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酵,前不久中秋賞月時又發(fā)酵了一回的情感,在這一刻,終于醞釀出結(jié)果來。向曉久依然沒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可他終于弄清楚了一點。身邊的這個人,就是他的情緣。不僅僅是目前最合適的情緣,更是,只要宮九的心意始終如此刻一般,那么他就是他此生此世唯一認(rèn)定的伴侶。向曉久不會為了宮九就完全停止回家的步伐。但向曉久愿意為了宮九去尋找一條更合適的路,等待一個更合適的時機。找一條至少足夠兩人同行的路。等一個宮九愿意隨他離開的時機。確定了這一點,其他縱有再多不明白,又有何妨?向曉久終于牽起宮九的手。此前二人互聊也互撩,也不是沒有比牽手更親呢的互動。甚至早在西湖夏月之前,早在珠光寶氣閣之前,宮九以切磋為名,不知道往向曉久身上挨挨蹭蹭過多少回了。別看相識才小半年,這兩只親也親了(雖說沒有嘴對嘴)、抱也抱了(宮九存心,向曉久縱容,好些動作遠(yuǎn)比摟腰襲胸都親呢許多)……然而,因著向曉久的古怪堅持,勾肩搭背摟腰親親臉都不算什么。有一次宮九還特別猥瑣地來了一招猴子偷桃,當(dāng)然向曉久為了自己一生的還是堅決避開了,卻也沒計較他趁機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捏了一把的舉動。可謂是除了直插主題,這兩只什么親密舉動都做過了。偏偏,牽手這么純情的舉動,連陸小鳳這種紅顏知己滿天下的風(fēng)流直男都對著不只一個同性友人做過的舉動,這倆卻居然一次也沒有過。沒法子,就像曹將軍始終不明白向曉久怎么能那么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皇權(quán)也必須受到限制、皇帝也不能一任做到死一般,也像向曉久自己最初都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馬嵬驛安祿山史思明等就一陣心慌慌、不嘴炮寧可死一樣。向曉久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就是堅持牽手必須是誓約一生相守的伴侶——或者最起碼的,真心實意沖著誓約一生相守的伴侶去的情緣——才能有的待遇?但不管怎么說,安史叛軍已經(jīng)證明了向曉久莫名直覺的準(zhǔn)確性。于是雖說牽手不過小事,向曉久也堅持了十好幾年。連小時候,曹將軍難得抽空帶他去集市,他都沒牽住她的手呢!——雖然那時候其實很想牽。——然而曹將軍始終拒接做他情緣,——向曉久也是很有骨氣的,才不肯趁著曹將軍不知道他心里堅持的機會,牽上去玩自欺欺人呢!于是一直等啊等。等到終于遇上這么一個人。等到終于牽起這么一雙手。向曉久側(cè)頭看向?qū)m九,除了眼睛格外亮一點,笑容仿佛與之前一般無二。宮九卻能感覺到,那握住自己手的手,微微汗?jié)窳恕?/br>宮九不太明白向曉久對于牽手的堅持,但這顯然并不妨礙他察覺到向曉久的緊張。可是為什么呢?向曉久為什么緊張?宮九不動聲色,其實卻把周圍都留意了一遍。連兩里地外,飛蛾撞上蜘蛛網(wǎng)的動靜,宮九都一清二楚。卻完全沒發(fā)覺有什么需要向曉久緊張的存在。向曉久緩了緩神,稍微放松了一下牽著宮九的那只手。不是松開,只是用更讓人舒適的力道,把人牽得更緊了一些。也看清了宮九的戒備與疑惑。向曉久眨了眨眼,露出一個天真無辜又純潔的笑:“沒什么,只是這地方,和我記憶中的七秀坊實在有些像,不小心想起貓抓板了。”“七秀坊是公孫氏故居之名?那我回頭叫皇帝另賜個牌匾來?”第四十五章別看皇帝最近給宮九連番搞事弄得頭都大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親愛的小堂弟”也一下子變成了“那個小混蛋”。皇帝對小混蛋的小堂弟還是好得很。不只催著把公孫氏故居趕著建出來,還趕著在建成之前叫人把御筆親題的“公孫氏故居”送了來。但小混蛋他不愧是小混蛋。皇帝好歹一片心意,他先在心里挑剔完那牌匾的字跡(諸如虛弱無力之類的),轉(zhuǎn)頭又琢磨著要人家重寫一幅來。好在向曉久十分堅定地拒絕了他這個想法:“要真是那樣,我絕對連做夢都是貓抓板的噩夢了!”宮九不太明白:“貓抓板?故居要養(yǎng)貓嗎?原來公孫氏喜歡貓?”向曉久用力搖頭:“不不不,我是說,我會做一些,諸如自己被七秀坊弟子撓成貓抓板的噩夢?!?/br>向曉久為了掩飾自己不過是那么一個牽手、就緊張得手心直冒汗的羞澀初哥形象,也真是拼了。都開始義無反顧地自爆他對七秀坊弟子的慫了。更準(zhǔn)確地說,是不小心公孫氏故居住可能(至少短時間內(nèi)很可能)叫進(jìn)去一群被所謂女德洗了腦的女子之后,基于心虛,而產(chǎn)生的慫。為了讓自己別顯得那么慫,向曉久還把公孫氏傳人、七秀坊弟子在安史之亂中的決然悍勇也說了。對于具體事件沒有描述得很詳細(xì),向曉久主要強調(diào)的是:“你知道嗎?女人橫槍策馬、征戰(zhàn)沙場并不可怕,畢竟大唐就是那么個地界兒。打平陽公主那一輩起,大唐就沒少了紅妝偏還愛武裝的巾幗,平陽公主那更是將葦澤關(guān)都給更名成娘子關(guān)的猛人?!?/br>中間還忍不住夾帶一點私貨:“當(dāng)然,我們家曹將軍也是很厲害的。她沒有平陽公主那樣的身份,卻也叫潼關(guān)周圍百姓,如今都習(xí)慣將潼關(guān)又稱呼為‘雪陽關(guān)’了呢!”宮九才想著琢磨一下雪陽關(guān)——畢竟從未聽說過。到底是時光終歸泯滅了許多人事的無奈,還是他的書還讀得不夠多,回頭要不要找時間去翰林院窩倆月,也順便哄哄堂兄——結(jié)果還不等宮九做出決定,向曉久又把話題從私貨那扯回來:“紅妝偏還愛武裝不足為奇,可你知道七秀坊的那群大小娘子們平時都是什么樣的嗎?”對著大多數(shù)男人的時候,總是驕矜到近乎傲慢的。偏偏每日里又都是綺羅錦繡極會享受的。向曉久交手過的七秀弟子,老實說,那與其說是劍法還是跟傾向于劍舞。總感覺七秀坊的弟子不只在臺上表演的是劍舞,連和人交手的時候,也仿佛更注重美感而不是殺傷力。完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