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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御醫(yī)還能來得更快點。我姐夫和我爹知道了陳州鬧瘟疫,不可能不趕緊催著御醫(yī)過來的……”向曉久嘆了口氣,他看了宮九一眼,宮九沖他微微頷首。“不需要御醫(yī)。也等不了御醫(yī)。我們至少兩天沒吃飯了?!?/br>宮九四下打量兩眼,沒找到筆墨也不在乎,直接從那賊道頭上取下發(fā)簪,沾著地上的血水、就著禿驢的僧衣,不消片刻,就寫下一張藥方,“捉幾劑,用大鍋煮了,聞了就能醒。就是那藥歹毒了點,要想不留下后遺癥,后續(xù)至少還要調(diào)理半年?!?/br>說著,又寫下兩張藥方,待到要寫第四張時,兩具尸體身上已經(jīng)沒什么干凈布料,雙九又不耐煩去剝死人的內(nèi)衣,虧得龐傻蛋這會子福至心靈,手忙腳亂地把自己身上的錦袍給扯了下來,宮九又寫了三張方子,又把什么時間、什么情況用哪張方子都給注明了,才沖龐傻蛋道:“你負責到他們完全調(diào)理好身體,順便給我和我家阿久精神損失費、醫(yī)藥費以及代為辯答費總共……”向曉久立刻接了下去:“也不全要你的金銀,就給我們補一下戶籍、尋一處宅子,再給上足夠兩個你吃用半年的銀錢就行?!?/br>第一百二十三章宮九算術(shù)渣,列出了收費項目卻算不清多少合適,向曉久又拿不準當前物價幾何,干脆估摸著肯定足夠他倆生活到打開荷包的程度要價也就罷了。龐傻蛋又是個財主,更不在乎是哪兒的宅子、哪里的戶籍,只管繼續(xù)他的小雞、不,肥雞啄米。完全沒想過為什么其他一百七十四人暈迷著,這倆倒醒著不說、還隨手就是一個又一個的方子。可展昭和白玉堂不傻??!龐國舅不想,他們還能不想?別說這倆小孩哪來開方子的本事、有這本事又為何落得如今這般皮包骨還差點被祭了天的凄慘模樣,連倆小孩到底是不是真小孩、會不會才是正經(jīng)給龐國舅配戲的心腹、那僧道二人純粹是頂鍋的炮灰……他倆都想過。然而也就只是想想了。那些孩子中的迷藥確實詭異,大夫請了,江湖上應對迷藥的偏方手段也試了,一點效果都沒有,娃娃們還是暈迷著。虧得龐傻蛋離了僧道二人的大忽悠之后,不再迷信什么仙童歸位之前頂好清一清腸胃的鬼話,又有展昭確實查證之前所謂瘟疫不過是那賊道禿驢下毒再解的鬼把戲,龐國舅便解了封鎖陳州的禁令,如此,物資往來越發(fā)方便,也敢在外頭招人進府幫傭了,小崽子們別的不說,一天五六頓米油骨湯的,總有人好生給喂進去。這般又拖了兩日,得了信的公孫策總算跟著包拯快馬加鞭趕到了。這公孫策當年原也是應解進京的,原也是才華橫溢之輩,雖時運不濟、仕途坎坷,如今跟在包拯身邊與他做了個師爺,因著志同道合,倒也不覺得委屈。更巧的是,當年進京待考的時候,公孫策也曾在大相國寺中寄居待考,恰因緣際會得了了然大師的眼緣,很是和這位儼然當世藥王菩薩的老和尚學了一手醫(yī)術(shù)。雖因著平日里極少與外人賣弄,沒在江湖上傳出什么神醫(yī)名聲,卻著實是個尋常神醫(yī)都比不得的。展昭和包拯對他尤其有信心。卻也正是因著這份信心,在公孫策都沒把握能在一倆月內(nèi)配置出解藥,又有八九分肯定宮九給的那些方子里頭、即便未必奏效也不會更糟的時候,展昭才能一狠心,先將白玉堂支出去就著那方子配了一小服藥,又留心著他回來的動靜,在人堪堪推門而進的時候,干脆利落地將公孫策(從僧道尸身上搜出來的東西中)辨認出來的同款迷藥往自己身上用了。白玉堂:“……”錦毛鼠有四個結(jié)拜兄長,雖只得長兄鉆天鼠盧方家有賢妻,這閔氏卻著實不凡,不僅能為盧方打理得陷空島盧家莊好大基業(yè),還隨其父洛陽神醫(yī)閔子千習得一手好醫(yī)術(shù),只不過因其太過賢惠穩(wěn)重,并未在江湖中顯現(xiàn)名聲罷了。這一回一百七十多個娃娃中的詭異迷藥,白玉堂因著陳州形勢詭異,偏偏龐國舅又還不好干脆利落一劍誅殺,包拯雖仿佛還不算辜負展昭推崇、是個難得不黑心的好官,偏偏又和公孫策一般是個文弱的,身邊帶著的護衛(wèi)也都武藝稀松,叫白玉堂一時倒不忍拋下展昭獨一個支應——只即便如此,白五爺也沒忘了與他義兄嫂子傳信,昨兒半夜也已得了回信,他那嫂嫂最遲明晚應能趕到,到時候與那醫(yī)術(shù)竟也不凡的公孫先生共同研究,想來不拘制出解藥、又或確認那不知真假的小崽子給出的方子合用與否,都應是不難的。故而,白玉堂也不很著急著暈迷的娃娃們即便一天五六頓湯水灌著,也熬不了太久的事情,也沒想著展昭支他去抓藥、竟是打著這般主意。只恨他輕功再好,也趕不上展昭手上動作,一時間著實氣得不輕。閔氏來得倒比回信上預計的還早半天,來了看了那迷藥、幾個方子,與公孫先生幾番探討之后,至少對第一張方子的信任度,就從原本的八九分漲到九成九。離十成十還稍微有那么一點點距離,至少展昭這么個身強體壯的,試一試也必出不了大事。也確實沒出甚大事。展昭熏了藥,不多時就將轉(zhuǎn)醒,這邊白玉堂看他眼睫微顫,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隨手在墨汁里頭蘸了兩下,隨手就往展昭臉上涂抹閔氏一邊記著展昭的脈象反應,一邊還要說他兩句,倒是公孫策很體諒白義士這些日子的辛勞,攔著和閔氏討論起另外幾張方子來,閔氏也就給茬了開去。白玉堂就痛痛快快地趕在展昭睜開眼睛之前,給他畫了一個好妝,總算是把這兩日又不能扔下暈迷的展昭,又還要堤防龐國舅再使什么陰招毒計,連眼睛都不敢閉片刻的辛勞與憋屈都給散盡了。可憐展昭原是一番好意,醒來卻給公孫策說了幾句,又給聞訊趕來的包拯苦口婆心勸了一通諸如“舍己為人是大義,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也不該誰都不商量一聲就獨自莽撞行事”之類的,卻也不是包拯不在乎那些小孩兒,只不過他和展昭初識之時,展昭尚未到舞象之年、如今也還未及弱冠,包拯一貫是將這武藝不凡又一身正氣的少年當幺弟子侄看待,少不得就要多念叨他兩句罷了。此后公孫策與閔氏如何用第一張方子熏醒那群孩子,又如何研究多日、仍是得出第二階段沒有比宮九留的方子更好的法子,又陳州解了針對大疫的封禁令,并終于清醒過來的徐知州等人