出演技了。雙九組就這么各懷心思、互飚演技,偏偏還看起來和諧無比地將西湖逛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原也要一口氣走完的,畢竟都不是什么身嬌rou貴的主,又確實聊出幾分趣味。恰此時,空中飄過來一股甜香。帶著微微炭火焦味的栗子甜香,沒有竹露滴清響的雅致,卻有著氤氳過人間煙火的獨特誘惑。向曉久頓住腳。向曉久原先就有個一見著堅果就走不動路的毛病,如今這毛病早被天策府眾人的密集投喂治好了,糖炒栗子卻還是他的最愛。當年那只把他的紅袍銀甲裝扮誤認為女娃娃的瞎眼小黃雞,最后能混成向曉久的鐵桿損友,靠的就是一手做糖炒栗子的特殊技巧。還別說,那手靠著和七秀五毒諸位混出來的特殊調(diào)味炒出來的栗子簡直了不得。要說向曉久這一趟奇遇最遺憾的事情,不能為曹將軍慶生自是第一位,身上荷包好幾個,居然只帶了那么點兒糖炒栗子,鬧得如今吃都不舍得放開吃這一點,卻也絕對能排得上前五。如今這股氣糖炒栗子的香味兒,要說和瞎眼雞的那手藝比,自然還是差遠了的——單只是少了瞎眼雞哄著七秀五毒好幾位小jiejie才順利弄到手的特殊佐料就少了成滋味了,更何況火候把握也還又差了點——但再怎么差,好歹有那么一丁半點滋味相似,就又遠比尋常街上路邊的強許多。質(zhì)量不足,用數(shù)量補一補,勉強也能解解饞。向曉久一口氣把人家垮著的一整籃子都買了下來,連栗子帶籃子,只隨手拋出一小角銀子,就叫那賣糖炒栗子的老婆婆千恩萬謝、歡喜不已。一貫有些憐老惜幼的向曉久這一回卻一反常態(tài),對那個那本就駝著腰,只為了那么一點銀子就連番感恩戴德、越發(fā)把腰彎得整個要折斷似的老太婆,卻連看都沒看過去一眼。只管利落地剝開一個栗子,自己細細品味一番,才又給宮九剝了一個。宮九對栗子沒有特殊偏愛,不過向曉久親手剝出來的自然又不一樣。遂也一個又一個地吃得香甜,。偶爾還仿佛不經(jīng)意的,或者嘴唇稍微張開一點,吃進去栗子的同時,也順帶把向曉久的指尖一含,又或者伸出舌頭要把栗子卷進去的時候,稍微伸出去那么一小截兒,就又那么湊巧地,恰在向曉久的指尖那么一舔。向曉久也仿佛真的未曾察覺。明明一手挎著竹籃子,只一手能剝栗子,可就是剝栗子的動作太熟練了,只需要大拇指和食指那么輕輕一捏,栗子仁就恰好整個兒被剝了出來,于是完全沒有叫宮九自己剝的意思。不只不用宮九自己剝,都不用宮九自己拿。不過糖炒栗子外頭畢竟多少沾著點兒糖砂,向曉久畢竟剝都剝了,不叫宮九在臟了手,也說得過去。奇怪的是,向曉久每剝那么兩個栗子,給自己的那一個,才從栗子殼里給捏出來的時候,就順道彈進他自己的嘴巴里了。給宮九的那一個,卻非要再落回掌心,又等他將栗子殼扔了,再從掌心滾落到拇指和食指之間,用這兩根手指捏著,給宮九喂到嘴邊去。以向曉久的能耐,能沒辦法將栗子仁彈到宮九嘴邊?以宮九的能耐,總是向曉久有那么一二分失誤,他能真吃不著栗子?自然不是。要不怎么說西湖月色格外迷人呢?要不怎么說這雙九組兩個互相聊得相當起勁呢?總不可能就那么一個話題。畢竟再有趣的話題,也是一路從珠光寶氣閣聊到西湖邊。若非聊天的對象有趣,早給聽都聽膩的;宮九的眼睛已經(jīng)越來越亮。舌尖不小心探出唇縫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他的呼吸也漸漸有些急、又有些重了。莫不是西湖終歸太大?一口氣逛個一整圈的,累著了?管他是不是,向曉久都只當他是了。這籃栗子沒數(shù)好,竟是單數(shù)的。于是向曉久才往宮九嘴里喂了一個,轉(zhuǎn)眼又喂了一個。宮九卻仿佛是真的猝不及防向曉久忽然的動作。先是嘴唇?jīng)]有及時張開、舌頭也沒及時探出來,倒叫向曉久一如之前幾十次投喂一般伸過去的手指,以及指尖夾著的栗子仁,就著那么一點兒在宮九嘴唇張開、又或者舌頭探出及時的時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