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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蓋玉璽。向曉久起身,親手將圣旨交于諸葛太傅手上,溫聲道:“如今太傅既然接了旨,律令就算改了,只推行天下還需太傅費心。至于顧惜朝……”向曉久原想隨口給一個恩賞,轉(zhuǎn)念卻又道:“太傅且引他來與朕見上一見罷?!?/br>畢竟耳聽為虛,向曉久因著一心掛念宮九,已經(jīng)自懟自臉一回了。如今雖越看這老太傅、越覺得是個忠臣好官,但他看人的能力也就一般,阿九偏又不在,還是多看兩眼穩(wěn)妥些。這般做派,反而叫諸葛太傅更覺社稷有望。只原身著實不靠譜,老太傅不敢賭這希望綿長幾幾許,少不得又趁機說了好些新事舊務(wù)的。不過向曉久才剛發(fā)現(xiàn)他在顧惜朝一事上的過分想當(dāng)然,這會子便是許多事聽著仿佛甚可,也不急著應(yīng)下。單只應(yīng)了一件免花石綱事,都并不把話說死,只說暫免今年罷了。便如此,也把諸葛太傅喜得無可無不可的,那叫人順耳至極的好話更是說了一籮筐,向曉久不過一笑罷了。也是他這會子是只聽著花石綱耳熟,還不知道這花石綱堪稱當(dāng)世耗損民力的第一無謂事,哪怕只暫停一年——須知如今才堪春闈,縱只停到今年臘月底,也很夠民生暫且休息。況向曉久琢磨著便是暫時少了宮九雙修,八九個月的時間也很夠他修煉到足以打開把最要緊的那個荷包,因此越發(fā)大方,聽著老太傅舌綻蓮花的誠心恭維,也不計較他摻雜在好話里頭,那句“如此,老臣便待圣上再擬一道圣旨,只命各地于來年端午前后,再議花石綱之事”的小狡猾了。荷包里什么都有的男人,就是這么底氣十足呢!然而很快的,在諸葛太傅出宮之后不久,向曉久胸中的十足底氣,就被其他的“氣”給擠走了。怒氣,郁氣,怨氣……說不清到底有多少氣,總之就是非常、非常,非常地生氣!如果日后這具身體的主人,有機會如裴寂那般和向曉久面對面,向曉久一定會好好教他做人的!——這家伙居然是趙佶!——宋徽宗趙佶!——那個昏庸、無能,性好奢侈、肆意享樂,又輕信佛道,最終致使靖康之變卻無力回天,叫“華夏”二字徹底成了笑話的宋徽宗,趙佶!這具皮囊竟是趙佶!向曉久差點惡心吐了!千萬別說什么靖康之變到底不比五胡亂華的禍害之大、綿延之長,且不說靖康之變對后頭南宋的持續(xù)影響、以及最終導(dǎo)致元朝之中漢人幾如豬狗的處境……至少那一場劇變,是狠狠將五胡亂華之后,華夏民族好不容易挺直起來的脊梁骨、那在五代十國之中也沒徹底折斷的脊梁,給硬生生送予人踩作碎片的!——是的,是完完全全被踩成碎片了的。宋之羸弱或許并不只因趙佶奢靡昏庸而起,甚至就連他面對金人強勢時,懦弱屈膝選擇議和都還不算大事。頂天了也就是將那根脊梁踹出幾道裂縫罷了。便是無識人之明,誤信jian佞,最終叫金兵破城而入,甚至哪怕連帶自己被劫掠北上……都只能叫那脊梁斷成數(shù)截。最終將那數(shù)截脊梁骨雙手奉上給人踩成碎片的,乃是趙佶百般忍辱、自忖負(fù)重,其實不過茍且偷生,叫金人多了許多羞辱宋人的緣由,也終教最有希望收復(fù)河山的那一位名將,竟成了政治茍且、皇家父子私心的犧牲品。說起來,向曉久“生”在大唐,緣在呂明,對于宋朝,不過是于宮九口中驚聞自身經(jīng)歷之后,查看唐朝往事之時,隨便一翻罷了。靖康之恥、武穆之哀,卻是隨手一翻之間,就足以叫人耿耿于懷的。偏偏允了“莫須有”罪名的那個皇帝,是如今這具皮囊的親兒子。導(dǎo)致靖康之變,更將華夏脊梁奉上給胡族徹底踐踏成了碎片的,更是這具皮囊本身。——如果可以選擇,向曉久寧可長披一件日日新浸透了屎尿穢物的衣裳,都不愿穿上這么一身皮囊。——可憐、可悲,又可恨的是,選無可選!無法自主抉擇,確實是人生最可悲的事之一。而對于顧惜朝來說,無法自主抉擇,就是人生最可悲的事,沒有之一。——因為那無法選擇的出身,顧惜朝失去的,已經(jīng)太多了。或許有著那樣出身的人,天生就已經(jīng)注定沒有獲得美好與光明的資格。偏偏顧惜朝又不肯認(rèn)命。他一次次在泥潭之中掙扎著,努力想要抓住一切能夠抓住的東西,幻想著那就是救命的繩索。卻一次又一次的,哪怕看起來已將救命的繩索握在手中,也總是只要一轉(zhuǎn)眼,那繩索就如塵沙一般,滑落。無論將手握得多么緊。越是握緊,塵沙飛落得越快。越是爬得高,跌回泥潭之中時,也就越是更為臟污不堪。疼倒是不疼的,只因心已麻木。前一天還是御筆欽點、跨馬游街。一日看盡長安花——哦,當(dāng)然,如今宋以開封為都,看的也是開封花。但不管是什么花,總是此生最鮮艷明媚、充滿希望的那一朵花。可悲的是,那一朵花甚至還來不及綻放,就又謝了。這如曇花一現(xiàn)般迅速凋謝的哀艷之花,落入泥潭的時候、所蔓延開的,是尚未消退殆盡的清香,又或者是叫人越發(fā)難耐的惡臭?陰暗牢房之中的顧惜朝,那平靜道近乎冷靜的面龐之下,是依然堅持他那竭力抓取一切繩索的執(zhí)著,又或者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惜踩踏一些也要爬出泥潭的決心?也許是前者。也許是后者。也許不是前者,也還不是后者,只不過從此以后的顧惜朝,所苦苦掙扎的泥潭,除了他無法選擇的出生所帶來的那一個之外,又多了一個是只竭力伸出手去攀爬、又或者果斷踩下腳去踐踏的掙扎。不知道是哪一種。也永遠(yuǎn)不會有機會去驗證了。不廢話的向曉久,很快就會知道一味的依法辦事,也是神坑了(`)另外,這個四大名捕說英雄世界有私設(shè)、也有更改原設(shè)定的,畢竟原設(shè)定比較亂,莫莫研究了好久,感覺傅宗書和蔡京實在難以共存,就寫了個北宋末年趙佶時期,但卻又沒有蔡京、只一個與其重疊度比較高的傅宗書,其他人物也基本架空,就連社會整體大環(huán)境,畢竟四大名捕和說英雄系列都和正史的北宋差距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