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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位好些,也不一定要是jiejie給我生的外甥女兒,其他兄姐,或者玉致jiejie的孩兒,甚至其他合適的女兒都好——正巧在廢帝制前,先來一出恢復(fù)禪讓制”;裴修安提一句“既然受禪登基,也將禪位而退,就該有個期限,總不能官員都能致仕,皇帝就活該忙碌一輩子”,李秀寧就趕緊小雞啄米“如師尊這般擔(dān)著個侯爵,不聽調(diào)也不聽宣的,不也為了華夏民族忙活著嘛?我就是退位也一定不叫師尊獨自忙碌的”……這姐弟倆不是一母同胞,卻勝似一母同胞。一搭一唱別提多默契了。或許有些言論仍是太過稚嫩,有些小心思也太過淺顯,卻也果然不愧是能率先提出“夢想之國”者的血脈,也不枉費他宋缺一番教導(dǎo)。宋缺聽著,不時含笑點頭,不時沉默不語。不管怎樣的回應(yīng),都遠比當(dāng)日教導(dǎo)自家兒女時更多幾番耐心。倒也其樂融融。不過仍笑看李秀宜跳坑。元宵燈好時,朝廷也詔告天下。新帝花落李家。李家幺女。李秀宜。李閥力壓宋閥,奪得皇位,倒也不算十分稀奇。雖說南北兩大門閥實力差相仿佛,李閥到底是隋帝表親,在這種非武力促使、純粹皇帝一拍腦門抽風(fēng)的皇朝更迭之中,占了優(yōu)勢也不稀奇。北人固然得意洋洋,南人卻也很能找個理由自圓其說。然而縱是李閥,李閥現(xiàn)任閥主不是更加名正言順?便是李閥閥主自己不愿受禪,他也有一母同胞兄弟二人,皆已及冠成年。為何偏要挑那么一個小娃娃?一個不足七生日的小娃娃。一個不足七生日的小女娃娃。詔書一下,天下再度嘩然。這反應(yīng)早在宋缺等人的預(yù)料之中。然而誰都沒有急著應(yīng)對。任由流言發(fā)酵。李閥亦緘默。看來雙九以“自我放逐”為名的撒手大法,著實招惹眾怒了。連李建成李世民那么一對對親爹又敬又畏的難兄難弟,都默契地配合宋缺等人計劃,想要逼他倆現(xiàn)身。然而左等右等,就是沒有動靜。眼瞅著二月二已至。雙九依然沒有蹤跡。莫非真是遠遁中原?宋缺的磨刀堂刀氣四溢。石之軒化名的裴矩俯首丹陛之下,著實意動,耐心“黃粱大夢”根本不需要宮九在場,石之軒也只得默默嘆了口氣,努力做出恭敬模樣。因為楊阿摩死活賴在江南,受禪儀式少了一方主角,李秀寧索性提出精簡儀式:“朕登九五,不過上告天地,下慰黎民,心誠、力行即可?!?/br>“總不至于少了那么些繁冗禮節(jié),諸卿就不認朕這皇帝了吧?”小小一個女娃娃,連專門定制的一身龍鳳齊飛、日月同耀的冕服都撐不太起來,然而卻能于未登丹陛之時,就先給了朝中上下一個下馬威。瞬間就叫人理解,為何李閥當(dāng)代閥主弟妹不缺、兒女皆全,卻偏偏是她登基了。更叫朝野震動的是,這位女皇陛下登基之后下的第一道圣旨。竟是遷都。遷都云州。云州在哪呢?這么說吧,云州在幾年前還是突厥的地盤,也就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魔相宗趙德言雖說貴為東突厥軍師、極得頡利可汗看重,卻也逃不過宮九的一場“黃粱大夢”,又突厥第一高手、當(dāng)今天下三大武學(xué)大宗師之一的武尊畢玄也很是在雙九手下吃了大虧,東突厥無奈收縮勢力之下,原附驥于突厥的原隋朝將領(lǐng)梁師都、劉武周等亦是難以支撐,那一片才又被收歸華夏。如今楊阿摩退位,中原竟推了個小姑娘登基,原本龜縮的突厥等番邦胡族也多少有些蠢蠢欲動。好在突厥到底不知道趙德言身中“黃粱大夢”,又被百家復(fù)蘇的前景勾得對夢想之國十分向往,如今頡利可汗仍將其倚作臂膀,另陰癸派、補天道、滅情道等也在諸胡各有布置,別看這魔門好幾百年都沒能重歸社會主流,反而淪落到和區(qū)區(qū)一個慈航靜齋較勁的地步,然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摩門中人要是搞起事來,連聞采婷一系那樣政治手段頗叫人無語的,都能搞得雙九焦頭爛額、憋氣胸悶。石之軒化名的裴矩,更是曾以一己之力,攪和得西域腥風(fēng)血雨,叫突厥分裂、吐渾戰(zhàn)亂的兇人,便是如今石之軒心靈破綻未愈,行事偶失章法,一樣是搞事的祖宗。有這么些人求同存異、共同努力,云州等地看似岌岌可危,其實仍堅若磐石。因此李秀宜這道遷都云州的圣旨看似極其冒險,叫天下多少人在感慨她那一句“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壯志豪言之時,又不免擔(dān)憂萬一新登基的天子不敵諸胡鐵騎、會否又叫天下陷入戰(zhàn)亂之中……其實卻是出自于宋缺幾番思量,篤定安全無虞的結(jié)果。石之軒等人也知道李秀宜這個主意,少不得宋缺支持,才能叫李建成也這般大力贊同。卻仍因此生出幾許感慨。畢竟宋缺的篤定也好,李秀宜的無畏也罷,都少不得以信任他們這群摩門中人為基礎(chǔ)。饒是明知道這個基礎(chǔ)的前提是宮九那該死的“黃粱大夢”,詭異地生出些許知己之感的魔門大佬,居然不只那么一個兩個。嗯,石之軒、趙德言,又或者別的誰,到底是不是其中之一,卻又沒人承認啦!不過不管有沒有承認,李秀宜一道圣旨牽動天下,既叫諸胡蠢蠢欲動之余又忌憚空城計,也叫寇仲等還有幾分血性仁義的豪杰紛紛嘆服,更關(guān)鍵的是,哪怕百姓對李秀宜這么一個小女娃娃能守得住“國門”的信心極低,那句“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我的尸身一日未冷,任何人都休想再在我治下黎民身上上演五胡亂華之慘劇”的話,卻著實收攏人心。幾乎沒人相信這么個小娃娃守得住國門。但又幾乎誰都想讓這小娃娃能守得住國門。徐子陵徹底放棄他歸隱山林的計劃。寇仲更是連連嘆氣:“這李閥的女兒就迷死個人了,宋閥出來的貴女也是要人老命。如今咱們這新陛下更是了不得,李閥主的血脈,宋閥主親自教出來的妖怪……虧得她年紀實在小,不然可真能要了我這小命去了?!?/br>話說寇仲也是挺悲劇的,早幾年還一邊惦記著和宋玉致的婚約之議、一邊又舍不得放開那絕色才女尚秀芳,另還有個楚楚可人的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