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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調(diào)整方向麻煩一些?沒關(guān)系,向曉久也就是給趙佶那個皇帝身份拘束了些,否則只憑他如今一人單干十個諸葛太傅再加十個傅宰輔都輕松無壓力的修為,是宮墻能攔得住他呢、還是城墻真那么不可逾越呀?如今圣駕光明正大出了京,向曉久還有什么好顧忌的?他在當天晚上就用自己的方式去確定接下來的方向。只在晚上出門,已經(jīng)是非??酥频男袨榱恕?/br>雖說當晚,也就是圣駕出京的第一晚,是冷血和他的三師兄、那位以輕功與腿法聞諸于世的四大名捕之三、追命崔三爺為皇帝守夜。向曉久又是打一開始就是“我晚上出門不用特意通知你們,卻也不用特意瞞著”的態(tài)度,導致這師兄弟二人輕而易舉就發(fā)現(xiàn)“皇帝”的動靜。在給“皇帝”的身手驚了一驚、震了一震的同時,冷血還直截了當?shù)卣埱箅S駕,向曉久也沒拒絕。向曉久其實還挺高興的。冷血同行也就意味著,如果他在深夜出行的時候恰好走對了方向、遇到了阿九,那阿九可就能第一時間和他一起賞一賞、這個他原先因著獨自一人而無心欣賞的美人了。重逢在即,向曉久心情極迫切,卻也極好。他提著冷血和追命的衣襟,輕功開到極致,幾近于飛。飛速得叫人恍似御風飛行。心也仿佛飛在這夜風里。給他提在手里的師兄弟倆卻正相對傻眼。追命崔略商尤其驚駭。他素以腿法、輕功稱著,自然也比旁人更知道要練成卓絕輕功,需要怎樣的天賦與努力。追命也一直以自己的天賦與努力自得,正如他對自己的輕功與腿法之自信。不想如今卻遇上一個,腿法如何不敢論斷,輕功已能將他必成小兒蹣跚的皇帝陛下!也許天子真是天選之子,天賦舉世無雙能甩他八十條小甜水巷不止,但追命同樣肯定的是,哪怕有甩他八十條小甜水巷的天賦,要真正練就這樣的武功,也需要許多努力。許許多多的努力。然而這皇帝之前,縱是無心政務(wù)、無意國事,又何嘗忙過什么努力練武的事?他忙的,不一直都是風花雪月事嗎?此時此刻的追命,對于向曉久皇帝身份的疑心,只會比諸葛太傅更甚。可他打量冷血一番,發(fā)現(xiàn)他家小師弟只眉間略過淡淡一抹驚詫之色,而后依然是那么的冷峻、冷靜,無所畏懼也無可動搖的模樣……追命也干脆利落地任由心頭滿滿的疑竇飄散在風里。別看追命是師兄弟四人之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儼然中年人了,他的心卻依然年輕,血也依然很熱。當然,也不是說諸葛太傅的心就蒼老了、血就冷硬了。只不過閱歷問題,經(jīng)歷問題。在向曉久的皇帝身份這個問題上,追命還是更傾向于冷血的。——只要他始終能做個好皇帝。——就怕他不能始終做個好皇帝。——怪不得世叔之前忽然提起,要他們師兄弟四人從此以后必須有一人始終護衛(wèi)圣駕……追命的思緒也飛在風里。直到冷血忽然開口:“你好像故意在繞圈?為什么?”向曉久確實是在圍著當夜圣駕駐扎之地繞圈,只是繞的不是圓圈。畢竟京師的方向已經(jīng)排除,他最多只需要繞一個半圈。要是運氣更好一點的話,一個扇形弧也就夠了。向曉久這會子就是繞著圣駕約莫五六十里遠的大半個扇形弧就確認了一次方向;之后仗著自己速度快,又把距離往外再拉個五六十里,再來一次半圈運動……如此足足拉了三回,半徑最長時候超過一百五十里,圓心更換十七回,反復(fù)繞圈超過二十次。。追命和冷血的算學都算不上好,但他們趕路的經(jīng)驗十足。只這么大半夜功夫,師兄弟二人估計著,都夠從開封到汴梁打一個來回了吧?日行千里算什么?我們皇帝陛下是個夜行兩千里的奇才啊!更可怕的是,夜行兩千里、提著兩個加起來都快三百斤重的大男人夜行兩千里之后,這位皇帝陛下居然仍是臉不紅、氣不喘。簡直是隨時能再提著又一個三百斤,再乘風飛他個兩萬里的翩翩欲仙。追命素來能言善道,這會子卻被震得目瞪口呆,連天色微白都沒注意到。倒是冷血,先前已經(jīng)給小荷包掏出兩大車金子之類的震撼過,這會子思緒也不至于太飛。雖對天色、時辰的反應(yīng)也稍微遲緩了一點點,好歹在霞光出現(xiàn)之前醒過神來:“陛下,再不回去,恐余下互為驚慌,傅宰輔等人忙亂?!?/br>追命也回過神,跟著一起勸。這師兄弟二人卻不知道向曉久正小心肝砰砰,雀躍歡喜之余還有幾分“早知道這么近、這么快,哪里需要在京中耽誤那許久?便是什么都不布置,兩三天也夠大一個來回,也很不必擔憂原先那樣的趙佶都能再折騰近十年的北宋,會因著那區(qū)區(qū)兩三天就出什么事”的懊惱可惜呢!卻原來,雖說圣駕大半天也就才走了二十多里,向曉久這一夜卻足足往正確的方向前進了將近兩百里不說,更是將剩余的搜索范圍也精確到方圓不足五百里之地。頂多一個日夜的功夫!向曉久如何還愿意回那什么圣駕倚仗折騰做戲?左右傅宰輔再怎么(至少看起來是)沉迷于那些比絕版古書更叫他神魂顛倒的書籍之中,起碼也還有米太監(jiān)仍留在圣駕駐扎地,糊弄著倚仗慢慢走個一兩日的,應(yīng)該不難。再者……向曉久沖冷血二人眨眨眼:“可別說你們隨朕出來時,沒給成侍衛(wèi)、鐵侍衛(wèi)他們留消息?。 ?/br>成侍衛(wèi),也就是成捕頭,四大名捕之首的無情成崖余。幼年時曾慘遭滅門,幸得諸葛太傅相救得以保住性命,卻終因滅門時遭受的重傷而雙腿殘疾以致要輪椅代步,經(jīng)脈受損以致終生不能修煉內(nèi)外武功——偏偏卻是這么個不能修煉內(nèi)外武功的小可憐,卻憑著強大的意志和不懈的努力,練就據(jù)說此前從未有人練成過的“破氣神功”,最終用他那殘破的身子,成了四大名捕之首。一手暗器獨步天下不說,更難得的是暗器之外,他還精通許多大眾的、偏門的學問。連向曉久乍然見識時都要“咦”上一聲,很覺得至少不比當年妙手老板朱停差的機關(guān)術(shù),也不過是其中之一。注意看作者有話說!大概還有一千字正文放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