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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倉足,能叫步兵也能有與騎兵一對一干正面的可能,就沒誰真愿意龜縮著一年年納歲幣的。別說傅宗書、諸葛小花等人,哪怕是秦檜,秦檜若能遇著雙九那么能放飛自己又能放飛別人的上司、能有他們?nèi)缃竦奈鋫渑c后勤,也絕不至于一跪千年。可惜秦檜遇著的是趙構(gòu)。幸好傅宗書等人碰到了雙九。雖說向曉久就是個嘴炮,宮九也是個拿了大方向之后、極擅長奴役別人做苦力的——譬如他和向曉久悠哉悠哉觀賞太白山的時候,諸葛小花傅宗書乃至米有橋唐鐵蕭等人,幾乎都是點燈熬油三更睡五更起地各種忙——但幾年下來,確實折騰出了北伐的底氣。雖然步兵還是沒法子一對一干掉騎兵,可新式弩機、配重式投石機……甚至還有白飛飛都不至于會再次表演高空墜物的飛機!有這些東西,步兵對騎兵,也許一比一、十比十、百比百都還不行,但千對千、萬對萬呢?最重要的是,遼國也好,金國也罷,甚至西夏吐蕃大理等,大宋的鄰居,可都是一群要礦產(chǎn)有礦產(chǎn),要工匠有工匠的家伙呀!這幾年,就因著傅宰輔府上藏著的黑科技作坊后來居上、比諸葛神候府還要多那么一個的緣故,原本比諸葛太傅年輕二十多歲的傅宰輔,如今看著比老太傅還要老三分。雖說老太傅也沒兩年就給熬得須發(fā)皆白了,宰輔大人好歹還是花白頭發(fā),但皆白的那個好歹頭發(fā)稀疏得很均勻,只是花白的那個卻因為日漸擴張的地中海、不編假發(fā)都戴不住冠了呀!米太監(jiān)更是都成了米大師了,胡須沒有,頭發(fā)也基本掉光的那種。哪怕只是為了頭發(fā)犧牲得有價值,也必須在黑科技優(yōu)勢仍在的時候北伐!嗯,這一回倒是沒幾個傻子冒出來反對北伐了。不過攔著雙九的人還是那么多。畢竟趙匡胤兄弟北伐的結(jié)果都不怎么好,眾臣不放心皇帝御駕親征也是正常的。尤其是這個皇帝他還不是個普通的皇帝,自從有了安王,皇帝就成了個另類意義上的殘疾了呀!1.5手什么的……都幾年了,始終手牽手,聽說連沐浴更衣都沒放開過。要不是雙九時常會換一只手牽住彼此,大伙兒簡直都要懷疑這兩位的手長在一塊兒了好嗎!雖說諸葛神侯府就有一位身殘志堅的典范,眾人也不認(rèn)為放一個1.5手的皇帝去御駕親征是什么好主意。……直到大朝會上,米太監(jiān)把真.完全不會武功的那一小撮人引到一邊,各自1.5手的皇帝安王組,將剩余的文臣武將統(tǒng)統(tǒng)秒掉的時候……皇帝和安王原來才是本朝最大的黑科技!因為向曉久一來就背棄了差點都要達(dá)成的“海上之盟”,宮九這幾年雖說停了歲幣、偏偏卻又時不時會在遼國勢弱的時候給點兒資助(雖說換回來的物資也不少,總體還是能讓差點兒就要給金國打趴的遼國又加點兒血或藍(lán)之類的),再加上隱在暗處的細(xì)作間人攜手合作,邊軍諸將也被朝中大佬提點得很曉得體察圣心……總之,金國拿下遼國的過程曲折了許多。結(jié)果好不容易打到燕京,金國大將正軍出青嶺,追擊逃至鴛鴦濼的遼國天祚帝時,宋軍既然也殺過來了!老實說,本就給金國打破了膽、偏偏又知道金宋兩國有過“海上之盟”的遼國皇帝,率殘部倉皇逃竄、卻一頭撞進(jìn)宋軍跟前的時候,都只當(dāng)這幾年宋國是故作姿態(tài)、就為了這最后時刻和女真賊子一道絕他后路,甚至差點兒就要燃起最后一點兒兇性,拖幾個宋人頭領(lǐng)墊背了呢!結(jié)果他才策馬往前沖了幾十米……后頭追擊他的金兵已經(jīng)倒了一大片啦!劃重點:天祚帝這時候雖逃得狼狽,隨行親信卻仍有數(shù)百,追擊在他這數(shù)百親兵之后的才是金兵。三國軍隊算是狹路相逢,其實天祚帝殘部離宋軍至少百余米、吊在天祚帝殘部后頭的金軍更是距離在幾百米外。然而天祚帝騎在馬上、還沒奔進(jìn)五十米內(nèi),宋軍之中直接舍了坐騎、騰空而起的兩人,卻已經(jīng)越過天祚帝部,撂倒了追在他們身后的一隊金軍。人不算很多,目測應(yīng)該也就天祚帝這會子隨身親兵的一半多吧,也就是天祚帝忌憚這隊金兵后面的金國大軍,才落得這么個給人攆著跑的場面罷了。事實上,若非宋軍攔路,天祚帝的原計劃,是將這一隊金兵誘入他熟知的“獵場”,再行反殺的。天祚帝畢竟是個性好游獵的皇帝,再怎么窮途,這會子其實還沒徹底落入末路,便是給金國大軍打失了膽氣,窮途之中拼死反殺的兇性還是有的。事實上,他原本也應(yīng)該是能反殺成功的。結(jié)果冒出來了雙九這么一雙大宋最不合理的黑科技。別說不符合科技側(cè)的基本法,武俠側(cè)的也不該有這么倆玩意??!就這么兩個人,轉(zhuǎn)眼間就撂倒了好幾百金兵!天祚帝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整個人都木了。這會子別說什么兇性膽氣,他還能自己從馬背上爬下來,就是最大的勇氣了。……然而那也已經(jīng)是最后的勇氣了。可憐的天祚帝,硬撐著下馬也不踉蹌的那一口氣,到底還是轉(zhuǎn)眼間,就又散了個干凈。好在散的不只他一個,甚至不只有他的親兵。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年始終高唐夢不成的關(guān)系,又或者是從隋末陡然到了這里、危機感環(huán)繞之下始終牽手雙修的關(guān)系,總而言之,別看雙九如今都沒能回一趟自己的皮囊、仿佛比上一遭淵寂時期更無能為力一些,實際上,除了靈、rou更迭之外,他們的表現(xiàn),卻遠(yuǎn)比淵寂時期的,更加不符合科技側(cè)武俠側(cè)的基本法。也許離向曉久的那個大唐還有點兒差距,不過比之此間,卻不只是用液壓機鍛造盔甲、和人工錘煉兵器的差距了。你知道因頭頂飛掠的身影而跟著本能回頭、又被身后袍澤的驚呼引得忍不住轉(zhuǎn)身的遼王親兵,都看到了什么嗎?雙九在撂倒金兵的時候,幾乎一直是飛掠在半空的。偶爾在人肩、馬頭上騰挪,也未必是調(diào)轉(zhuǎn)方向的必要,不過是兩腳對1.5手的更有效輔助罷了。于是直到顧惜朝安撫住了天祚帝,宋軍和遼兵一起再看過去的時候,正好是最后一名金兵癱軟倒地。也正巧是,雙九終于落了下來。——卻不是落地。也不知道是故意,又或者打high了、忘了這里不是自家大唐,向曉久那么理所當(dāng)然地將他家九哥馬從荷包里頭放了出來,然后和宮九一前一后落到馬鞍之上。……哦,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