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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他都沒看出陸小鳳對薛冰的眼神有什么變化。偏偏薛冰只在慌亂之間,和陸小鳳的一個眼神交匯,就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陸小鳳現(xiàn)在是還護著她。可她和他之間的路,也就只能走到這里了。察覺到這一點,薛冰簡直心痛得要發(fā)瘋。這時候,薛老夫人又是一聲頹然:“冰兒啊!”薛冰這下子不只心痛,仿佛五臟六腑都痛了起來。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兒,一瞬間也有些茫然了。她加入紅鞋子,是真的錯了嗎?可是大姐,公孫蘭,她說女人也不需要做男人的附庸,女人應(yīng)該團結(jié)起來,做出一番樣子,叫那群臭男人好看……薛冰并不認(rèn)為那些話是錯的,然而……向曉久的聲音不帶絲毫火氣:“說起來,那個孩子也還算有幾分走運,遇著那么幾只都餓瘋了的野狗,竟都沒叫吃得一干二凈,還剩了點兒尸骨,叫鄉(xiāng)親們一道埋到他父母墳?zāi)估镱^去了……聽說那吃剩下的骨頭上還帶著齒印呢!你看過被狗啃過的骨頭嗎?”“那幾只野狗也被打死,給鄉(xiāng)親們分著吃了。聽說也是只只都被餓得只剩皮包骨了,又因那孩子實在小,卻偏想著從它們口里頭奪食,這才奮起襲擊人的……”“可見無論是人是狗,都多是活著都艱難的……偏偏有你這樣,明明能錦衣玉食活著,卻又還非要拖著一家人找死?!?/br>向曉久一副著實想不明白的樣子,輕聲一嘆。陸小鳳依然擋在薛冰身前,卻也忍不住開口:“薛冰,你就招了吧?!?/br>陸小鳳依然覺得要將薛家滿門抄斬什么的,聽起來實在有點兒過了。但他也確實不太了解律法,也沒辦法理直氣壯地去和向曉久他們爭辯。事實上,在聽說了那些孩子,尤其是向曉久特別強調(diào)的那一位的慘狀之后,陸小鳳連護在薛冰身前這么個動作,都做得自己心里一陣陣的發(fā)虛。最終虛得實在撐不住開了口,原本陸小鳳只是想勸一勸薛冰,卻連他自己都沒留意到的是,一開口就是“招了吧”。什么叫“招”?自然是有罪才需要招認(rèn)的。陸小鳳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態(tài)度,終于讓薛冰徹底崩潰了。薛家人在原著,除了薛冰,只出現(xiàn)一個薛老太太。莫莫搞了很多私設(shè),大家隨便看看哈.順便科普一下紅鞋子構(gòu)成:大姐公孫蘭,沒啥好說的,只一個熊姥姥的糖炒栗子就惡心死了,總之是一個月圓之夜就要出來無差別殺人(關(guān)鍵還偏愛誘殺無辜的好心人)的蛇精病。二姐,正文沒名姓,和金九齡勾搭要把公孫蘭拉去給繡花大盜填坑,主要負(fù)責(zé)紅鞋子財物收入。三姐,同樣沒姓名,繡花大盜那一年愛收集鼻子,但割了鼻子之后,應(yīng)該沒有特意殺人。四姐,歐陽情,明面上的身份是,決戰(zhàn)之夜說她是個不賣身還是處的,然而有能耐為何要窩青樓?繡花大盜雖然沒說她收集了什么,莫還是給補了一些。五姐,江輕霞,原本南平王府管家江重威的前未婚妻后義妹,江重威是繡花大盜的受害人之一,江輕霞是江湖上四條母老虎之一,沒特意提她收集什么,不過看著比較弱勢,而且因為和江重威的婚約,哪怕江重威不能人道不娶她,她也要在當(dāng)了他的義妹之后還要出家,和側(cè)面透露出那時對女人的苛刻,六妹青衣女尼,也沒特別提她收集什么。七妹之前說錯啦,還輪不到上官飛燕和薛冰,而是一個紅衣女孩,原著也沒有姓名,只記得很愛笑,還笑得給慢動作三娘威脅說她新的一年要收集舌頭之類的,也沒有明確說她收集了什么東西。八妹,原本是上官飛燕,后來上官飛燕涼了,就臨時找了薛冰湊數(shù),薛冰除了是四條母老虎之一,也沒什么明顯的惡跡,唯一一個砍了別人的手吧,也能算是那人先撩者賤,不過和公孫蘭混在一起,還明知道陸小鳳在查紅鞋子都為她們欺瞞的,這腦子毛病也著實不小了??隙ㄒ芤环?,至于和陸小鳳有沒有結(jié)果,那就番外再看吧武俠之中,難免快意恩仇,殺戮與殺伐的界限并不太明顯。對公孫蘭絕對無法原諒的,不在于她殺人,而在于熊姥姥的糖炒栗子誘殺無辜好心人的做法太惡心。其他紅鞋子的話,嗯,畢竟古龍筆下沒有那樣寫明白的極致惡毒,甚至諸如薛冰等,并沒有明確是知道公孫蘭還有熊姥姥等身份的,莫莫也不愿意補得太壞,但也不會強行洗白就是了。薛冰不會死,但總要為她的年少輕狂、肆意妄為付出代價。莫莫筆下,死的人肯定不多。但為錯誤付出的代價,除了死亡,還會有很多方式。第二十八章薛冰在失聲大哭一通之后,總算痛痛快快地把她知道的,都交待清楚了。可惜她知道的也并不多,而且還不十分準(zhǔn)確。薛冰以為紅鞋子的“姐妹”都向她尋求幫助,而她也確實幫助了那些“姐妹們”。然而,事實是,薛冰提供的幫助是真的,被她幫助的人也并不是。向曉久只逮到紅鞋子的老四歐陽情。而歐陽情在一起的,那個疑似熊姥姥的老太婆,結(jié)果居然真的就只是個老太婆。據(jù)說還是個老得太老了,再不能給兒孫提供任何幫助、活著只能白吃米糧,又遇上年景不好,就把自己換了一籃子栗子的老太婆、老人家根本不知道換了她的另一個“老太婆”是要她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她含著心酸和不舍,但更多的還是“我總算還能再為兒孫弄到一口吃食”的歡喜,悄悄放在家里灶臺上的栗子,是怎樣要命的東西。她只知道人家用了一整籃的栗子換了她。就一路茫然但乖巧地,由著歐陽情擺弄。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讓她換什么衣服發(fā)型就換什么衣服發(fā)型。沒有被要求什么的時候,就繼續(xù)茫然,但乖巧地,安靜待著。這時候看到歐陽情被向曉久一腳踹飛,又迅速閃身追上去、趕在落地之前再一腳踹回來,這個可憐的老太婆瑟瑟發(fā)抖。卻依然茫然而安靜地縮在一邊。薛冰也是茫然的。她原本還滿心愧疚。不管紅鞋子的姐妹做了什么,她確實是迫于壓力出賣的她們。這讓一貫嬌蠻任性、近來還開始學(xué)些真正毒辣好“震懾男人,叫他們也知道咱們女人也不好惹”,卻也一直傻乎乎堅持著所謂義氣的薛冰,心理壓力著實不小。那一通痛哭只是情緒的決口,卻并未沖散薛冰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